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澜把几家店铺走了个遍,心里已经大概想好了整改的办法。
多元化经营,就不会再是抢来抢去都是自己的生意。
慕容澜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上一次和夙誉把梁子结得更深的茶楼,想了想,抬脚走了进去。
她依然是她,稍微打扮,只是把她由妙龄女子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公子。
她进去的还真是巧,刚找到位置坐下,说书先生就开始说今天的段子。
慕容澜哪怕是在现代,本身她的身家就过亿,而且着手管理着上百亿的企业,也没像现在这样受人关注过吧。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是吃什么饭的,他们就是靠段子吸引人的,换句话说,他们说的是什么段子,那绝对是眼下最受人关注的话题。
慕容澜只是听了个开头,就非常确定说的是她,而段子中那个可怜的倒霉鬼就是夙誉。
她昨天适意让夙誉洗碗了,也的确适意说她没钱,可是,怎么就会被说书先生当成段子给说了。
不仅说了,而且还夸大其词。
在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不换气,不喝水的说书中,慕容澜脸上的表情是愕然了又愕然。
她什么时候为了买一条裘裤,非逼着堂堂贤亲王去给人家洗碗赚钱了?
她又什么时候就因为贤亲王去青楼里同情了一下可怜的失足妇女,就把那个被贤亲王关心过的失足妇女给胖揍了一顿。
那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说书先生,短暂换气喝水后,开始总结陈词,“可怜的贤亲王啊,夜路走多了,终于遇到鬼了。”
慕容澜也真算得上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像这样被人比喻成“鬼”还真是第一次。
她气吗?
微微的有一点点,不过不是因为那个书说先生把她形容成鬼,而是有人故意在扭曲事实。
到底是谁在造谣,目的又是什么,慕容澜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夙誉结交的那帮混友,看从夙誉那里下手没用,就想办法从她这里入手,这点小小的谣言就妄图击败她,似乎也太小瞧她了。
慕容澜把茶钱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她刚走到自己的院门口,就看到有人在院门口急得团团转,这个熟悉的人影,不用仔细看,隔着老远的距离,慕容澜就知道是谁。
他不已经离开慕容府了,怎么又回来了。
那头,夙誉看到慕容澜,小跑着就迎上前,脸上挂着的笑,绝对带着三分讨好,“澜澜,你回来了啊?”
顿了顿,像是才注意到慕容澜女扮男装,惊讶道:“澜澜,你是不是已经听说了?”
慕容澜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声音低沉缓慢,“嗯,都传开了,我想不听说也难。”
夙誉追上前,一把抓住慕容澜的衣袖,看她并不反感,壮着胆又抓上她的手,“澜澜,我发誓真的不是我让人去胡说的。”
慕容澜侧目睨了他一眼,眸光轻移,又落到彼此拉在一起的手上,“贤亲王,你迫于我的yin威,为了帮我买一条裘裤,就去帮人洗碗,这样的话,你听了心里真的不会不舒服吗?”
夙誉低头,声音细弱蚊蝇,“如果是以前,我会非常不舒服,早带着人去打那个说书的了,现在……”
他猛地抬头看着慕容澜,“澜澜,我不会了。”
“是不会带着人去打那个说书的,还是说心里不会不舒服?”
夙誉不假思索,“两个都不会。”
他没告诉慕容澜,他听到那个谣言,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不是羞辱,而是觉得替慕容澜买裘裤而已,很正常的事。
慕容澜笑了下,“找我有事吗?”
夙誉想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白皙的脸刷地下又通红,“澜澜,我是来问你一下,关于我们的婚礼,你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慕容澜愣了愣,她是真的挺意外夙誉会问她这样一句话。
两个人最近的相处,虽说比起以前不知道融洽了多少,慕容澜也是知道一点,那就是夙誉还是不想娶她。
他不想娶,她何尝想嫁过。
“贤亲王,你今天来真是为了这事?”慕容澜挑眉看着他。
夙誉搓着手,表情似乎很窘迫,“澜澜,你要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让人去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先回去了。”
夙誉离开丞相府后,并没有回他的亲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宫里。
这个时候,夙泽丰早朝已经结束,正和几个大臣在御书房里商量朝堂要事,守在门口的大太监周德胜看到夙誉前来,弓着腰,挡在他面前,“奴才参见贤亲王。”
夙誉在除了慕容澜以外的人面前,那绝对是端的一手好架子,他连看都没看大太监一眼,直接就要朝御书房里闯。
大太监见状,忙伸手拦住他,“贤亲王,这可使不得,皇上正在和几位大臣商量朝政,特地嘱咐过奴才,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您看这……”
他一脸为难的看着夙誉。
夙誉虽说这段时间很多方面已经开始起微妙的变化,那种细微的变化就像即将沸腾前的水,有一个个小小的水泡窜起来,却很少有人会注意到,更不要说他这点变化是有针对性。
他的变化只针对慕容澜一个。
“滚开!”夙誉在宫里从来都不是个讲道理的主,又仗着平隆帝的宠爱,他再怎么不讲道理,也没人胆敢对他怎么样,偏偏今天,大太监周德胜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就是拦着不让他进御书房。
夙誉火大了,抬起手就要去推周德胜,手就在即将要碰到周德胜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改变了主意。
下一刻,周德胜看着自己的手,觉得很无辜,更让他觉得无辜的事还在后面,贤亲王抓着他的手腕,朝他自己胸口打了一拳不说,勾起一侧嘴角对他阴测测地笑了笑后,扯着嗓子对紧闭的御书房大喊,“父皇,周德胜那个狗奴才,他欺负儿臣。”
御书房里,平隆帝看着夙誉的眼神,既让他心慌又心虚,他怯懦懦地喊了声,“父皇。”
“你这逆子,你在门外大喊大叫周德胜欺负你,朕怎么觉得就算是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欺负你!”几个议事的大臣都还在,当着大臣们的面,平隆帝对最心爱的儿子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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