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之狂妃很妖孽 080 调~戏与反调~戏

作者 : 沙辰

巨大的八脚蛇怪瞪着两只拳头大小的眼睛,幽幽地盯着木筏上的五人,也不知是不是将几人当做美味餐点了,吐蛇信子的时候,口水哈喇子一直往下流。

它腾起一半的身躯忽然直了直,然后在众人始料不及的情况下腾地蹿了过来!整个庞大的身躯都离开了河面,像是鼓足了劲儿,重重地往木筏这边砸来。

“啊——这怪物朝咱们砸来了,它这是要吃了我们,快跑!快跑啊——”王五惊得连连大叫,使劲儿用手划着水,在这种危急时刻,那副病弱的身子竟然也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道,搅起一片片的水花,木筏确实又加快了一些。可惜这点儿力道远远不够。

眼看着庞然大物已经整个蹿起,很快就要砸下来,姬沐离左脚一抬,朝木筏左侧用力一踏,一手顺势抱住水依画的腰。

“画画,抱好我!”姬沐离低喝一句,话毕,整个木筏子在内力的冲击下,从黑河上腾飞而起,在八脚蛇怪砸过来的时候,木筏朝左飞去,堪堪躲过庞然大物的攻击。

十多丈的身躯砸进水里,溅起了一阵大片水花,其中一小瓢泼洒到木筏上,将木筏上的几人全部淋成了落汤鸡,水依画还好,被姬沐离牢牢护在了怀里,只湿了点儿裙摆。

“爷,没事吧?”东方陵忙问。

姬沐离微微拧眉瞧他那副湿答答的狼狈样儿,“不要大意,这怪物潜入了水底,随时都有可能再钻出来。”

砰一声,木筏再次落入水面,这次不用姬沐离提醒,剑十一和东方陵纷纷使上内力驱动木筏往前行驶,而那搭船的王五则拾了那个被丢弃咋一边的船桨,气喘吁吁地划着。

几人内力都不弱,未过片刻,木筏又前进了数丈的距离。

水依画一直观察着黑河里的情况。这河水奇黑无比,若不细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那八脚蛇怪的踪影,可是怪物在水下游窜,会带起水波挤压,还是极易分辨的。

就在东方陵又想松口气的时候,水依画忽然低咤一声,“它又来了,快些往右避开!”

在她提醒的同时,姬沐离已经脚上使劲儿,驱使木筏朝右迅速腾飞而起,剑十一和东方陵也配合姬沐离,极力将力道的方向控制到一致,以免木筏因为受力不均,被他们给踩得散架。

几乎是刚离开原地不久,那平坦的睡眠竟被一个巨大的蛇头拱开,水花四溅,如同水柱。八脚蛇怪似乎对几人发现自己很生气,蛇口大张,露出里面尖锐的牙齿。

“那蛇口绝对能将一整个人活吞喽!”东方陵看着那大张的蛇嘴,忍不住感慨一句。

“东方陵,你还有心思管这个?赶紧往前划!”木筏才落,水依画也开始运用内力驱动木筏,隐隐看到一股强大的力道在控制着整个木筏的走向,水依画眼中闪过些许诧异,偏头看了看姬沐离。

这厮的手一直箍在水依画的腰间,从头到尾没有拿开,像是把水依画归为了自己最贴身的所有物,无论到哪里都得带着。

见她看自己,姬沐离淡淡一笑,“画画别怕,不过是玩游戏而已,它追我们躲,迟早我们会先一步抵达对岸。”

水依画一直都知道姬沐离内力深厚,但没想到这厮居然厉害到这种地步,既然胸有成足还要看着他们干着急,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趣味实在是恶劣!

低哼了一声,水依画不管事儿了,由着东方陵和剑十一他们折腾。

姬沐离说的确实不错,一开始那巨大的八脚蛇怪还带了一些杀意,可这样来回几次后,那浑身的气势完全变了,根本就像个贪玩的稚童,木筏躲到哪儿,它就追到哪儿,身躯在水下来回游窜扭动,看起来好像有些兴奋。

水依画猜想八脚蛇怪的心理活动一定是这样的:艾玛,老子寂寞了这么多年,总算找到个好玩的玩具!

这样来回将近十次后,木筏终于到了岸边,而那条巨大的八脚蛇怪似乎嫌弃岸边的潜水,停在了五六丈之外的距离,没有再靠近,只露出了大概三分之一的身躯,直挺挺地立在黑河中,硕大的眼珠子盯着木筏上的几人,时不时吐两下蛇信子,还扭动了一下庞大的身躯。

东方陵看得嘴角抽搐,“为什么我觉得这怪物的表情有些不舍,一定是我眼花了!”

不管是不是眼花,几人总算安全靠了岸,那庞然大物也没有再靠过来。

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小玩具到了陆地上后,八脚蛇怪慢慢将自己庞大的身躯缩进了河水里,只露出半个蛇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后,半个蛇头也慢慢潜入了水底。

“我们上岸了,上岸了!”王五捂着自己的胃离开那湿漉漉的木筏,兴奋不已。在与蛇怪交战的几次,他的两手一直死死抓着木筏,要不是如此,恐怕早就掉入水里了!此时上了岸,方觉胃里一阵恶心。

几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躲闪蛇怪的时候便被河水淋湿,水依画刚刚打了个喷嚏便觉得一股暖流从背部灌输到了体内,传到自己的五脏六腑。

姬沐离一只手贴在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那股暖流正是他从水依画的后背输进去的。

“画画,还冷不?”姬沐离的声音在逐渐暗下来的夜色中显得十分柔和。

水依画摇头,“我没事,也不不冷。倒是你,还是赶紧月兑了衣袍晾干,免得你染上什么伤寒。”她说的是大实话,姬沐离一直将她护在怀里,跟东方陵几人比起来,她也就湿了点儿裙摆,一点儿不碍事。而且,虽然她内力不及姬沐离,但是护住身体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姬沐离本来想说什么的,结果听完水依画的建议立马将话咽了回去。月兑了衣袍,不就光着了么……似乎还不错。

“陵,生火。”姬沐离心情不错地吩咐道。

火折子已经淋湿不能用,好在东方陵的包裹里装了火石,两颗石头来回摩擦便能生出火。也亏得东方陵一开始就把这两个大包袱拴在了木筏上,不然刚才那种不断被水冲击的情况下,这两个包袱早就掉进黑河里了。东方陵领了命,先去拾柴火了。

生火的办法倒是解决了,吃的东西却没了。几人携带的干粮,被水这么一祸害,根本不能再食用,于是姬沐离又懒懒地睨了剑十一和王五一眼,“十一,你带着王五去林子里找些能吃的果子,顺便打些野味儿回来。”

剑十一点头,“爷放心,属下这就去找吃的来。”

王五显然有些不情愿,他的衣裳还湿着呢,但是剑十一的一记冷眼瞬间让他嘀嘀咕咕的嘴闭上,然后紧紧跟在了他的身后。

剑十一在心里冷哼一声:白痴!爷分明是在支开几人想和王妃亲热,没有眼色的家伙。

等到人走光了,姬沐离就近捡了两三根树枝,然后插在地上,随即当着水依画的面一点点将外面的袍子月兑了下来,露出自己精壮结实的身躯。

水依画白他两眼,伸过手去,将他慢吞吞才拖到半腰上的衣袍一下扯了下来,“月兑个衣服都这么磨蹭!”

将月兑下来的袍子挂在支起的树丫上搭好,刚刚搭好衣服,身后便贴上了一个光果的人体。

姬沐离从后面抱紧她,身体微微有些发颤,“画画,我身上冷。”

水依画本来还想将这粘过来的家伙一把推开,可是察觉到他发颤的身体,刚刚抬起的手臂又缓缓收了回去。不要以为她相信了姬沐离的话,事实上,水依画知道姬沐离这厮在装,他有深厚的内力护体,根本不会觉得冷。只是想到在木筏上的时候,这个男人总是全心全意地护着自己,水依画的心便有些软了。

算了算了,被抱一下又不会少肉。

“再忍忍,等东方陵将木柴拾来后就可以生火了。”水依画伸手,模索到他的脑袋上,抚慰般轻轻拍打了几下。

得到安慰的姬沐离偷偷勾嘴儿笑了笑,愈发得寸进尺了,用那光溜溜的胸膛在水依画背后蹭,还拨开她颈间的发丝,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轻轻啃吻起来,嘴间含糊不清道:“画画,等我身上的嗜血蛊解了之后,咱们就圆房好不好……我要把所有人支开,房间里就咱两个,然后……唔,咱们做上个三天三夜……”

一直任由他胡作胡为的水依画听完最后一句话,眸子微微一眯,趁姬沐离不注意,一下侧过头,一手按住他胸膛,将他整个人推到了地上,然后两腿一跨,一坐在了他腰间。

“噗!”姬沐离不防这突然袭击,被掀倒在脏兮兮的泥土地上不说,水依画那用劲儿的一坐,当即被压得吐出一口气儿来。

“画画,你再使点劲儿,我肚子里的肠子都要被你挤出来了。”姬沐离幽怨地盯着骑坐在他身上的女子。一口浊气吐完后,两人这姿势瞬间让姬沐离心神荡漾了。

水依画笑得眯了眯眼,慢慢俯,披肩的发丝随着她这个动作垂落到姬沐离白皙结实的胸膛上,发梢来回挠动,一阵酥麻感顿时从接触的肌肤传到了姬沐离的全身上下,挠得他心里瘙痒极了。

“画画,你……”你这是干嘛?姬沐离有些目瞪口呆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

小狐狸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此时晶眸微垂,长睫间或眨巴两下,半遮半掩住眼里的琉璃,花瓣粉唇微微挑起,一时间竟绽放出妩媚的风情。

狡猾的小狐狸化身妩媚的小狐狸,姬沐离看得心神荡漾。还说他妖孽,这女人妖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比他妖孽多少倍。

水依画伸出软腻的小舌尖,在唇瓣上轻轻扫过,顿时换来一道吞咽口水的声音。

“姬沐离,三天三夜的话怎么够呢,再怎么也要十天十夜才够啊。到时候我只怕你这副娇弱的身躯坚持不了多久,如果精尽人亡就不好了,以后我岂不是要做寡妇?”

水依画边说边在他的胸前画圈圈,挑逗之意尽显。

姬沐离听了这话,脸色红黑交加。这小狐狸居然敢质疑他的能力!不过,十天十夜什么的……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这话也着实彪悍,一般女人哪里说得出口。很好,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但是!这女人竟敢怀疑他身为男人的能力,不可饶恕。

“画画,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能不能了!”姬沐离咬牙切齿道,然后一下翻身而起,将这妩媚得该死的女人牢牢搂进了怀里。下一刻,他立马俯身对着那两片粉女敕的唇贴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吻上了,水依画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朝他笑呵呵道:“有人回来了,下次再说吧。”

话毕,勾在他腰间的腿儿还轻轻摩挲了两下,然后整个人从他的腿上腾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走人。

姬沐离的脸色很难看,难看到了极点。

很、好,这笔账他迟早要跟这只狡猾的小狐狸讨回来!在遇到水依画之前,他连**是什么都不清楚,可是自打遇到了这女人之后,他不知理解了**两个字,更是次次被这女人撩拨得欲~火焚身。而这狡猾的女人每次都在撩拨完之后拍拍走人,当做啥事都没发生。

画画,你会为今日的事情后悔的哟。姬沐离将身上的冲动渐渐压了回去,看向水依画窈窕的身姿,脸上的不满褪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妖孽无比的笑。

东方陵抱着一堆木柴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姬沐离果着上半身干坐在一边的景象,表情说不出的怪异,而王妃则是笑眯眯地在摆弄姬沐离晾在树枝丫上的衣袍,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舒爽劲儿。

他不在的这一小会儿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儿么?东方陵挠了挠头。

用火石点燃了木柴,不一会儿就生起了一堆火。见火势大了,东方陵正准备将外面的袍子也月兑下来搭在树丫上,可是这月兑衣服的动作才开始实施,姬沐离猛地一沉脸,“谁准你月兑衣的?”

东方陵瞄了瞄他光果的上身,又瞅了瞅自己湿透的衣袍,有些哭笑不得,“爷,可是我这衣裳都——”

“穿着烤火!”姬沐离打断他的话,声音沉沉,根本不容置喙。

东方陵埋怨地看了水依画一眼,默默地坐在火堆边烤火。哼,爷真是个小气鬼,不就是怕王妃看到自己的果身么,爷你自己怎么就不避讳了?还大咧咧地在王妃面前显摆你结实漂亮的身体!

不得不说,东方陵想的一点儿没错,姬沐离这么霸道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光着身子,他的画画还在一边看着呢。他的女人只能看他一个人的果身。

“对了爷,方才我到林子里挑拣木柴,结果发现这里的树木长得特别高大,而且在四国之内十分罕见。这条黑河就像是一个分水岭,这隔开的两岸完全是不同的风景!”

东方陵想到刚才见到的高大乔木,还有那些奇怪的从未见过的植物,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连这些草木都稀少见到,更别说深处的鸟虫怪兽。说不定这林子里会有更多像八脚蛇那样的怪物等着他们!

姬沐离听后只微微挑了挑眉,“无妨,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死不了就行。”

三人之间不由沉默起来,反正已经没了退路,只能往前走,只希望这片丛林过后能安全抵达蛊疆。

“剑十一和王五怎么还没回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再不出来,林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太危险了。”水依画的担忧打破沉寂。

东方陵闻言,担忧地望着林子深处,“这个地方我们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不应该让十一单独去找吃的,早知道我就陪着他一道去,王五那个人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不拉后腿就算好的了!”话音顿了顿,东方陵看向两人,询问道:“不如我去林子里瞧瞧?”

姬沐离拧了拧眉,“十一向来懂分寸,而且是个倔性子,如果不是遇到了危险,那就是没找到吃的……”

“陵,你留在这里保护王妃,本王亲自去瞧瞧。”姬沐离突然抬头看向东方陵,开口道。

“爷,万万不可,还是属下去吧!”东方陵连忙打断他的话。

水依画不知在想什么,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又立即分开,“东方陵,让他去吧……如果真遇到了什么危险,王爷的本事足以应付。”

东方陵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姬沐离已经先一步幽怨出声,直直盯着摆弄衣裳的女人,“画画,你就这么信任我呀?”

水依画知道这厮在撒娇,便识趣地靠了过去,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啜吻了一下,离开之前还舌忝了舌忝他的唇缝儿。

看到这厮双眼登时一亮,水依画轻笑着摩挲着他的侧脸,“快去快回,自己也小心些,如果真的有危险,打不过就跑。”

东方陵被两人无耻的行为给闪了眼,立马转过头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这这……这太过分了!这两人当他是虚无的么,居然这么堂而皇之地吻上了。混蛋,欺负他孤家寡人一个!

“画画放心,我去去就来,绝对带回吃的,连同十一那臭小子一并带回来。”姬沐离模了模自己被吻过的唇,话音刚落,人已经化成一阵风不见了。

“喂,姬沐离,你的衣服还没穿呢——”水依画叫道,可惜那阵风消失得相当快,根本没听着。

水依画伸手戳了戳晾在树丫杆子上的衣袍,呐呐道:“好不容易帮你烤干了衣袍,居然果着上身就跑了。”

东方陵看着姬沐离消失的地方,欲言又止,却也没再说什么。

“怎么,你觉得我这么做不妥,觉得我对你们爷太无情了?”水依画淡淡问,东方陵不说,不代表她察觉不出来他身上的那丝不满。

“难道不是?”东方陵轻嗤一声,“爷是怎么对你的?简直把你当成了个宝!可你是不是只把他当成了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这人是你,爷才愿意听之任之,若换了别人,敢支使爷的人早就下地狱见阎罗了!”

水依画抬头看他,目光莫名,突兀地问出一句,“东方陵,你跟着姬沐离多久了?”

东方陵微微愣了愣,随即傲然道:“我从三年前就跟着爷了,十一更久,长达四年了。我们才比不上你,不过寥寥几个月就得到爷的青睐,还成了炎啖王府名义上的半个主子。”

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变得酸溜溜。

水依画听后,微微一笑,又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你们都跟着爷这么多年了,那你们又了解他多少?”

“女人,你什么意思?不管多少,肯定你比多!”东方陵有些恼怒了。

水依画的目光变得有些淡漠,“难道你没看出来?”

“什么?”

“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他在担忧剑十一的安全。你也知道,他不是个轻易下决定的人,既然主动说要去找剑十一,那他心里一定猜到了不好的结果。不管平时如何冷漠无情,一旦你们的性命受到危害,他肯定第一个去救你们的人。”水依画慢悠悠地说道,眼里闪过晶亮的光。

其实,水依画在看到姬沐离的第一眼,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明明是个天生冷漠的人,却在生活中戴着一副风流多情的面具,而一旦换上了鬼煞血尊的着装,便又变回冷血嗜杀的本性,甚至比原本的他还要冷漠嗜血得多。

这样的姬沐离跟以前的她何其相似!只不过她习惯戴上那副优雅惑人的大小姐面具,暗地里却因为任务不知道结果了多少人的命。

东方陵听完水依画的话后,立马羞怒地斥道:“谁用你来提醒了!爷本来就关心我和十一的安全,谁……谁用你特意提醒了?!”

说完便扭过脑袋,死死埋着头不说话了。这女人算什么呀?哼,居然提醒爷在关心十一和他。他当然知道了,才不用这女人提醒呢!

水依画看他那副傲娇样子,低笑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拾起木柴烧火,没跟他再说一句话。

过了片刻,东方陵耐不住了,扭过脑袋瞅她,“喂,王妃?”

水依画心里暗笑,刚才还女人女人地叫呢,这下子称呼又变成王妃了。

水依画一直都清楚,只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东方陵和剑十一才会本本分分地唤她一声王妃,不管他们心里甘不甘愿,而没人的时候他们一致换为自己的称呼,要么“臭女人”,要么“女人”,要么直呼水依画,又时甚至直接“喂”,这还是东方陵第一次在没人的时候叫她王妃。

心里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像是一直被排斥的什么东西忽然被同伴接纳了,兴奋没有,些许欣慰还是有的。

见她不搭理自己,东方陵稍微凑过去一些,问她:“王妃,当初你为何愿意嫁给我们爷?听了他风流无耻心狠手辣还有断袖之癖后,你居然一点儿不怕?”

水依画顿了顿,轻笑着摇了摇头:“当初我进退两难,上官玄冥看中我当联姻公主,我自然不好月兑身。当然,如果我想尽办法做某件事就一定能做成。至于为何没有选择月兑身,我想的是先嫁过去,之后再细细谋划,一开始的打算如何我以前好像同你说过。”

东方陵立马就想起水依画以前说的那三年之约,不由嗤之以鼻,“不是我向着爷,他看上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手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这话才落,东方陵不知想到啥,猛地一瞠目,“我说王妃,你该不会到现在了还想着那什么狗屁三年之约吧?我奉劝你一句,你可别去触犯爷的逆鳞。你别看他现在对你言听计从,一旦你伤了爷的心,以后爷肯定啥都不认!”

“谁说我还念着那三年之约了,这本来就是当初糊弄姬沐离整出来的君子之约,但是你觉得你家爷算君子么?”水依画笑得无可奈何。姬沐离顶多算无耻小人,君子可跟他沾不上边。

东方陵听到这一句也笑了起来,“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就算你跟爷认识时日不长,了解他的程度却一点儿不逊于我跟十一。”

水依画笑了笑,没有回话。可能是因为姬沐离跟以前的她太像了吧。

“对了,你想不想知道爷以前的窘迫事儿?”东方陵的眼睛亮了亮。

他这一句,难免激起水依画的好奇心来,“哦?姬沐离还做过什么囧事儿?”

“哈哈,多着呢……听说爷小的时候练武,有一次飞到树上下不来了,还有一次以内力劈树,树没劈断,倒将手劈出几个大包,还有还有……”

水依画听着听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东方陵,姬沐离这些小时候的事儿你从哪儿听来的?”

“是渊说的,我和十一跟着爷之前,他就已经是爷的得力助手了。”

水依画拄着脑袋想了想,“你家爷和鹤臣渊的关系只是主从关系么?总觉得姬沐离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

东方陵犹豫了片刻,看她实在想知道,便凑近她低声道:“说实话,虽然渊同我和十一并肩作战多次,但我总觉得他的处事方式跟我和十一很不同,有时候我都有种他是长辈的错觉,明明他跟我和十一年级相仿。或许正因为他做事老练,爷才对他颇不同,隐隐带着些对长辈的尊重。自然,这点儿尊重跟爷的脾气比起来微不足道,有时候爷的脾气上来了,渊一样少不了责罚。”

“原来如此……”水依画喃喃自语,思忖间眼里闪过一道暗光。

越过这个话题,东方陵又继续说起了姬沐离的那些不得不说的囧事,笑得他花枝乱颤。

等到姬沐离几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水依画和东方陵两人紧靠在一起(其实隔着一点儿距离),笑得好不灿烂(其实只有东方陵一个人哈哈大笑)的和谐暧昧场景。

姬沐离看得微微一眯眼,慢慢踱步而去。

东方陵忽觉一阵冷风吹来,耳朵一动,果然听到动静,调头看去,果然是几人安全返了回来,最前面的姬沐离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到了离他五六步远的地方,此时正冲他浅浅勾着嘴,似笑非笑。

东方陵浑身一哆嗦,飞快地离开水依画数步远,嘿嘿笑道:“爷,你们总算回来了。”

暗暗哭丧着脸道:这还没怎么着呢,爷就动了火气,这要是不小心碰到王妃的……的娇躯了,爷岂不是一脚踹飞他?

“回来了?”水依画倒是没觉到姬沐离的小火气,看到他带着剑十一及王五回来了,便起身应了过去。

姬沐离一手就揽过她的腰肢,眉目一挑,“刚才同陵说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听他问这个,水依画装作没有看到东方陵紧张摇手的样子,乐呵呵道:“东方陵刚才在跟我将……有趣的笑话呢。你们呢,路上遇到什么了?”

东方陵不由舒了口气,而姬沐离也的确没有再深究,领着水依画朝刚刚赶上来的剑十一两人看去,“画画,看到十一肩上的东西没?方才我们竟然遇到了数十只。好在现在已经到了晚上,若换做白日,这东西的攻击力可要强上好几倍。”

水依画看清剑十一背上扛着的一头野猪后,微微睁大了眼,叹道:“好大的……野猪,快及得上一头牛了!”

难怪剑十一在路上耽搁了。

姬沐离看她这副吃惊的模样,竟觉得可爱无比,伸手在她鼻尖上一捏,宠溺道:“等会儿就把这野猪烤来吃了,可不能叫我的画画饿着。”

水依画不由抿起了嘴,抿起的唇形却一点点弯了起来。

松了口气的东方陵已经一溜烟地跑了,同剑十一、王五去处理野猪肉。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再承认主子的怒火,爷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地步。他以后一定要离水依画远远的。

王妃,你以后多保重。东方陵在心里默念一句。

烤野猪肉的活儿自然又是剑十一和东方陵承包了,等到肉烤得外焦里女敕的时候,几人默默地看着姬沐离将最女敕最鲜的肉撕了下来,也不怕自己被糊得满手油,然后将那肉递到了水依画面前。

“画画,这些肉比较女敕。”姬沐离放到她嘴边,开始投喂。

水依画咬了几口便递还给他,“你也辛苦一天了,多吃些,明日才好赶路。”

姬沐离笑眯眯地将水依画咬过的那块肉塞到了嘴里,嚼得起劲。

剑十一和东方陵目不斜视地大口咽肉,心里却在讶异:爷,您的洁癖呢?别人咬过的食物你居然也咽得下去?!简直太稀奇了!

众人吃完野猪肉小憩一夜,第二日又开始踏上寻往蛊疆的路。

在万毒药圣所给的图纸上,只要渡过黑河,再顺利穿过这片深林,便算是到达蛊疆的边界了,之后应该就没有什么太过危险的地方了。

为了避开昨夜遇到的那群硕大野猪,众人准备绕开那块地域,从深林的另一侧穿过去。

“绕过这片深林,就能抵达圣地了么?”王五显然十分激动和兴奋。

在经历了一个人独行那么多日,后来跟着这群人又遇到了八脚蛇怪和身躯庞大的野猪,他的胆子明显也大了许多,一想到即将抵达传说中的圣地,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起来,那苍白带着病态的脸也红润不少。

不过,几人显然没有回答他的心情。黑河对面的那片丛林没有什么危险,不代表这片丛林也没有危险。何况这片林子里的草丛树木都很罕见,且又十分高大,几乎遮天蔽日了。所以即使是白天,他们所处的林子依旧有些昏暗。

就在众人刚刚踏进一片潮湿的土地上时,一个东西飞快地从几人身前掠过。

“爷,是人!我看到了一个人的脸!”东方陵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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