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句好听的话,又不会怀孕,何必那么吝啬?
见他没有反应,宁予涵着实慌了,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他的鼻孔里潺潺往下流,她再也无法淡定了。
急忙从包里抽出一包纸巾,抽出里面的纸,主动帮他擦起了鼻血,一边擦着,一边看着他挂了彩的容颜,立即就有几滴湿润润的液体,从她的眼眶里滴落下去,恰巧滴在了他的唇角上面。
嗯?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突然会有水滴下来?
高俊微微皱了皱眉,只是微皱,没有粗枝大叶的她发现,宁予涵警觉眼泪滚落下去之后,慌忙拿起纸巾,往他的嘴角上蘸了蘸。
泪水是咸的,被她那么一涂抹,连着带到了他破烂的唇角上,伤口处隐隐有辣辣的感觉。
这个女人竟然哭了?是为了自己而哭?
“唉你到底醒不醒,要是再不醒来,我可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明明已经伤心到落泪,却还在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高俊继续装睡,不予理睬,他倒要看看她丢不丢,这个女人就是死鸭子嘴硬,其实心软得比豆腐块还要容易碎。
这不看到他的伤口就伤心难过成这样?
见他还没有苏醒过来,宁予涵明显急了,手忙脚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身旁围观的群众很多,可她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抬头求救,只能一个人独当一面。
“美女啊,你朋友已经昏厥过去了,还是送他去医院吧!万一送晚了,没准还会有生命危险。”一个中年老爷爷看不下去,自顾提议道。
老爷爷说完之后,其他几个围观的群众,也搀和起来,同样催着她把他送去医院。
不是她不愿意送他去医院,而是他那辆指纹操控的车子,她完全驾驭不了,要能送他去医院才行唉?
不过,就宁予涵来看,他们刚刚也就是单打一的独斗,斗打的时间又不长,应该不会伤得那么严重。
再者这个家伙运动细胞那么好,几乎每天都在按时运动,区区打一场架,还不至于到被打垮的地步?
宁予涵一边凭着自己大学里学的护理知识分析着,一边试着模起了他的脉搏,这个家伙的脉象十分平稳,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节律一致尺脉,沉取有一定力量,跟正常人的脉搏没有区别啊?
可他怎么就昏迷了呢?
装睡,一定是这样,她已经模了好几下了,把脉是中医最关键的部分,她是不会弄错的。
好啊!你给我装睡,老子立马让你现回原形,小样,别以为姑女乃女乃我直不了你。
宁予涵龇牙咧嘴,无声地坏笑,然后用十分严肃的声音,给他最后的机会,“姓高的,我知道你在装睡,你要是再不给我醒来,我可就不客气咯!”
说完,她忙从自己连衣裙的肩膀处,扯下一片装饰用的羽毛来,话音落下一分钟后,他还没有反应,装得倒还算持久。
不过,该给的机会,宁予涵也都给了,接下来她也不再跟他客气了,拿起羽毛,对着他的鼻子处,轻轻地扫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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