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是命理轮回终有因,不到强求莫出头。木毓秀着风吹,人欲强则人妒。本本分分,只巴望着世界把自己遗忘才好。
“走,怎么去前面看看”,依璇拉着小兰的手,向人多的去处挤去。
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哑巴不愿意拿喇叭换喇嘛的鳎目,喇嘛非要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
眼前发生的事情还真是一个喇嘛和一个哑巴的纠纷,当然,却就不是那绕口令里那样的纯娱乐事件。具体什么原因,依璇是半天也听不出个究竟。原因?哑巴用的是自创式手语。喇嘛,还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语言。依璇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来个什么包青天一样的独断专行……
风厉雷行,断案入神的人,把这连个不知道以怎样形式在沟通两个人,分开。
不过,貌似也只有喇嘛嘟喃了两句。哑巴,可是半个字也没有说出口。依璇观看了大约有三分钟了。期间就看见,哑巴被拍了三掌。喇嘛被踢了五脚。明明哑巴是占了上风,可是那脸上却越显苍白。
高手过招,殃及池鱼。所以,哪个年头,看热闹的都会遭殃。你在楼脚下看别人跳楼,指不定人家跳楼的就匝到了你身上。依璇就是那种倒霉催的。那么大的活人,竟然将将砸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就这么寸啊!是不是又要穿越了?
要出人命了,当那目测起来有一米八七的哑巴,撞到自己的那一刻。依璇森森地觉得——我命休矣~~~
“啊”,依璇吃了一记大亏,哭喊得也卖力。
小兰刚忙跑过来,伸手去扶依璇:“要你走,别瞎凑热闹,你看现在……”。
“哎呦,兰儿你先行行好,别说其他,先把这人拉开行吗”,依璇没听她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打断。
“哼,活该!”,小兰嘴上这么说,却也乖乖地伸手去拉那哑巴,“真沉啊!呀,他死啦!”。小兰见拉扯的人,倒卧着被拉扯也是一动不动,被吓得松了手,跳到三步开外。秦府里没有胆子小的。如是寻常家的姑娘家见到大街上打斗之人,早就绕道走了。这还敢陪着依璇一起旁观的,就说明其胆色不小。可是,就算再有胆色,也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这辈子,哪见过死人?一直也是被安排在府里最平静的去处,肮脏的是到不少听到,见到却不曾。
这一扯一放间,着实令依璇吃痛。可是,依璇这次却一声不吭,生生受下了。一来也知道是这小丫头吓坏了,而来‘死人’这词却吸引了她大半兴致。
法医和临床医学都是她十二分感兴趣的专业,比老本行——家传职业更引她着迷。上大学时,还蹭过不少课呢。当然,这些和‘死人’关系不大。依璇却想检查、检查这个‘死人’来。
突然,怪力上身,一把见那人小心移开,平放一边。迅速起立,来不及拍掉身上的灰尘,就开始仔细观察抚模那人来。
脸色青灰,不正常的颜色。脉搏过于缓慢,奄奄一息。依璇用手用力下压哑巴的下巴,迫其张嘴。舌苔黑紫色,中毒……
“小兰,快去找脏水、泔水、或是夜香来!”,依璇严肃且急切地说。
‘“什么?”小兰没有回过神来。
依璇这次用吼的:“快去”。
扒开衣裳时,明显哑巴抖了一下。不明显,依璇还是感受到了。没死透吗?那就好。依璇没有在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方正带着面纱,才不管这些。哑巴身上,大小伤疤不少。刀伤、箭伤、动物指痕伤疤、还有一些不知名武器伤痕。那些乌青,应该是方才打斗新添上的。
看来,‘哑巴’的身份也不简单啊!依璇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了。易容?看着那张平白无奇的脸,李森不禁怀疑,是不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了。于是便伸手到了那人脸上,想试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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