待他们走后,那一群学马的美人中,其中一位忿忿不平地叫了起来:“那女人是谁啊!凭什么跟曦王爷坐在同一匹马上!”
她这样一说,另外一些顿时也有些不爽,纷纷议论了起来。♀
“就是说啊,我看她,就是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才勾引了曦王爷!我们的瑞芹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
“我看,那女人就是使了一些特别手段,全元冶谁不知曦王爷不近,你看看,上次皇上都指好婚事了,最后都不欢而散了。”
“那女子好生面熟。——对了,可不是上次你我在宴席见过的丞相之女木音么?”
“原来是她,可惜瑞芹了。”
虽然她们是这样说,但是没有谁不羡慕的。能够与曦王爷同坐一匹马,是多大的福气!
曦王爷何其俊美,何其多才,虽然人人传他月复黑,但若有此一位良人,那此生足矣!
其中一位胆大的,跃跃欲试地将马的脚步调快些,在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面前停了下来。♀她环顾四周,低声道:“瑞芹,你可看到了,刚刚那是曦王爷。”
“是又如何?”相反,与之前发出挑逗眼神的人截然相反,她此刻嘴角含笑,丝毫让人看不出破绽。
“你……就不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许瑞芹淡淡的笑开,“谁不是个三妻四妾,纵然我之前与王爷有过亲事。那也是以往了。我们要看紧的,是现在。你呀你,听说你与秦公子定亲的事情都没还张罗好……”
听到许瑞芹这样一说,前来说话的女子显得不好意思,羞红了脸,垂下头:“哎呀,人家不是故意说的,你也别打趣我。我只是看着那女人替你不值罢了,全元冶,谁能比得上你?”
“哪里,听闻那秦公子是极好的,你好福气。”许瑞芹恰到好处的一个笑容,愣是让人发现不出她的不悦,给人添了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挑不着半点错处。
那女子垂下头,落在后面,也不上前搭腔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将话题再次转移到了学马上。大多都是第一次骑马,不免有些害怕。
许瑞芹走在前面,身子晃得比较厉害,但是尽力稳固着,眼底确是一片清明。
飞在半空中的节操扑腾扑腾翅膀,冲着那个说木音坏话的女子啐道:“你才狐媚子,你全家都是狐媚子!你敢说我爹爹,那我诅咒你与姓秦的婚事好不了!”
“咦?谁在骂我?”那女子抬起头,只觉得半空中有人说话,却只发现一只鸟儿在盘旋,不禁有些疑惑。
“李妹妹,我看不是谁在骂你,嘻嘻,是你未婚夫秦公子在想你吧。”另外一位身着粉桃色的女子摇摇晃晃拽着缰绳停在她身边,调侃道。
“哪里,你不要这样说!八字还没一撇吧,你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那位李妹妹一副气急了的样子,但是嘴角却还是上扬的。
粉桃子捂嘴吃吃笑开,冲着大家娇声嚷嚷:“你们看,你们看,李妹妹害羞了呢……”
被她这样一说,大家索性都笑开来。许瑞芹也毫不例外的笑了,只是她的眼里,没有任何温度,反而添了一抹无名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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