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的时候没可能张雄很想说话,可是此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那铁青的脸,估计一会儿都要冒烟了,而周围的人则是大冬天里面感受着一把火。
张雄此时哑口无言,童伟琪也是惶惶不安的看着我,生怕我知道什么再一次的才说出来。此时有一个人想说这什么,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然后不敢在与我对视,我道:“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出来一点什么啊!钟文君。”这时候那个长相猥琐的钟文君也不再说什么了,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我有这么一说,这五个人没有一个敢插嘴说话了,我看着童伟琪道:“童伟琪你还想说点什么吗?说吧,你们为什么砍我的朋友,他哪里招惹你了,那个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童伟琪看着我,眼睛闪烁不定,似乎是很慌张的样子,而围观的同学也是十分惊奇的看着我,我此时并没有理会周围的人,而担心的是,这些人如果不被我说走的话,我和李彦宇免不了就得动手了,说不定还得挨刀子。
童伟琪看着我,目光依旧是游离,道:“你是人还是鬼,怎么你什么都知道,没有人指使我,是因为你那朋友一脸有钱人的嘴脸,看不习惯。”
我一听,这是那么牵强的理由,宋雨乐一副有钱人的嘴脸,我怎么就没看见呢?这小子,除了学习正事之外,最大的正事就是看小说,一个学期除了学习之外,《鬼吹灯》,《盗墓笔记》等看完了,不知道这小子再一次开学之后会看什么了。
我道:“我是人,你要是没有做亏心事,还怕我这么说吗?你说的理由也算是理由吗?你们每一个人的脑子里面都存在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指使你们的人,说吧,是谁,否则你内心深处更加腐蚀的独白,我可就说出来了。”
此时童伟琪不是怒瞪这我,而是满脸的惊惧,好像我一旦说出之后,那脆弱的内心就会立刻的崩溃。
童伟琪道:“你这个疯子,没有什么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你是一个疯子,疯子。”说着好像自己有点精神失常一样,瞬间当啷的一声掉在冰冷的带着冰的地面上。一点点的向后而撤,坐里面不停的嘟囔着,而张雄和钟文君也是恐惧的看着我,随着童伟琪的节奏在向后撤退。
之后,童伟琪像是疯了一样,向着与我们相反的方向挤开人群,猛力的跑着,一边跑着一边嘴里面嘟囔着,真的跟疯子一样,随后和童伟琪一起的人也像是看见鬼一般的看着我,灰溜溜的走了,之后周围的人都是在奇怪的看着我,似乎我这一切都不正常一般,就连李彦宇也是一样的表情。
看着这些人无聊的围观之人,随着事件的冷却页渐渐的离开,离开的时候依然是在小声议论着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三个人这么多的内幕消息。他们哪知道这是黄三太爷留给我的一种能力,说起来这种能力有有日子没有真正的用过了,没想到这一次不用动干戈就能化玉帛了,美哉妙哉。
当我回头看着李彦宇的时候,他真正大着眼睛观目着我,我上前用手在李彦宇的眼前晃了晃,然后道:“诶,二哥,你这是怎么了,不用动手了,还这么激动。”
然后李彦宇晃了一下脑袋,看着我,眼神有些怪异,用手摩挲我的肩膀,给我整的有点毛骨悚然,我道:“二哥,你想干什么,这大冬天还在外边,你有二嫂,我有梁妡妙,咱两就别整这么遭人鄙视的事情了吧!”
李彦宇瞥了我一眼,道:“去,想啥呢?小四,你是怎么知道这三个人的底细的,就跟拿着录影机把这些人过去拍下来一样,怎么整的啊!”
我道:“没怎么,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呗,行了,别揪着这事了,我们赶紧去看看老大吧!好好问问老大是怎么回事。”
李彦宇依旧是奇怪的看着我,道:“神秘兮兮的,是不是真有什么超能力啊!不能啊!有超能力还能从床上掉下来。”
我听着觉着有些不着四六,梁妡妙说,我住院的三天,是老大,老二,还有陈竹贤轮流晚上看着我的,梁妡妙是在白天的时候全程照看,所以说寝室能有这么样的兄弟真的挺幸福,挺知足的,最起码不背后耍心眼。
之后,我和李彦宇赶紧感到了陈竹贤打电话告诉我的那个诊所,诊所离我们学校不是很远,到了诊所之后,宋雨乐脑袋包的跟粽子似的,大夫交代宋雨乐千万不是做剧烈运动,一听我就乐了,老大做的剧烈运动就是在看小说激动的时候嘎嘎的大笑。
经过大夫一说,觉着老大也没啥事,就是脑袋让那个童伟琪给脑袋削裂口了,然后导致了出血,这回止血了,就等着伤口愈合。然后我们扶着老大就往学校寝室走。
一路上陈竹贤看着我有些不对劲,用魄语道:“小四,怎么了,你怎么还会读心术呢?”
我道:“没什么,黄三太爷留给我的印记,我就多少有了他的能力。”
陈竹贤道:“看你这样子,你是在担心十鬼阴魂啊!咱不是想出办法了吗?”
我道:“知道的敌人不可怕,不知道的敌人才可怕。”
陈竹贤道:“什么意思?”
我道:“我在读那些大四的人的时候,多少觉着他们心里面都有一个人的存在,可是我怎么就读不出来,似乎这些人用什么东西阻止了在他们印象里面的清晰存在。我觉着这五个人袭击老大一定不那么一般。”
陈竹贤道:“你该不会是想十鬼阴魂怕打不过我们,然后找人来报复我们周围的人吧!”
我道:“应该不是,我的感觉那是一个人,给不是鬼魂啥的,哎,可是就想不起来。”
陈竹贤道:“行了,想不明白先别想了,明天我们考试,一切考完试再说,希望那个入梦魇魔先别来捣乱。”
我看着陈竹贤道:“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们一切小心。”然后我们慢慢的往学校走去,四个人,一个脑袋缠着纱布,还是最老实的一个缠着纱布,多讽刺,想这两人好梦吧!入梦魇魔的存在,让我一下子不敢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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