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凉意席卷而来,欧阳清歌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动了动身子,在一片喧闹声中睁开了一双美目。
偌大的平台之上,她只身覆着一层薄纱,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遮挡住了胸前那一片若隐若现的春光。
周身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人的装束打扮也是奇异非常,似乎,是古人才应有的打扮。
正疑惑着,她的身后突然有个谄媚的女人声音响起:“诸位客官请看好,这里睡着的美人儿,是咱们青楼新晋的花魁紫小姐。今日紫小姐以这种方式出场,便只有一个目的”
说到这,声音的主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为了吊人胃口,引起在场的人浓烈的兴趣。果然,这一短暂的停顿后,底下一片哗然。女人见状,满意地勾起了唇,声音中充满了诱惑。
“目的便是,咱们的紫小姐欲在此拍卖自己的身子,这可是紫小姐的初夜哦!诸位客官若有看上的,大可一一报价。起价一千两,出价最高者,便可得到紫小姐的一夜温情!”
一片寂静后,人群中忽的便一阵沸腾。阵阵叫好声绵延不绝地响起,吵闹间,还隐约夹杂着些颇有挑逗意味的口哨声。
人们都纷纷扯着嗓子喊道:“我出价一千二百两!”“我出价一千五百两!紫小姐,跟我走吧!”“切!一千五百两算什么?我出价两千两!”“我出价两千五百两!紫小姐是我的!你们都别跟我抢!”“滚一边去!我出三千两!”
“……”
叫喊声还在继续,一旁正满脸堆笑的女人,在听到人群中报出的一个高于一个的数字时,瞳孔刹那间便扩张开来,眼里充满了贪婪的神色。
欧阳清歌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她这是在被拍卖?她冷冷地抬起眼眸,刚想说话,却发现她的身子似乎有些异常。
方才还未睁眼她便觉着有些不舒服,但是并没有在意。可现下,这种不适的感觉却愈加的浓烈,只一瞬间,便快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下月复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如同**般,一点即燃。她的喉咙有些干渴,身子也变得滚烫起来。
欧阳清歌轻轻申吟了一声,那申吟声虽低微,却极具诱惑力,似是饥渴难耐地想要索取着什么。♀
底下众人的吵闹声愈加的放肆,欧阳清歌的身子本来就被深深的**所充斥,心里的欲火在这阵阵的吵闹声中只更加难耐。
叫嚣声和吵嚷声还在继续着,欧阳清歌难受得想要开口骂人,却在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人们顿时停止了争吵,场下一片鸦雀无声。
“本王出价五千两!”
欧阳清歌抬头望去。只见眼前有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正大步向她走来,人们在看到他后时,纷纷让出了一条路,还有人小声嘀咕道:“这不是我们的二王爷耶律冀齐吗?他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难道不知道?二王爷耶律冀齐风流成性,经常流连于各种烟花之地,为此,皇上不知道说了他多少回,却仍无济于事。”
“那又怎样?我们的冀齐王爷长得真英俊,男人嘛,风流一些是正常的!”
……
议论声铺天盖地向男子袭来,可男子却充耳不闻,只是径直朝前方走去。
只几步,男子便来到了欧阳清歌的面前。他微微俯身,向欧阳清歌凑去。欧阳清歌感觉到了一种十足的压迫感,她想反抗,可身子却起了反应,**,又浓烈了几分。
男子的脸颊在慢慢地向她靠近,约模隔了一寸的距离之时,这才停止了动作。
男子盯着她良久,忽然勾唇一笑,开口欲说话。温热的气息集中喷洒在欧阳清歌的脸颊上,让她竟有了一瞬间的心猿意马。
“紫姑娘,今夜陪本王如何?”
欧阳清歌的眉头骤然间拧了起来,看着眼前男子调侃的面容,她的心里一阵反感,带着深深讽刺意味的言语也月兑口而出:“我为何要陪你?”
“呵呵。”男子低低地笑了,他的眼眸里掠过了一抹奇异的神色,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嘲讽:“就因为本王花了五千两银子将你买了下来,你便要陪本王。”
话一说出口,欧阳清歌对眼前的这个男子又增添了几分厌恶之情。
此刻,她只想将这个男子尽快地打发掉,然后月兑身。
她已经愈加的感觉到,那股无名的欲火正在她的身体里放肆地席卷着,或许是下一刻,又或许下一秒,她怕她会一下忍不住,便将这个有着剑眉星目、长相英俊的男子压去。
“你说够了吗?我虽不是大家闺秀,可也不是什么青楼女子,所以,请公子自重。”
男子眉梢一挑,唇边的笑意愈加明显,只是那抹笑意中,更多的,是不屑。
“在大庭广众之下拍卖自己身子的女子,竟然在买主提出要带她走之时,来装清高,相比起来,该自重的是你,紫姑娘。”
欧阳清歌听到他这句带着深深不屑与嘲讽的话语,只感觉到了一股怒意在心里蓦地升了起来,眼里的杀意也多了几分。
这个男子是什么意思?是说她是那种烟花女子吗?她无缘无故地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来,被莫名拍卖了不说,竟然还被一个男子当众讽刺,这样的屈辱,她绝不能忍!
只瞬间,欧阳清歌便翻身坐起,手蓦地举起,想要将男子推开。可男子却似乎能知晓她的想法一般,先她一步将她的手扣住,令她动弹不得半分。
欧阳清歌咬紧唇角想将手从男子的手中抽出,男子感觉到了她的挣扎,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加大了几分。
欧阳清歌只感觉手腕如同快要断裂了一般的疼痛难忍,她咬紧牙,不让自己申吟出声。
男子从她紧皱的眉眼间看出了她的难受与疼痛,却也诧异于她的坚毅。这个女子,竟然有着这般强大的忍耐力,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男子再度看向了欧阳清歌,只是这一次,他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兴趣。
男子没有在意欧阳清歌的重重反抗,只是自顾着将大手往怀中一带,女子便被跌入了他温暖厚实的怀抱中。
“放开我!”欧阳清歌咬牙切齿着警告着紧紧搂着她身子的男子。可男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警告,只是转过头,命跟随在他身后的侍从将五千两银子付给一旁两眼放光的老鸨。
老鸨连声道谢,忙一把接过银子,将银子捧在了手上。接下后,还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围一眼,那般谨慎的模样,似是怕别人会将她手中的银子抢了去似的。
欧阳清歌看着老鸨那副见钱眼开的模样,深深的厌恶之情在心中油然而生,她不再去看老鸨,而是用力地扭动着身子,想借此摆月兑男子的禁锢。
可这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动作,却让男子的眼中升起了一抹**的神色。他咽了咽口水,忽的感觉喉咙一阵干渴,想将眼前这个小女人吃干抹净。
欧阳清歌察觉到了男子身体的变化,不禁脸颊一红,一抹羞愤的情绪在心中迅速蔓延开来。她愤恨地扬起尖细的下巴,瞪着男子。
一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了男子的眼前,男子的眼底掠过一抹惊艳的神色,手中的力道,也在一瞬间松懈了下来。
欧阳清歌趁着男子失神的功夫,一下子抬起了手,想打得男子一个措手不及,男子却似乎总是能揣摩到她的想法,只微微往后一闪,便轻松地避过了欧阳清歌那只怒气冲冲的手。
被这个男人屡屡轻薄了不说,可她每一次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这不禁让欧阳清歌的心底浮起了一层委屈,语调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你是谁?快放开我!若是你今天胆敢动我一下,我定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最后几个字,欧阳清歌几乎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男子听后,不禁勾唇一笑,轻轻地在欧阳清歌的耳畔边吹了一口气,脸上尽是邪魅的笑容:“是吗?怎么后悔?难不成,你要让本王精尽人亡在床上?”
欧阳清歌见男子这般放肆的调侃着她,心里愈加的气愤,便用另一只手快速地向男子魅惑的脸颊上挥了上去。
可这一次欧阳清歌却仍旧没有成功,反而被男子一把抓住了小手。
欧阳清歌恶狠狠地瞪着男子,目光似要将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男子却不闻不顾,只是自顾着将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女子冰凉的的指尖,向唇瓣边缓缓凑去。
欧阳清歌只感觉手背似乎贴到了一抹柔软,柔软中带着点点温热的气息,就这样细细密密地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欧阳清歌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男子吻住了她的手,那抹柔软的触感,便是从男子略显凉薄的唇瓣上散发出来的。
她愈加的觉得恼怒,用尽全力想将手从男人的大手间抽出,却终究是于事无补。
男子仍旧凝视着她,只是眼眸变得愈加的深邃。还未等欧阳清歌反应过来,男子便将她的手反扣了起来,接着便大步向青楼走去。
欧阳清歌的身子已经愈加的欲火焚身,心底的防线仿佛随时可破。
她在用大脑里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与身体里愈加浓烈的**做着斗争。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但只要她还是清醒的,就绝不会让她的**得逞。
她企图挣月兑男人的束缚,可却在她看到那张铺着玫瑰丝被的大床,以及房间里处处充满着诱惑的颜色之时,一切的理智与羞愤在脑海里瞬间轰塌。
欧阳清歌的眼前变得模糊起来,连同意识,也一点一点的在**中沦陷。
男子带着她来到了这座青楼的上等间,将她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后,便在一旁坐了下来。
他,耶律冀齐。虽然常常流连于这种烟花之地,可却在他每每买下了一位姑娘之时,并未与她们行夫妻之实,而是给她们服下一粒药丸。
那药丸会使人产生幻觉,会让人将梦中的情形当做现实。而梦中的情形,便是与别人行男欢女爱、巫山**之事。
这次,他依旧想按照往常一般,将药丸给女子服下。可在他悄悄地将药丸放入茶杯后欲端给女子喝下之时,却发现,方才正一脸不情愿的女子此时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连着动作,也变得妩媚撩人。
欧阳清歌侧卧于床沿边,微微扬起下巴看着男子,眼眸中带着点高傲与挑逗。
耶律冀齐皱了皱眉头,忍耐住身体里的**,站起身,端起茶水向女子走去。
“紫姑娘,在与本王行欢之前,先喝下这一杯茶水如何?”
女子微嘟起唇,有些不满的看着耶律冀齐手中的茶杯,耶律冀齐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了女子冲着他妩媚一笑。
见男子有一瞬间的失神,欧阳清歌又笑了笑,笑容里充满了深沉。
欧阳清歌忽的一个起身,下一秒,便覆到了耶律冀齐的身上。
耶律冀齐的身子一怔,看着怀中的女子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咪一般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不时地还低低地呢喃着。他的忽的起了反应,突然便有了一种冲动。
一种想将怀中的女子压到身下的冲动。
可是他从未做过这种事,甚至长这么大,除了娘亲之外,他就未和任何女子有过这般的肌肤之亲,这一次欧阳清歌这般主动的挑逗他,却让他不知所措,他只能凭着自己的**,去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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