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人的再次问道:“格老子的老子问你话呢,丫的你特么是谁啊你,嚣张到不听老子话了啊。丫的你说,谁派你来的,你们那个八嘎的副将在哪里?”
霍寻安还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言一句。长河一战所有见过他面的陇北国正规军都被他砍了,而且想必这个草包再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副将自己打冲锋上前线吧。他冷着一张脸,蔑视地看着审讯人。
莽汉怒了,一个瘪三的小兵竟然比大爷我还要傲娇,刷地一下整块惊堂木扔到他的头上,霍寻安被士兵摁住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抗住这一下,额头被飞驰而来的惊堂木狠狠地砸了一下,立刻有温热的血液顺着发丝流了下来,霍寻安只感到越来越浓稠的血液粘在他的眼角,挡住了他的视线。
霍寻安丝毫不顾及自己额头上的伤,还是冷冷地咧开嘴角,轻蔑地笑着。月复部的疼痛像火一样灼烧着他的身体,额上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审讯人还是有点头脑的,见霍寻安丝毫不理会他,立刻改变策略,好言好语地对他说道:“大兄弟啊,你就老实交代了,你只有一个人在我们这里,你又只是个士兵,你们长官是不可能来救你的,你不说,被我们狠狠地折磨一番然后死去,死了也没有人为你赞颂,甚至连坟堆都没一个,要是你说了,我们的军队随时都欢迎你的加入,高官俸禄老子不能保证,但是好吃好喝绝对少不了你。♀你看看,你这么卖死卖活地给谁卖命呢,你们皇帝天天**幸着个妖妃,根本就不管你们这帮大头兵的死活,人啊,还是想开点吧。”
霍寻安还是冷冷地笑着,凤卿华入宫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但是他不想多说些什么,这是她和柯遐的事,他无权插手。
但是霍寻安还是开口了,他冷笑着说道:“你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其他人我不放心。”
审讯人见霍寻安松口了,心中一喜,乐颠颠地就过去了,果然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他靠近霍寻安,贴在他的嘴边听他讲什么。霍寻安对着他的耳朵,悄悄地说道:“我们那个副将啊……”然后猛地一张口,死死地咬住审讯人的耳朵。
“啊啊啊!”审讯人立刻像杀猪一样痛苦地叫起来,他怒骂道:“格老子的贱人,你他娘的松开老子的耳朵,啊,疼死老子了!”但是霍寻安丝毫不理会他尽在咫尺尖利的吼声,只是死死地要紧牙关,誓将耳朵咬穿。
周围的士兵见状,立刻把手搁在霍寻安的下颚上,狠狠地一捏,霍寻安的下颚被硬生生地捏得月兑臼,但是霍寻安趁着最后的机会用力一咬耳朵,硬生生地把整片耳朵给撕下来了。月兑臼的嘴里还叼着一片耳朵,大团大团的鲜血沾在地上,嘴上,耳朵上。
“妈的……”审讯人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耳朵对霍寻安怒吼道:“你有种,你给老子等着!”
霍寻安血淋淋地吐出那只耳朵,满身的煞气在他的周身形成一个低压的气场,冰冷的视线像是无情的剑刃刺进审讯人的胸膛。他在一霎那之间被霍寻安的煞气镇住,但是不愧为草原上舌忝血的汉子,立刻就恢复过来,他怒气冲天地对旁边的士兵说道:“给老子拿烙铁来!格老子,你丫的软硬不吃,老子就要你好看!”
士兵很快就拿来一个火盆,上面放着一把烧得通红通红的火钳。审讯人从火盆中拿出烙铁,通红通红的光映得他的五官更加狰狞,他阴狠地对霍寻安说道:“老子再问你一次,你丫的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士兵小声地提醒:“长官,他下巴月兑臼了,说不出话啊。”
审讯人恶狠狠地一眼瞪过去,说道:“你丫的不给他接上?”“是,是是。”小兵赶紧走过去,屈膝蹲在霍寻安的面前,两只手粗鲁地一扭,只听咯吱一声,霍寻安的下巴又被接回来了。
审讯人高高举着通红的烙铁走到霍寻安的眼前,问道:“老子最后问你一次,你丫的是说,还是不说?”
霍寻安突然一笑,对他说道:“怎么,咬掉一只耳朵还不够吗?”“你他娘的找死!”听到霍寻安这句话,审讯人立刻就感到自己的耳朵又他妈的疼得厉害,刚刚止住的血好像又开始流了。
他双眼充血地瞪着霍寻安,二话不说拿起手上的烙铁对准霍寻安的右脸颊狠狠地摁了上去。只听次啦的声音清晰地蔓延开来,皮肉烧焦的臭味迅速地从烙铁下喷涌而出,霍寻安明显地听到,自己脸颊上的皮肉,正在以他听得见的速度迅速地和烙铁粘连在一起,烧焦,发黑,剥落。
审讯人猛地一甩开烙铁,通红的烙铁带着霍寻安烧焦的皮肉被硬生生地从他脸颊上拉下来。霍寻安的右脸上一片狼藉,血肉模糊的一片,看不清原本的面貌。
霍寻安感到自己的右眼眼皮被烫掉了,他的右眼收到深深的损伤,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了。他的鼻子敏锐地i问道自己脸上散发出来的烧焦味,不知道为什么,在烙铁烫上的一刹那,霍寻安感到自己的肚子不疼了,是药效过了,还是说烙铁的疼痛远远地超过了月复痛?他已分不清楚。
霍寻安在心里叹息一声,呵,这张脸,怕是以后都不可以出去见人了吧。
审讯人得意洋洋地看着霍寻安像是一只落败的公鸡一样颓唐地跪在那里,低垂着头,一滴一滴黑色的血慢慢地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
士兵压着霍寻安,问道:“长官,他昏过去了,我们怎么办?”
审讯人满意地把烙铁放回火盆,说道:“反正这个家伙是软硬不吃了,把他弄醒了也问不出了屁来,干脆把他吊到城门上,让那些还在攻城的铭心国的兔崽子们看看,和咱陇北国作对的下场就是这样。”
“好咧!”士兵应和一声,又问道:“长官,我这就去。”然后粗鲁地和另外一个士兵一人拖着霍寻安的一只胳膊,拖着他飞快地离开了。
霍寻安在迷迷糊糊中,只感到有脸传来的火辣辣的疼,他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拖着,地上粗砺的沙石不停地从他身下划过,给他遍体鳞伤的身体又加了几道血痕。霍寻安感到很累,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会。
—————————————大学生活档之老师—————————————————
每次去上专业课,我就胃疼,老师太牛逼了,学校安排的是两节课,她每次都能拖堂拖成三节半,然后还很着急地对我们说,哎呀,怎么办,我们时间不够啊,现在都在赶进度啊。t-t先生,你有想过同学们的膀胱承受度吗?你这么敬业,真的是大学老师吗?
我以前一直以为大学老师什么都不管,上完课立刻走人,比如说我们的班主任,但是你这般敬业让我都不好意思水了~~~
还有比较牛逼的是我选修的艺术课,老师男,去年就应该退休但是学校把他留下来继续教,明明是一个小老头,却十分十分的开明!在其他同学为结课的论文考试什么的发愁时,我冷冷一笑,老子只要介绍一首歌就可以了。介绍什么歌我纠结了很久,因为在南京,所以选了第三十八年夏至。我很担心老师不接受bl,跑去问老师你对霸王别姬怎么看。老师一下子就明白我想说什么,立刻说道他很开明,什么都接受,上次有歌女生介绍一幅画,性|色彩很严重,同学都没接受他接受了。老师,您再多教几年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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