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蝎施与自己的一切,她都会从她身上,从她那宝贝儿子身上,分毫不差,不对,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她绝对不是那个靠身体取悦男人的废物所能打倒的!
莫瑾玉的肥烂眼里闪过恨毒的光,只借用低头掩饰那一瞬间扭曲的表情。
莫瑾玉虽早已流干了眼泪,却仍然语气哽咽,她跪在钟小蝎的身边,头卑微的低着,快要碰到钟小蝎绣着金丝线的白色短靴。
“大姐,求您看在我们血脉相连,同宗同族的份上,救救二哥,救救二姐。”
莫瑾玉语气卑微可怜,低声下气,却又顶着白莲花的完美光环,在母亲与哥哥面前,只一心为兄姐求情,而全然不顾自己一双已接近失明的眼睛。
二夫人满腔的怒火,被莫瑾玉虔诚又卑微的哀求感动,自己的女儿尚且如此,自己身为母亲,怎可如此意气用事。
“院使大人,玉儿这孩子虽然善良温和,却也心高气傲,念在她如此卑微求情的份上,还请您网开一面,救救这几个孩子吧!”她也低了头,重新放缓了语气求情。♀
“哼,三姨母心高气傲,娘亲就不心高气傲了吗?娘亲明明是长姐,可在莫家那一次不是被丑婆娘欺负的苦苦跪地求饶。丑婆娘有网开一面,放过娘亲吗?”钟小蝎冷漠,钟豆豆童鞋胸腔中的一团火,却是彻底被这母子俩给点燃了。
他们放段,低声哀求。不但没有让钟小蝎冷漠的心,撼动半分。反而刺激的钟豆豆,想起了曾经种种,娘亲与自己吃过的苦,遭过的罪。
想起娘亲娇小的身子跪在冰冷的地上,娇女敕的额头叩地,叩出道道血丝。可那丑婆娘,却与她的丫鬟小翠,没有半分怜悯。娘亲叩的越重,他们便欺负的越狠。
有多少次,娘亲为了替自己挡鞭子,背上纵横交错,全是道道血痕。可那丑婆娘却在一边嚣张大笑,娘亲娇弱的身体上永远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整个莫家没有人为娘亲说半句话,全然不顾娘亲娇小的身子,可否能承受的了。
是不是自己与娘亲不开口不象三姨母一样当着人面苦苦央求,他们以为这所有的一切就不存在了吗?
娘亲善良,他钟豆豆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三姨母是善良温和,可为什么丑婆娘每每欺负娘亲,她总是要欺负完了才出现。她善良温和,那又什么进了皇宫,娘亲好不容易治好了贵妃女乃女乃,得皇上赏识,她却要下药害贵妃娘娘,连累娘亲与我被赶出了灵兽院。若不是我们福大命大,此刻早已成了灵兽的食物,哪里还有机会让你们跪地求情!”
钟豆豆的语气分明稚女敕,可此刻,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却根本没有五岁孩童的纯真无邪,晶莹剔透的眼眸因二夫人的一句话瞬间乌云密布,周身低气压汹涌,怨念滚滚,怒目而视。
“豆宝,都过去了,娘亲好好的,不要难过。”钟小蝎见着钟豆豆眼里翻滚的幽光,心底升腾起一股浓浓的不安。
她不是怕豆宝滔天的怒气,会毁了这儿的一切。而是害怕,自己才不过五岁的儿子,因这阴暗可怕的童年,而毁了他自己的一生。
她蹲下了身子,将小小的身子清颤的儿子揽进了自己不甚温暖的怀里,用自己仅有的温度,去温暖这个受尽了折磨的,内心满是黑暗的孩子。
钟豆豆满脸怒容,只盯着眼前求情的两人,对于钟小蝎的软声劝慰,温暖拥抱,毫无反应。
他似乎陷在了过去那可怕的阴影之中,墨黑的瞳孔,几乎看得见熊熊燃烧的怒火。
莫瑾玉虽瞧不见钟豆豆的表情,跪着的身子却是轻轻一颤,明明不过是五岁小儿,怎么会有如此令人心惊胆战的气场,怎么会有如此嗜杀的戾气。
他的父亲,莫非真的是轩辕国那个被所有人视为神一般的男子。
想到莫瑾言没有一样能和自己相比,却被那样惊才绝艳的男子看上,心里翻起阵阵忌妒火焰。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贱人能得到那么尊贵的男子的垂青,生下这样天才的宝宝,而自己,样样都比这贱人强的自己,却被这贱人害到这种地步。
以前,看到兄长姐姐欺负莫瑾言,她还经常会帮上一把,因为在她的眼中,莫瑾言不过是她展示自己善良的一个道具,根本不值得自己费心思来对付。
可曾几何时,这个不起眼的存在,却在暗中成长起来,变得这样的历害。
这个心机深沉的贱人,如果她早和家人指出,孩子的父亲有可能是轩辕国的四皇子,那家里人哪会这样对她,肯定会将她养得好好的。这会子怕还能和轩辕国皇室攀上亲。
听说轩辕一族皇室中优秀的未婚男子很多很多,以她的姿色天赋,怕还不是手到擒来,何苦为了西兰国这样小国的二皇子费尽了心思。
都是这个贱人不好!
她突然暴发出强烈的怒意,倒也不再怕钟豆豆的威压。
只是一边的二夫人心惊的微微退了一步,她忽然觉得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这个忽然之间强悍狠辣的小蹄子,而是眼前这个看似畜生无害,天真无邪的小野种。
也许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当时不应该放任女儿欺负这个贱人。要不就杀了她,要不就好好待她!
反正不过是多给一口饭吃,也值不当什么,可是现在……
自己家三个孩子都给害成这样,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娘亲的小宝贝,乖乖。”钟小蝎抱紧了钟豆豆,声音轻的好似喃喃自语,不断的重复,软言安慰。
过了许久,钟豆豆周身的冷冽才渐渐推开,那铺天卷地的黑暗消散,墨色的眼里,依旧是清澈如水,纯洁无垢,有一种仿佛世界一切污秽都会被洗涤净化一般的纯粹。
钟小蝎这次微微松了口气,站起了身子,瞧向眼前二人,平静无波的脸上,是死一般的冷寂。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