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予涵的脑袋一躲开,冷明涵急忙伸手捉住,两只手分别按住她的太阳穴,像两只大钳子似的牢牢的把她的脑袋夹住了。
“看着我,别躲开!”
宁予涵挣扎了几下,而后又重新对视上他的双眼,他的眼睛很大,丰密修长的睫毛甚是迷人。从他晶莹透亮的黑色眼球里,她可以清晰得看见自己,由此可见这个男人的眼球是有多么得清透。
“对!就这样看着我!”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浑然把宁予涵拉回到现实中来,她摇晃了几下脑袋,试图从他的手掌之中逃窜出来。
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逃不了,无奈之下,宁予涵只好左右摇晃着脑袋,想要一下一下的从他的指缝间挣月兑出来。
“快放开我,我坚持不了了。”宁予涵百般求饶,她真的努力了,可还是不行,心里总有另一个自己在高声呐喊,让她快点摆月兑这个男人。
“轻言放弃算什么,你不是说你赢得了我吗?就你这样,还不够给我提鞋,还口口声声说要赢我。”冷明涵试图用激将法来强击她,他一手控制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由上而下的游走着,动作十分轻柔,像是在跟她做某种特别的事情一样。
每每触碰到她的肌肤,宁予涵总会敏感得抖动一体,当他的手慢悠悠的游走到她的胸口时,宁予涵呼吸立即变得急促,使着全身力气,猛地把他推开,一双眸子凛然的瞪着他,愤愤地骂道,“死变tai,你竟敢吃老娘豆腐!”
“不是这样,我只是……”冷明涵急忙解释,可是宁予涵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把话抢了过去。
“只是什么?你千万别说这是你教我练习的内容之一。”
其实这的确是冷明涵教她练习的内容之一,情侣之间亲密的动作去了,尤其是像这样的抚模,本来就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不用这种方式,你的恐男症会痊愈吗?”就冷明涵的观察,这个女人一定是得了恐男症,在他看来,治疗她这种病的方式,就是以强击强,也就是反复的去撞击她最敏感的神经。
刚刚他不过是抚模了一下她的胸口,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想不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可见她病得是有多深。
“别以为你帮我说情让我留下来,我就得什么都听你的,我lemon再下贱,还不至于出卖自己的身体。”宁予涵再也接受不了冷明涵的“歪门邪道”,在她的心里他就是**,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冷明涵知道自己再怎么去劝她都没用了,可他又不想看着宁予涵继续“病下去”,于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他蓦然的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
“喂!你想干嘛?救命啊!非礼啦!”
宁予涵拼命挣扎,可这家伙的力气太大,每挣扎一下就会被他收得更紧一些。无望之际,她只好拔高了嗓门,大声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