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媛呆愣地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发现距离欧阳天逸结婚还有一天。
昨晚她和他没有过多交流,像以往一样。虽然如此介怀他结婚的事,但是终究还是将想问的话放在心里。
痛苦往往不是源于爆发而是因为不断的隐忍,在隐忍中,痛苦便会像酒一样发酵,不同的是,酒发酵之后会香甜,而这痛苦发酵之后却会更加苦涩。
莫如媛看着日历上的日期,发现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要结婚了。
而她却只是一个旁观者。
那日历分明在讽刺她——旁观者的身份。
这个日子就像带着魔咒,仿佛那一日是天堂与地狱的分界线。她如此在意,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安静地等它来,任它过。
雨过心留痕,却不能与外人说。
楼下的鸣笛声惊得她从沉思里醒来,她楞在那里,听声音不像欧阳天逸的兰博基尼,她马上起身跑到窗前。
站在窗前,莫如媛看见欧阳天逸正在和打扮妖冶的黎舒曼说话,这画面刺痛莫如媛的心。每次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她的心就非常难过。
那个女人变得越发妖冶美丽,那张脸几乎接近完美,她在她的面前似乎永远都是意气风发,她从容的面对着欧阳天逸,即使知道欧阳天逸讨厌她她也从不介意,因为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
而自己到底又算什么?
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一个尴尬地被禁锢在城堡里的连****都称不上的女人。
莫如媛的心卑微着,她感觉自己就像尘埃一样,总是轻易就被遗忘。
她已经记不起来这段日子黎舒曼来过这里多少次,而每次她都只能躲在楼上保持沉默,沉默地看他们假意亲热。
欧阳天逸曾经对她说那些不重要,那些只是为了应付那个荒唐可笑的女人,但果真如此吗?
也许不去看就不会很难过。
转身坐在椅子里,莫如媛心烦得看不进任何文字,把书放下刚要站身时,忽然听到敲门声。是欧阳天逸吧?他来做什么?告诉她他跟黎舒曼有多温馨甜蜜?她的**就像被钉在椅子上一样,僵硬地坐着,一动不动。
欧阳天逸走进房间,看见她这么安静便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我回来,为什么不出去迎接?”
“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干嘛要管你?”她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是要结婚,可那不重要。”他挑挑眉毛,原来莫如媛在为这件事情而烦心。
“婚期提前了这么多,你是迫不及待了吧?”她不经大脑地月兑口而出,醋意十足。
婚期提前了两个多月,这是黎舒曼争取和威胁欧阳天逸的结果。
欧阳天逸将她的身子抱住,声音粗哑地问道:“你愿意等我吗?”
“你爱我吗?“莫如媛没有回答,只是问了他一句。如果他不爱她,任什么要她等?
欧阳天逸低下头,霸道地吻住她:“爱!”
他向黎舒曼妥协,不代表连爱情也一起出卖。他的心属于他自己。
“欧阳天逸,记住你说的话。”她闭上眼睛,轻轻说道。就算有他的爱,她仍惴惴不安。他们之间总是蜿蜒着许多条崎岖的山路,没有直达车,山路上还有许多妖魔鬼怪。
爱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