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的这么急做什么,就不能缓缓?”白玉堂给他顺顺背,嘴上也不忘记说教,这臭猫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喝酒还敢喝的这么急!
两人这举动落在其他人眼里自然是惹来一番抿嘴调笑。徐庆本就是个遮不住嘴的人,只听他对着众人嚷道:“咱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五弟还有这么体贴人的一面?”
蒋平扶着扇子上的羽毛一笑,“这体贴啊,得看看体贴的是谁?总不可能是对着咱哥们吧!”
瞧着猫儿红润的脸,白玉堂因蒋平这话而笑着转开了视线,“小弟还忘记自罚了,难怪哥哥们嘴闲,小弟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卢方无奈的笑着直摇头,蒋平却因为白玉堂的话而大摆手,“一杯够了,你别把酒给吞完了!”
“就是就是。四哥说的没错!”洪翎忙附和道。
这场家宴吃得自然是舒坦,桌上也是笑语不断。
这日,大相国寺外人上人海,御林军披械带甲,竖着长矛,一队一队的巡逻。这相国寺是座老庙宇了,里面住着不少得道高僧,皇上每次举行祭天大典都在此地。
寺庙外插着不少锦旗,橙黄中闪着金光,通往寺内的路上依旧有往来的香客。赵祯下令,虽是祭天,但不应该打扰百姓祭神拜佛。
祭天处在前寺庙的露台之上,三位披着佛袍的僧人在上面的香案前低头闭目念经,桌上两侧摆着金色香炉,里面各插着一支高大的如同手臂般地香烟,正中间也端着一个紫色铜炉。
这台下站扎的众人皆是官员,外面围绕着一排御林军。
白玉堂和展昭站在包拯身后,白玉堂看了看四周,笑着道:“猫儿,这皇帝祭天的阵仗就是大,爷还是第一次参加。”
展昭点点头,他仰头望着台上一支香烟上的火圈慢慢回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白玉堂眼睛一亮,转过头来看着展昭的侧脸,“猫儿,你也是第一次来啊?看你这么镇定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常参加呢!”
展昭撇嘴看向白玉堂,拉住他乱动的手,“行了,别说了,我们只要保证大人的安危就好了。”正欲要松手,却被白玉堂握着不放了。“你”展昭皱眉瞧着他。
“嘘,小皇帝正在祭天呢,安静。”白玉堂眨眨眼睛卖乖道,然后一副灿烂的表情抬头瞧着祭天台上。
展昭无奈,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公孙先生,本府怎么总觉得几日心不安啊?”包拯对着身边的公孙策道。
公孙策眼睛扫过站在不远处的襄阳王,回道:“皇上每次祭天,大人不都这么说吗?”
包拯叹气,这次不同往常啊!
祭天台上的僧人念完经道:“有请皇上祭天。”
下面众人听后自觉让出一条道来,一小僧带着赵祯从屋中走出,小僧洒水引路,赵祯在其身后侧踏着洒过水的道路走去。佛家说:此水乃是净水,除洗尘土,为心明目醒之人指路,祭天时,方可让天上神灵感受其心诚。
赵祯已经在这寺内斋戒了一宿,众臣是今早才来的。赵祯双手举着三支香一步一步走去,他体魄雄伟,神姿英发,举手投足之间,一股皇室的霸气自然涌出。他在香案前站立住,双手举香慢慢朝天三拜,口中念念有词:“承泽上天,望今年同赐我朝风调雨顺。”他说完身边的小僧领过他手上的香插入紫色香炉之中。
此番做完沉寂许久,台下众臣句单膝跪地而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此气势,此声音欲破高空。
赵祯转身,一手负于身后,一手高抬,“众卿平身。宣襄阳王送来的佛礼!”
祭天台下另一站立多时的小僧端着木匣子从人群中走出,所有人的视线均到了小僧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