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时间该走的人都跑光了,房内只余下这对新婚人士。♀
“那个,请问一下现在可以开动吃东西了么,我好饿啊。”苏心晴摇晃了一下自己的纤细小脚,含羞答答的向站在远处观察她,满脸高深莫测可夹死苍蝇的南风瑾。
至于刚才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很容易耍走他们的,简直就是易过借火。(粤语:不费力气)
再说了,她对自己绝对有信心的,她的卖萌功力那么深厚,只要一出必能所向披靡。
不论男女老幼都毫无抵挡能力,简简单单的几句恶心兮兮的认输说话,再加上轻轻松松的流几颗泪珠,那群自以为是的草包就信以为真,唉,真是一点胜利喜悦也没有了。
无可否认,眼前这个长相俊俏,做她老公的男子,貌似不是盖的,很不简单呢。
南风瑾环手抱胸一直不屑一顾冷笑地盯着她。
忽然他走到高贵精致的酸枝桌子,亲手拿起桌上的精巧美味茶点美食,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苏心晴总觉得心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安逸的秀颜,不免有股莫明其妙的胆战心惊。
南风瑾走到婚床边,顺势立刻坐在她旁边。
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就算坐下来,还是比小晴我高很多,颇有高高在上的覆盖着小晴儿。
冷漠儒雅的表面下,弥漫着幽灵略带邪恶的气息:
“爱妃,肚子饿了吧,真可怜,让为夫喂你进食,乖乖地张嘴。”他像逗弄小动物一样,拿起身旁的食盒里的桂花糕,慢慢地送到好唇边。
苏心晴微微张开嘴巴,一口咬住桂花糕的同时,顺道也狠狠地咬了南风瑾的手指。
她睁着天真无邪的水汪汪的双眸说:“呼呼,夫君大叔,真是对不起,晴儿不是故意的,你不会责怪晴儿吧。”
南凤瑾看着自己修长雪白手指正冒着鲜血和清晰的牙印,优雅的脸快要挂不住,像平静的湖水泛起阵阵波纹一样。
这个臭丫头居然那么狠,那么大力的咬下来。
他脸和心不和尽量保持风度地说:“为夫当然不怪晴儿啦,毕竟那也是你不小心,然后才狠狠地咬了一下下我的手指,为夫又怎会介怀呢。”
某晴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地说:“我早就知道夫君大叔是个做大事的,而且丞相肚里能撑船的人,断断不会与我一个区区小毛娃计较的。”
“你确定你是小毛娃吗?”南风瑾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狡猾到不得了的小丫头,不禁心生讽刺。
“好说,那是滴,伦家是祖国美丽的花朵才年芳11,而你则比伦家大10年哇,常听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可夫君大叔啊你大我10年,那你叫我该抱神马好呢,这让人家情何以堪呢,咱俩那么熟才跟你说实话吧,你确实蛮老的,不然我也不会叫你夫君大叔啦,你说对不对。”
“什么,我很老吗?你叫我大叔?我今年才21岁,又不是61岁。我年纪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大好年华呢。”南风瑾危险的眯起如繁星般明亮的双眸,咬牙切齿道。
心之晴语录: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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