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出去吗?”一进房门,金隐就开口问道。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不出去了!”欧阳清歌一边气急败坏地说着,一边走到桌子旁坐了下去。
“小姐……刚才那个男人,想必就是二王爷吧?”金隐见欧阳清歌的脸色似乎不是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我说吗?”欧阳清歌瞥了金隐一眼,满脸的不甘心。
“是……”金隐见欧阳清歌这般回答,只好小声应答了一声,接着低下了头。
“不过,待在这里的确是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沉默了良久,欧阳清歌忽然说了一句。
“小姐,你若是真的觉着没有事做,不如就睡一觉吧,等黄昏到了奴婢就叫你起来。”金隐蹙着眉头,提议道。
“只是这大白天的,若是真要我睡觉,或许我会睡不着。”说着,欧阳清歌看了一眼窗外,只见天空中正悬挂着一轮太阳,明晃晃的光线刺得她的眼睛眼花缭乱。
这个时候,欧阳清歌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抹极为模糊的影子,那个影子很模糊,模糊的令欧阳清歌的心没来由的就微微抽痛起来。
那个影子的主人,是欧阳胤。♀
不知道欧阳胤他现在在干什么?是在外游玩,还是在家休息?还是……
突然,欧阳清歌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可以想到他?她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而至于他,之所以会对她那么好,都是因为他将她当成了他的三妹,那个充满柔情的女子。
而她,只是一个意外占用了他心上人身子的陌生女人。若是没有这具身子做桥接,他们或许从来都不会相从,更不会相识,所以她和他之间,从来都没有半点关系。
想到这,欧阳清歌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种酸涩感,这种酸涩,似乎只有当她想到欧阳胤时才会有。
算了,她还是看开些才好。她不是傻子,她清楚,她和他今日一别,日后就绝不会再见了。
以后的路还长着,生活也是需要她一步一步地去走,而她现在连自身的安危都不能够保证,却还有心情在这惆怅?还是早些清醒,以免贻笑大方的好。
欧阳清歌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去多想。
但愿今天晚上,一切平安。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便已到黄昏(晚上七点)。♀
门外响起了一个听不出感情的声音:“吉时已到,请新娘出房——”
金隐听到后,忙回了门外的人一句:“知道了。”然后走到了欧阳清歌身前,替她整理了一下服饰和头发,又小心翼翼地替她盖上了红盖头,这才扶着她往门外走去。
几步来到了大堂里,此时大堂中已是热闹非凡,宾客们无一不相互庆贺,把酒言欢。
见新娘来了,宾客们在一瞬间都停止了谈论,转而将目光投到了欧阳清歌身上。
此时欧阳清歌的头上正蒙着一块红盖头,乌黑的发丝在空中飞舞着,衬着那婀娜的身姿在宁静如水的的月光下若隐若现,即便是她精致的容颜被一片红色所覆盖住,也仍然能够俘获不少人的心。
在旁人的眼中看去,眼前的新娘子就犹如九天仙女下凡,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优雅高贵的气质,整个人显得飘渺如纱,倩影婆娑,月光洒下的淡淡阴影,恰如其分的为她娇柔的身躯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欧阳清歌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轻移着莲步,一点一点地向耶律冀齐走去。
金隐小心地将欧阳清歌扶到了耶律冀齐的面前,这才放开了她的手,她向耶律冀齐垂了垂首后,退到了一旁。
感觉到一直扶着她的金隐不见了,欧阳清歌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她下意识地伸手往一旁探去,却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打掌紧紧地握住了手。
她试探性的想抽回手,却发现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力道不容小觑,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霸道,不给她留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她还想挣扎,那只手的主人却在一瞬间加大了力度,将她往里一拉,便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
在欧阳清歌被拉到一个怀抱的同时,周边也在同一时刻爆起了一阵欢呼声,隐约之间,还夹杂着几声充满调侃意味的口哨声。
“王爷,快把新娘子的盖头去掉啊,我等都想一饱眼福!”
“王爷,你们还不快拜堂?我们还等着**时刻闹洞房呢!”
“王爷,你什么时候娶了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看样子可人的很啊!”
欧阳清歌在一旁听着,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被盖头遮盖住的精致容颜上,不禁浮现出了一抹不耐烦。
这些就是传说中的狐朋狗友?怎么净起哄?这个二王爷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王爷?身为王爷,竟然成天和这些市井之徒混在一起?这些人如此明显的调戏着她,他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被一群市井之徒公然调戏自己的妻子,他也能忍?这算什么男人?!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她,所以自然不会在意挑逗她的那些男人。
其实,就是这样。
想到这,欧阳清歌的心里不禁浮起了一抹委屈,连同着深深的愤恨让她气得咬住了下唇,手,也如反抗似的,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想挣月兑男人的怀抱。
岂料男人根本都没有将她这明目张胆的反抗放在眼中,只是在手中悄然施加了力度,用力一拉,便将她拉到了大堂中间。
耳边传来了媒人洪亮的声音:
“一拜天地……”
“等一等!”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从大堂外传了进来,打断了媒人。
从这个男人出现在大堂外的那一刻起,欧阳清歌就明显的感觉到,耶律冀齐的脸上满是高兴的神情。
“十弟,你来了!”
“二哥,府中刚刚有些事,所以十弟来迟了,还望二哥别见怪!”
“都是一家人,还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来,就等你一个了。”耶律冀齐笑着对男人说道,眉眼间充满了宠溺之情。
待宾客们都重新站好之时,耶律冀齐便催促着媒人重新开始。可媒人却犯难起来,她犹豫了一下,左右看了两眼后,才低声说道。
“二王爷,您今日大婚,这样喜庆的日子,可皇上皇后却不在,是不是要等皇上皇后来了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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