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才隔了两片,还差的远呢,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慢慢来。”梵轻拔出刀子,拿在她身上比划着,像是在想从哪下手比较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是小姐派我们来杀你,你要报仇找她去!”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吼了出来,为什么连她这种专门培养的杀手都做不出的事,她做起来会那么得心应手?
梵轻就那么笑着,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好像看见血就会变得很兴奋,大概她骨子里天生就是嗜血的吧,“羽若水吗?说说原因?”
看见梵轻并没有丝毫的惊讶,那婢女不由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早就知道是谁做的,那干嘛还要千方百计地问她?“原因?你难道还不清楚?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靠近沧少爷的身边,就连我们小姐都不敢跟他过分亲近,可你,你这么一个”说这看了梵轻一眼,没有说出来,“沧少爷亲自带你回来不说,还宣布你是他喜欢的人,而且他们还传言有人看见,沧少爷竟然是抱着你过去的,还是住在他私人的阁楼,你觉得你还有可能活着?”
梵轻挑挑眉,示意她继续,“然后?”
“哈哈,我看不光是我们家小姐,就连以后来杀你的人都不源源不断,你早晚逃不过那个下场!”语气带着幸灾乐祸,似乎找到了一点报复的快感。
“唉,我说你们这些人啊,真是想不明白,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吗?我非他不嫁吗?从头到脚你们到底在一厢情愿个什么劲,汝之蜜糖,吾之砒霜。”经过了这么一次,她对于沧翎那一点点意味不明的感觉也被她亲手给掐灭了。
“呵,你就不用再开月兑了,我都说清楚了,你快放了我!”仍旧是颐指气使的语气。
梵轻啧了一声,还真是不知悔改,她现在是刀上鱼肉,有点俘掳的自觉好吗?“还真是不乖,非要惹我生气吗?”
手起刀落,她的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逝去了,连尖叫都来不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在问为什么她都说了,还不放过她?!只余下脖子上几乎看不见的刀痕。
梵轻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将记录下了所有话面的灵兽核拿了过来,正准备走回沧翎那儿,突然发现她竟然迷路了!
看着漆黑的夜色,叹了口气,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还有路痴这毛病,看来只能先在这休息一晚了,模了模耳垂,突然想起来,沧翎给她留的那枚耳钉,似乎是可以拿来通讯的吧?一拍额头,怎么早没有想到?!白瞎了!
她试着将它取下来,不过鼓捣了半天,都是纹丝不动,好像跟耳朵长成了一体,皱了皱眉,试探地将灵力注入耳垂,紫魅闪起了灼灼的光,她心中一喜,“沧翎?沧翎?”
可惜了,此时沧翎还因为重伤正在昏迷中,以至于错过了梵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