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离的不远,与自己的家只有一墙之隔,但是秦赢故意晃晃荡荡的绕了一个大圈,约模着大家都到了,才往议事厅走去,到了议事厅,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秦赢秦赢!你可来了!就等你了!”一个胖子气喘吁吁的迎上来,一溜小跑,嘴里喊着。
使劲的擦了一把汗,胖子埋怨道:“秦赢,我刚才去你家请族长,秦文告诉我说,组长闭关,你带着族长印信来了,快快,大家都在等着呢!”
“着急了!”秦赢心中好笑。
不过依然不紧不慢的跟着胖子往议事厅溜达去,看着前面的胖子一副心急却又无可奈何地神情,秦赢暗暗发笑,自己还真是蔫坏啊!
跟着胖子来到议事厅,议事厅里已经满满的全是人,叔伯辈的长辈都在中间坐下,身后是各家成年的男子。
中间的上首有两张座椅,一张空着,应该是给秦正岳准备的,另一张上坐着那位须发全白的三爷爷。
“父亲受伤闭关,刚刚知道大家要开这个宗族大会,父亲交代由我代表,好久不来这里,道路有些不熟了,让各位久等了!”秦赢恭敬地向着四周行了个礼。
隐隐听见扑哧一声轻笑,余光扫过,秦子博正在那里捂着嘴,朝着自己挤眉弄眼。
“哼!”坐在上首的三爷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最小,就站在门边吧!”
秦赢站在屋子当中,动都没动,三爷的眉头皱起就要呵斥!
“三叔!这可不对,秦赢年纪是小,但是代表族长来的,带着族长印信,自然应该坐在族长的位子,祖上的规矩可不能废!”一个清瘦的中年人冷冷的说道,正是三叔秦正伦。
立刻有人冷冷的说道:“一个废物!就算是带着族长的印信,又怎么能坐在上首!”
坐着的人纷纷说话,有支持秦正伦的,有反对的,三爷爷满脸的肃穆,不过眼神中看向那些反对秦正伦的人时,却是充满着得意。
秦赢观察着两群人,谁近谁疏渐渐有了底,不过看到秦正刚时,眼光一凝,秦正刚正在低头喝着茶水,看都没有看正在争吵的两群人,仿佛根本就没有事情发生。
秦正刚到底是什么态度。♀
“呵呵!秦赢这次代父亲参加宗族会议,没想到却惹得众位叔叔争吵,真是秦赢的罪过啊!要不,咱们等我父亲伤好了再开这大会?”秦赢的声音在这嘈杂声中响起。
“混账!好容易凑齐了人,哪能说不开就不开了!”一个声音喝骂道。
“要不,我在门外等着,等你们吵出结果来,我再进来如何?”说完秦赢转身就要走。
这下,秦正伦索性闭上了嘴,笑嘻嘻的等着看热闹。
“站住!”那些刚才和秦正伦争吵的人可坐不住了,一个人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指着秦赢喊道,“这里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哦?哪来的狗叫!”秦赢故意掏掏耳朵,低声说道,声音虽低,但是却也是让一些人听得清楚,顿时议事厅里的人看向秦赢的眼光变得复杂起来,有的着急,有的好笑,有的恼怒,有的幸灾乐祸。
“在这里,哪一位不是你的叔叔伯伯,你懂不懂尊卑!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让你进议事厅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还不知道感激!在那里口出秽语,秦正岳就是只狗,也不会教出你这样的孩子!”一名汉子站了起来,怒喝道,话语中的意思却是说秦正岳连狗的不如。
秦赢的脚步停了下来,一股凌厉的气势出现在了身上,慢慢的转过身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刚才争吵的人,然后将眼光聚在了那个站起来指着自己的汉子。
那名汉子看到秦赢如刀般目光,心中莫名的一寒。
缓缓地将族长的印信举起,秦赢冷声说道:“见此印信如见族长,不知道这个规矩是不是还在!尊卑?!你们如此做派,又有什么尊卑!”几个刚才反对秦赢上坐的人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感觉到冷飕飕的,怎么秦赢突然会变得如同出鞘的钢刀,如此的凌厉。
“你身为秦家之人,在这议事厅大会上公然辱骂族长,还在这里谈什么礼数!二叔!我记得家族之中你是负责执法的,不敬族长,应如何处置?”
秦正刚此时放下茶杯,盯着秦赢,目光古怪,正要说话。
“够了!这里是议事厅大会,不是你孩子玩闹的地方!放下印信,你出去吧!”坐在上手的秦辰辉抢在秦正刚之前厉声呵斥。
一声冷哼,冷哼中夹杂了真元,议事厅中人只觉得耳边巨响,不由的心惊肉跳,几个年轻的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三爷爷!你是长辈,我敬你,但是在这里,只要我父亲还是族长,这块印信还在我的手中,就还轮不到三爷爷你发号施令!祖宗的规矩不是三爷爷想改就改的!”秦赢冷声说道。
“你!……”三爷爷秦辰辉的脸色涨得通红,指着秦赢,却说不出话来。
“来人,将秦正谷拉出去,鞭挞二十!秦赢,你既然代表族长,就请上坐吧!”秦正刚的声音响起,起身做了请的手势。
几名大汉将秦正谷拖出去,一会儿传来了惨叫声,三爷爷秦辰辉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秦赢手持印信,缓缓地走到上首,回身,冷冷的看了一眼议事厅中的人,议事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盯着秦赢,不少人的眼中露出了敬畏之色。
缓缓坐下,秦赢冷声说道:“宗族会议这就开始吧!二叔,你主持这次会议吧!”
秦正刚一愣,扫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秦辰辉,再看向秦赢时,眼中泛出了一丝暖意。
“既然正岳家的女圭女圭来了,人到齐了!就开始吧!正刚,你就主持吧!”秦辰辉面色铁青,强行压住了心中的震撼,将女圭女圭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同时此时插话,也彰显了自己的主导地位。
果然,议事厅的许多人已经回过神来,望向秦赢的眼光虽然还有一些惊讶,但是那种敬畏已经少了很多了。
哎!这具身体太年轻了!还是镇不住场子啊!秦赢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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