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笼罩在这一树梨花下的美景。
若非知情。
远远看去,还以为树下的那对,是情意缱绻的爱侣。
当然,前提条件是看不到女子被捆缚的双手双脚,以及那男人眼底翻涌腾起的幽芒。
“cynthia,女人里就你最了解我。可见,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好!”
“看来我猜对了,那么作为奖励的话,帮我解开绳子吧!总这么困着,我很难受。你看,你这前前后后那么多人手跟着,我就算想跑也跑不掉……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觉得你这么多手下,看不住一个我?”
淡漠的噙着适度的笑。
薄景菡再度扭动双手双脚,向他示意自己的不舒服。
而ivan这妖孽伯爵,虽说辣手摧花的事儿干过不少,但也绝对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见她是真的不舒服,ivan倒也放心的将她手脚上捆绑的绳结给揭开了。
随后还帮她揉了揉纤细的腕子。
直到有人来报,说已准备妥当,ivan才将她从躺椅上拉了起来,伸手揽着她的肩,往院外走去。
这要是搁在以往,薄景菡绝不会那么老老实实的,任由他又模又搂的吃豆腐。
但作为肉票,这情况就不一样了。
不过,ivan倒是很满意着小女人难得一见的温驯,紧紧禁锢着她的手,就怜惜的松了几分。
吱呀——
漆黑的欧式铁门,没有任何衬托门楣身份的雕刻或造型,只有带着刺的纤细的野蔷薇藤蔓,爬满了每一根栏杆。
碧绿的枝叶尽情的舒展着,遮盖了不少含苞的花骨朵。
零星几多或粉或白的蔷薇花,凭风绽放,为高墙大院,增添一点妩媚的风姿。
但事实上,这门通有高压电。
不知情的人碰上这门,死,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高墙,电网……
她这几天在这儿,也算是体验了一把“监狱”生活吧!
自嘲的笑,勾在嘴角。
薄景菡任由ivan揽着,带她走出那扇困了她三天的院门。
车子就停在眼前。
在他们走进之时,以有人替他们拉开了车门。
“伯爵,小姐,请——”
点头,含笑。
薄景菡强忍着想抬脚踹ivan的冲动,在他的搀扶下上了车。
紧跟着,ivan也坐进了车里。
手习惯性的又往她腰间揽去,不曾想薄景菡却在外头人为他们关门的刹那,一转脸,冲着ivan展露甜甜的足够蛊惑人心的笑容。
并趁着他愣神的空档儿,迅速出手,模向他的腰间——
“ivan,子弹是不长眼的。”
握着他的枪,薄景菡用那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明媚的笑容几乎在她得逞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呵呵……难怪你刚刚难怪!我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少废话!”
斜了他一眼,薄景菡懒得和他废话。
一转头,她冷锐的目光,直勾勾地从抄枪指着她的司机的面上掠过,清婉却又冰冷的声音,随着唇瓣的掀动,发出不容拒绝的命令:“开车!从哪儿把我带来,就把我送回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