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像刘师公、封二,他们不仅仅是咒术高手,本身的修为也很是了得,一般人根本上不了手。♀
而我和菜花空有天赋,有把子死力气,真打起来,被人草如猪狗,不得不说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
哎,咱们哥俩次次都被人打的吐血,是挺操蛋的,改天去买本降龙十八掌练练,到时候来看谁还敢猖狂?草不死他们,菜花吐出一嘴的鸡毛,点了根烟,恨恨的说。
我说菜花,你这牙可够厉害,少了两颗大金牙,照样犀利,刚刚那一口,咯嘣的那叫一个脆啊。
菜花苦着脸说,草,老实说我宁愿咬鸡,也不愿咬那臭烘烘的骷髅,妈的现在还有肉腥子卡牙,嘴臭烘烘的甭提多难受了。
好好的,咬什么鸡啊?我疑惑问。
菜花说,你在里面鬼喊鬼叫,老子一看破不了那门上的邪符,就急了,直接咬了鸡喉管吸血就草,咋样,秦哥,咱够意思吧。
够意思,太够意思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仔细想想,若是在里面的是他,我会恶心的张嘴咬鸡么?想到这,我心里很是歉意,关键时候,菜花永远比我要义气。
回到复式楼,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随便吃了点东西,准备好招魂的工具,只等王志来接。
我抽着闷烟,脑子里全是陈美芝那**的申吟,丰软的**,只差一点点,今天就草到她了,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
我突然想到刘师公说,阴姬把冥犬带走了,难道陈美芝就是阴姬?
她和冥犬同时不见了,会去哪呢?
刘师公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只冥犬,用箫声控制绿毛怪的又是谁?
我说秦哥,你别老是晃来晃去的,我头都晕了,菜花不满的嘟哝道。
我停了下来问,菜花,你说刘师公和望天涯,还有那个阴姬,会不会是一伙的?
菜花摇头说,我看未必,至少刘师公和阴姬就不对付,至于望天涯,这个人太可怕了,根本无法捉模,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三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这么多人潜伏在江东,到底是要干嘛?这背后会不会有更大的秘密?我琢磨。
菜花懒洋洋说,这都是高手前辈之间的事,咱们老老实实的帮王志破案就是,其他的事情知道也是白搭。
我点了点头,这倒是,***一个个跟演电影似的,犀利无比,咱们哥俩还是悠着点的好。
菜花目光坚毅,在桌子上一拍豪气说,目前只能是这样,不过咱们迟早会超越他们,成为玄门的绝顶高手,下黄泉,诛逆鬼,还天下太平。
你们整天玄门、邪派的挂在嘴边,到底他妈是什么玩意?
玄门是指正统的佛、道各大门派,以及一些得到正统门派承认的小流派的统称,而与玄门相对的是邪宗,邪宗是所有邪派的统称,不过在华夏建国之初,981和玄门合力打压下,早就销声匿迹了,邪宗的人很少露面了。
不过阴姬、冥犬突然出现,我怀疑邪宗的内门弟子可能出山了,菜花皱眉猜测。
什么是内门弟子?我问菜花。
我草,这都不懂,邪宗宗主就是实力最大的邪派掌门,宗主一派就是内门,菜花鄙夷的扫了我一眼说。
完了,封二说你小子那什么阴山派就是邪派,不会是真的吧。
邪你个几把,老头子瞎说的,我师父是最正派,最好的人,封二老头就这点不好,老是喜欢说我师父的坏话,估计肯定以前被我师父草过,吃了亏,这才怀恨在心。
嗯,一定是这样的,菜花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肯定道。
我知道菜花最反感别人说这点,没有再多问,瞎聊了一会儿,王志的警车在楼下按响了喇叭。
一上车,王志铁青着脸说,经过排查和法医尸检报告,杨家确实是被灭了满门。
我心一沉,陈美芝呢?
王志说,陈美芝,半个月前就与杨志离婚了,而尸检报告显示杨志的死亡时间正是半个月前。
我和菜花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陈美芝今天刚刚给了我希望,如果她是凶手,或者说就是那个可怕的阴姬,这对我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我看就是这骚娘们干的,老子上次都差点被她迷了,栽在她手里,她厉害着呢,菜花咬着香烟,冒了个烟泡说。
王志岔开话题说,先不要管陈美芝,咱们的重点是破了孕妇惨死的那桩大案。
我还想再多问点陈美芝的消息,不知道是因为杨伟被杀的案子太复杂了,还是别的原因,王志总是避而不谈。
我草,那个几把阳痿的案子就不是事?我看你小子就是怕李昌盛,不就是个市长么?烂几把一个,就他媳妇是人?菜花不爽的嚷嚷起来。
王志的脸色很不好看,咳了咳,没有说话。
我用肘子点了点菜花,示意他安静。
一路无话,到了停尸间,王志领着我们到了冰冻尸体的冰库,指着两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说:“因为发生了郭大炮的事情,这两具尸体现在由我们专门看管。”
一说到尸体,我就头皮发麻,想到被马脸怪附身的郭大炮还有成为猫脸尸怪的刘俏,尤其是后者,阴魂不散的跟着我,虽然最近消停了几天,但谁又能保准,这娘们会不会哪天又杀出来偷袭老子呢?
可以开始了么?秦医生、张天师?王志沉声问。
当然,菜花被他这顶高帽捧的有些飘飘然了,漫不经心的掀开尸布。
“啊!”我和菜花陡然被吓了一跳。
老子草过女鬼,下过阴司,尸体见了不少,牛头也被我草死了,但是面对这两具尸体,还是吓的不轻。
两具女尸的脸完全扭曲了,眼珠子鼓凸的像灯泡,因为充血,瞳孔变的血红无比。
她们的鼻子和嘴扭曲到了一起,左脸歪到了下巴,就像是整个面部的骨骼成了橡皮泥,被人随意乱捏了一把,歪歪扭扭的不成人形。
真正让我们心惊胆寒的是她们月复部的巨大血洞,由于血早已流干,以及法医的处理,肚皮上的肌肉与皮肤泛白,肠子与月复部的器官,黄的、红的、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尸臭。
我和菜花脸色铁青,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争先恐后跑到外面,黄胆水都差点给吐干了。
王志也不说话,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门口抽着香烟看着我俩。
“吁吁!妈的,凶手真他妈禽兽、畜生!我草,可惜晚上的鸡肉。”菜花擦了擦嘴,抱怨道。
他的忍耐力向来很强,生吞鸡血、啃咬绿毛怪都没吐,现在却吐的一塌糊涂,足见尸体有多么的惨烈。
骂几把,草了那***才算本事,我冷冷道,凶手的残暴,激起了我的血性和斗志。
重新回到停尸间,王志说,你们看看尸体,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线索都被你们警察和法医弄乱了,还看个屁啊,菜花似乎跟王志杠上了,对他很不爽。
我指的是可以用玄门的手段,王志耸了耸肩说。
我舒了口气,轻拍菜花的肩膀,兄弟,开草吧。
手段这么残忍,而且事情发生的离奇,我跟王志一样,都认为很可能是妖鬼所致,人是不可能这么残忍的。
这些我完全不懂,只能是看菜花的本事了。
菜花仔细的看了女尸的眼球,又壮起胆在月复部的血洞里模索了一番。
在她们的尸体上没有阴气的残留,而且眼球没有明显的黑斑,正常人被鬼怪干扰,眼球会产生黑斑,你看她们的眼球,虽然充血,却没有黑色斑点,所以凶手应该不是鬼怪,而是人!
菜花两指合开尸体的眼睑,解释说。
我模着鼻梁,皱眉说,如果是这样,凶手未免太残忍了,你看她们的脸,扭曲成这样,肯定在死前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和痛苦。
王志点头说,没错,这两个孕妇是被人活活奸杀而死的。
说完,他把白布再往下一拉,两女的各自是一个足足有手臂粗的血窟窿,皮肉外翻,这哪里是奸杀,分明就是毫无人性的**。
我和菜花互相看了一眼,几乎同时喊出了一个名字,马脸怪!
不对,如果是阴差或者鬼怪,尸体不可能会没有一点阴气?菜花嘟哝道。
别说这么多了,菜花,你先草,还是我先草!我问。
我正要试试诸葛神算的探脉打眼,也许能得到凶手的卦象,不过菜花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个下午,明显是有备而来。
嘿嘿,这还用问,当然是本天师先来!
菜花拿了红绳系在两具女尸的右手腕,上了香,闭上眼睛,左脚一跺地,叱的一声!
红线断裂成两截!
我草,什么情况?这是有人要猜老子的场啊!菜花嘟哝了一句。
我说,你别几把瞎说,这里就咱们仨,谁拆你场,不行就拉倒。
菜花不服,本天师招个小小的鬼魂都不成,那还混个毛,再来。
这一次更惨了,不光光是红线断了,线香也断为了两截,这对于招魂来说是个大忌讳,菜花当场脸就青了,猛的冲到了门外,四下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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