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出游赏樱归来,夏子与源博雅之间就仿佛捅破了最后的那层窗户纸,关系愈发亲密起来。于是,在藤原实赖的默认和徐清河的乐见其成之下,两人倒真有了些热恋中情侣的样子,源博雅来藤原府是越发勤快了。
是夜,夏子寝殿前的院里,两人终于舍了那御帘,得以直面相见。
随着那凄清之曲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源博雅放下手中琵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对面容颜清丽的少女道:“在下度小姐之心妄奏此曲,唐突之处尚望见谅明末疯狂最新章节。”随即,他面色一肃,问道:“小姐可还是在忧心那日险遭箭袭之事?”
“公子真是心细如发,小女子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地很好了,不想仍是让公子发现了。不错,那日回府后,小女子便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了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父亲大人也曾派人调查,却一无所获,只得勒令小女子近日不得出门,并且加派府中守卫。但这治标不治本之法,仍是难免令人担忧。”说着,夏子眼中划过一抹难掩的忧色。
顿了顿,夏子似是这才想起自己正在“约会”,实在不该提起如此煞风景之事,便刻意转移话题道:“如此良辰美景,实在不该说起这般煞气满盈之事。”竭力扯出一抹笑容,夏子摇了摇头,扔下脑海中的纷繁思绪,道:“公子一曲动人,小女子亦有些技痒,便酬公子一曲如何?”说着,便取过箜篌弹了起来。
源博雅见状,欲言又止一番过后,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便被那美妙乐曲引去了心神。
一曲奏罢,夏子放下箜篌,吩咐不远处的女房道:“将我放置在文台1上的木盒取来。♀”
不一会儿,女房便取来一个漆木雕花长木盒。夏子轻轻接过木盒,随即便将其递给了对面的源博雅,道:“小小心意,望公子喜欢。”
“这…是给我的?”源博雅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眼中涌动着难掩的喜悦。打开一看,只见一管横笛静静躺于盒中。笛身古朴温润,大约常经人手抚模,其中隐隐透出历史的厚重来,一看便是难得的好笛。“无功不受禄,此管名笛太过贵重,在下实受之有愧…”
“公子请切莫推辞,此笛确实颇有来历,小女子也是无意间得到。但小女子于笛之一艺并无天分,又不忍其湮没于此。恰巧公子又极为擅笛,这岂不是天意如此?还请公子收下吧!”
“这…那在下便却之不恭了。“犹豫片刻后,对音乐的喜爱终究占了上风,源博雅到底还是收下了礼物。名器在手,当得上“乐痴”的源博雅哪里能忍得住,当下便取出笛子细细观赏。随即又横笛于身前,试吹了一曲南品调。
月色下,一夕韵奏风流,和美相亲。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渡殿上,一位约莫二八年华的美貌少女看着庭院中的和谐情景,手中桧扇被握得咯吱作响。她极力忍住想要冲过去撕碎那个女人那张惑人的脸和魅人手指的冲动,原本美丽的面庞因为愤怒和嫉妒扭曲得如恶鬼般恐怖。
而当她的目光转向月下吹笛的男子身上时,又立刻换上了一副温柔婉约春心萌动的表情。♀太过迅速的转换令她脸上的肌肉都显出了极为诡异的抽搐状态,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都是这个女人的错,抢了我的源博雅大人不说,她那个狐狸精母亲也不知给父亲大人灌了什么**汤,居然要把我送到朱雀院2去!父亲大人之前明明没有这个意思的!”想到前几天藤原实赖来见自己时所说的那些话,她眼中的怨恨越发噬人。“可恶!自从那对母女出现之后,父亲大人也好、源博雅大人也好,我的一切都被她们抢去了!我一定要让她们不得好死!”
“藤原夏子,你等着吧,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目光阴冷地扫了身边的女房一眼,换来对方下意识的一个哆嗦。藤原庆子面如寒霜,眼中闪现着惊人的怨毒。
“走!”低吼一声,这位藤原府的大小姐,夏子名义上的大姐,便一身寒气地离开了这令她分外厌恶的所在。
月挂中天,玄影幢幢。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至藤原府专供仆人进出的小门,月光下隐约可见梅红衣角迤逦在地,布料精致华美、绚烂之极。
藤原庆子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无人注意之后,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小门。门外,一辆看似低调却难掩其内在精致的牛车正等在那里。见藤原庆子上了牛车,赶车人一声不吭地一抽牛背,趁着夜色将牛车缓缓赶离了府邸。
牛车在距藤原府不远的一处小院停了下来星际兽人帝国全文阅读。藤原庆子下得车来,一进院子便熟门熟路地行至主屋。看着内中灯火下的人影,她端起一脸妩媚的笑意,推开屋门便道:“广嗣大人~”
姿态婀娜地缓缓上前,藤原庆子眼中带媚,一双凤眼勾魂摄魄。“数日不见,大人可有想念妾身呢?”
只见脂蠋3的光晕下,一名身材魁伟的男子正倚着协息看书——此人正是藤原式家长子藤原广嗣。见藤原庆子来到,他立即起身笑道:“我的好庆子,你可终于来了,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闻言,藤原庆子一脸不信道:“大人可不要敷衍人家!您要是真的在乎人家,那丫头怎么到现在还活着呢?”
“这嘛…你有所不知,你那位妹妹运气实在太好,居然在出游时碰上了谢云流!你可知谢云流此人厉害非常,实乃我东瀛第一剑术大师!有他在,谁能动得了手?”藤原广嗣一脸尴尬地道。
“我不管,那个女人和她母亲屡屡跟我作对,她不死实在难泻我心头之恨!”藤原庆子微微敛下眼睑,眸中闪过一丝狠戾,随即又抬起头来,一脸媚笑着扑到藤原广嗣怀里,道:“大人,妾身可都是您的人了,您可不能欺骗妾身啊!您答应过妾身一定会杀了那个女人的!”说着,她一边伸出芊芊素手,一圈一圈地划着男人的胸膛,一边软语娇声地撒娇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感受着胸前那不安分的手指,藤原广嗣眸光一黯,声音沙哑低沉地道:“我的好庆子,你就放心吧,那丫头也就这么一次好运了。只要谢云流不在,取她的性命对我来说根本就轻而易举!”说着,他的手不安分地伸进怀中女人的衣服里,使劲一用力,女人就被他按倒在了地上。“至于现在——**苦短,我们正该好好亲热亲热才是!”
“哎呀!你猴急什么,难道你那几个夫人还不能满足你吗?”藤原庆子拍了拍身上的男人娇嗔道。
“她们?没滋没味的,哪里比得上你呢?”此时的藤原广嗣眼中充满了**,粗暴地扯开女人的衣服,露出一具纤长白皙又不失丰盈的**,埋首下去舌忝吻。“你这身子,滋味实在**!可惜听说你要被送进宫了,到时我可是会夜夜寂寞的!”
藤原庆子闻言娇笑连连,口中随着男人肆虐的双手和唇舌发出阵阵放/荡/呻/吟。“我也…很是舍不得大人你啊…啊~好舒服!就这样~不要停!不过…就算我进了宫…我们也还是…啊~可以相会的嘛!”
“你可真是个荡、妇!”藤原广嗣用力揉捏着手中丰满的肉丘,身/下一挺,进入了那个温暖紧致的所在。
藤原庆子高亢的尖叫一声,随即喘着粗气,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咯咯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当然,我可爱死你这副身子了!”藤原广嗣双眼微眯,口中污声秽语不断,不停地大力顶弄着身/下这具诱人的女体,直让女人哀叫连连,沉浸在欲海之中失了神魂。
双眼迷蒙被做得欲仙欲死的女人并未看到,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眼中并无一丝欲念,眼神清明冷淡地令人心惊!
愚蠢的女人!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吗?不过也好,送上门来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藤原实赖,你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眸中寒光一现,藤原广嗣心中满是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
1文台:是放置书籍、砚箱、诗信的木制低台。
2即为此时的东宫——朱雀院皇太子的住所。
3脂蠋是圆形松木,长一尺五寸,直径三分,尖端用炭火熏黑,再涂上菜油,烘干,手持部分卷纸,室内专用。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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