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
伺机而动的薄景菡,把国内的事情安排好,就抽空回了趟法国,处理一个非常棘手的出了点儿问题的项目。
她在法国呆了三天,却没有碰见几周前就回了总部的薄君臣。
因为刚巧那几天,薄君臣去了别的地方签约。
而更巧的是,她回国的那天,薄君臣也回到了法国。
真不知道这巧合是真的“巧”了,还是故意错开时间,避而不见!
薄景菡看着手中的文件发呆。
好一会儿,她像是从某种思绪中抽回神,放下了那份文件,起身走近严丝合缝的落地窗帘。
伸手将厚重的帘幕拉开。
哗——
彩绘的玻璃窗下,阳光斑驳。
薄景菡白净精致的脸庞,被清晨暖暖的阳光照的微微发红。
她伸手,五指摊开,轻轻地压向窗子。
目光深远的凝视着远方,不知在想着什么。
叩叩叩!
急促的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忽然传来。
打破了一室静谧。
好似毁了一副唯美的画卷。
窗边之人扭头朝门口看去。
见阿泽进来,身后还跟着不少名仆佣,手上都抱着东西,薄景菡不由得微扬眉梢:“怎么回事儿?”
“大小姐。乔老寿宴的礼服送来了,老爷子让您试试,不合适立刻就可以改。”
阿泽立在门口,微微侧身,让薄景菡看见那个印着专属标记的礼盒。
但他的眼神,分明在告诉薄景菡,他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先送到卧室的衣帽间里,我等会让去试。”
淡淡的吩咐着,薄景菡朝阿泽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上前。
这时,领着仆佣离开的女佣刚走没几步,薄景菡就发现了还有几个抱着盒子的人,站在阿泽身后没离开。
他们手中的盒子,也没有印薄家的专属标记。
目光多停留了数秒,薄景菡看着走近身边的阿泽,微扬下巴:“那是什么?”
“哦,这是叶腾达送来的,说是给您的。老爷子推拒,他不愿意收回,所以老爷子让送上来给您看看,让您自行处理。”
又来?!
幽深精妙的美眸,晦暗不定的闪了闪。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融进薄景菡的视线里,到让那眸光多了抹说不出的诡谲来。
这短短的一个星期里,叶腾达没少找理由,到薄家逛哒。
他有求于薄老爷子,极尽谄媚的巴结讨好。又因为薄老言明自己对她的关爱,叶腾达就算是心里狠毒了她,也不忘向她示好。
当然,他的行为不是为了修复,他们之间已经恶劣到极致的父女关系,而是单纯的借此讨好薄老。
“哼!”
斜了眼门口抱着礼盒的人,薄景菡刚想叫人像往常一样处理,却忽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阿泽:“叶腾达是送了礼就走了,还是又进了楼下的小会客厅?”
“他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有点凝重。在客厅的时候,老爷子问他,他欲言又止的推月兑。后来不知他和老爷子说了什么,眼下……他正在老爷子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