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妻,总裁求上位,第104章:一个月后
晚饭后卫兰跟肖向菊在楼下客厅聊天,肖岩柏回了书房,越想越来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竟然被席文耍得团团转,亏他去办公室拿文件的时候还因为担心她肚子疼急着离开生平第一次跟他老妈大吵了一架,可她倒好,不感激涕零就算了,人还跑了。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ai緷赟騋
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她,她拿他当什么了?
不行!这次说什么也得狠下心好好地收拾她一番。
拿起桌上的手机给肖叔打去了电话,“把席阳给我五花大绑拍张照片发过来。”
肖叔有一瞬的怔愣,五花大绑拍张照片?但很快他就猜到了肖岩柏的用意,“好的少爷,我马上就拍照。”
十分钟后,肖岩柏的手机上来了一条信息,照片上席阳卷缩在墙角,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嘴巴被胶带封着,眼睛瞪着一脸的惊恐。
“还不错!”肖岩柏满意地勾起嘴角,肖叔这次办的事还算可以,一想到一会儿席文看到照片后求他,他狠狠地收拾她的情景他就解气。
然而,事情却超出了他的预料,“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无法接通?怎么还是无法接通?肖岩柏想了一会儿还是将照片给她发了过去,他就不信她不开机,一旦她开机立马就能够看到这张照片,他就不信她看到席阳这样会无动于衷。
“砰砰砰--”有人敲门。
肖岩柏放下手机,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进来。”
“岩柏,晚上你没怎么吃东西,我让雪姨熬了鸡汤你喝一些。”卫兰端着鸡汤走进来。
肖岩柏没有抬头,极其冷淡地说道,“放桌上。”
卫兰却端着鸡汤一直走到他身边,舀了一勺吹了吹,“我喂你。”
肖岩柏头也不抬,“放桌上我一会儿喝。”
“你尝尝,味道很好的。”卫兰弯着腰笑着将勺子送到他嘴边。
“没看到我在工作吗!”肖岩柏生气地吼了一声,吓得卫兰手一颤,勺子里的鸡汤洒在了桌上放着的文件上,这份文件是一份很重要的合同。
肖岩柏这下子更生气了,一把将卫兰推开,卫兰的另一只手里端着的那碗刚出锅的鸡汤就这样极具戏剧性地从她的胸前倒下。
汤是刚出锅的,人是细皮女敕肉的,可想而知,结果会有多惨!
“啊--”卫兰一声惨叫。
肖岩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冲动,他立马抱起卫兰放在沙发上,跑出去找药箱。
“发生什么事了?”肖向菊听到卫兰的叫声匆忙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肖岩柏急匆匆地从书房跑出来。
“兰兰被鸡汤烫伤了!雪姨,烫伤药呢!”
肖向菊一听瞪大了眼睛,“什么?!”短暂怔愣之后她立马说道,“不能用烫伤药!兰兰现在怀有身孕不能乱用药,快送医院,让医生处理!”
也许是神灵庇佑,卫兰的烫伤并不是很严重,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出院了。
许是觉得心有愧疚,肖岩柏对卫兰的态度好了很多。
席文的手机依旧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对妻子的愧疚和对席文的恼怒再加上肖向菊强势的态度,肖岩柏将在他在盛华小区的行李搬回了肖家大院,他赌气地强迫自己三天不许想席文,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一刻不闲地工作。
他回到了以前,成了十足的工作狂。
也许每个人都会习惯,三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很快一个月也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下午下班,天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路上堵车肖岩柏坐在车子里闲来无事等待的时候才恍然记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席文了!
他慌忙掏出手机去拨她的号码得到的却依然是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他又慌忙给肖叔打去电话,“肖叔,席阳呢?”
肖叔有些意外,因为自从席阳被他带到流苑这一个月少爷除了当天次日打电话让他把席阳五花大绑
拍张照片发给他之外,他从来都没有再问过席阳,而且也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跟席文有关的任何人和事,今天他突然打来电话问起席阳,真的让人意外。
肖叔看了眼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的席阳,回答,“少爷,席阳小姐在别墅呢。”
“让她接电话!”
“好。”
“阳阳,少爷的电话。”
这一个月肖叔唯一的任务就是看守席阳,因为肖岩柏说了如果席阳要是逃走了那么他就退休回家休息。他不想退休,他还没到退休的时候,关键是如果退休了每天面对那空落落的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他受不了,他一生没有娶妻生子,年轻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现在年纪大了总觉得太孤独,一个人太寂寞。
不过这一个月他不孤单也不寂寞,相反还很开心,他体会到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做父亲的快乐,因为有席阳陪着他。席阳是个很惹人喜爱的孩子,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每天都陪他聊天跟他讲他从来没听说过的那些趣人趣事。
席阳一听是肖岩柏的电话立马跑过来,抓起电话就问,“岩柏哥,我姐呢,我都一个月没见到我姐了,你就让我见见她吧,我想我姐了,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见见我姐吧。”
肖岩柏眉头微微皱起,“你姐这一个月从来没给你打过电话?”
席阳愣了愣,“是不是我姐出什么事了?”
“你姐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肖岩柏的声音有些急促,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某些地方搞错了。
“没有,我打她电话一直无法接通,你把我姐--”席阳的话还没说完,肖岩柏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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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席文发誓她就算是拼了命也绝对不会上那辆车子的。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那天在柏盛控股上了那辆黑色的车子,半路的时候她被人打昏,醒来后就在这个二十平方左右的房间里,确切说是铁笼里,只是铁笼跟房间一样大而已,里面有卫生间有*有桌子有电视。
每天会有人给她送饭,但她想踏出去半步都不可能,好一点的是白天的时候会有人来把天窗打开,太阳能够照进来。
起初的几天她疯狂地想要离开,想了无数的办法却每一次都被铁笼上的电网打昏过去,后来渐渐地她就绝望了,她根本出不去,因为这个笼子压根就没有出口。
这一个月,她只见过一个人,那就是每天给她送饭的那个男人,但他从不给她说话,每日三餐送来后就离开。
渐渐地她也不再说话,整日整日地趴在桌上画画,画累了就仰着脸看着天窗发呆,看着偶尔飞过的飞鸟,看着蓝天白云,有一次她还看到了飞机,只可惜一闪而过,她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得到。
*边的地上扔了厚厚的一摞她画的画,每一张上面都是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中间站着一个扎着两只小羊角辫的小女孩,旁边有她歪歪扭扭写着的一行字,阿岩、冬晨和文文一家三口。
她始终相信,不是肖岩柏把她关在这里的,她一直都盼着他能够来救她出去,她坚信他会来,一定会。
天窗又被关上了,天黑了,又一天要结束了。
房间的门从外面拉开,那个给她送饭的男人又来了,席文扭头看着他把中午她没有动的饭端起来放在托盘上又把晚饭给她放下,然后转身离开。
“你能再给我买一些白纸和铅笔吗?我还要以前的那个牌子。”在门即将要关上的时候,她轻声说。
男人看她一眼拉上了门。
四个小时后,门从外面打开,男人拿着一包a4纸和一把铅笔进来,放在地上,依旧没吱一声转身离开。
他那会儿出去的时候席文听到了车子发动的声音,刚才又听到了车子回来的声音,她大概估计了时间,在四个小时左右。
一周后的晚饭时间,席文又让那人给她买白纸和铅笔,这次她又估计了一下时间,跟上次差不多。
一去一回四个小时,单程两个小时的样子,平日里她也听不到外面有车子和说话的声音,所
以她猜测她现在绝对没有在市区,应该是在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
如果这样,肖岩柏根本找不到她了。
难道说她真的就要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吗?
不!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出去,一定要让肖向菊和卫兰也尝尝住进笼子里的滋味!
三天后的晚饭时间席文又让那人给他买白纸和铅笔,可这次,已经五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听到车子回来的声音。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隐隐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车子的声音。
有人来救她了吗?她慌忙从*上起来,刚站在地上门就从外面推开了,一张狐狸面具赫然映入了眼帘,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怎么是他?
“把笼子锯开!”舟哥沉声命令。
只见四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手持电锯走到笼子前,双手抱着电锯锯着铁笼,火花四溅刺得席文不敢睁眼睛,她用手遮挡在眼前看着铁笼被锯开了一个门,正发呆的时候舟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保镖,保镖的手里拿着一件米色的女式长风衣。
舟哥接过保镖手里的风衣披在席文的肩上,双手按在了她的肩头,“不怕,我来带你离开。”
他低低的声音就像是白天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瞬间温暖了席文的全身,她怔怔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狐狸面具,许久喃喃道,“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舟哥低头看着她,低沉的嗓音透着美酒般的醇厚诱人,“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席文就这样看着他,眼前的狐狸面具突然就变了,变成了肖岩柏那张邪魅的脸……
“阿岩……”她不由自主叫出声,双手抬起捧住了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
狐狸面具后男人的脸看不到,但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却泛起了浓浓的冷意,他甩开席文的手,有力的大手如钢钳一般紧紧地箍着她的肩膀,怒,表于声里,“给我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席文一个冷颤清醒过来,害怕地缩了子,双眸里尽是惊恐,“你,你,你放开我……”
“看清楚没有到底是谁把你从笼子里救出来的!”
席文哆嗦着点头,“看,看清楚了……”
“我是谁?”
“舟,舟哥……”
“你给我记清楚了,再敢在我面前提肖岩柏,我要了你的命!记住没有!”舟哥瞪着猩红的眼睛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再加上这张骇人的狐狸面具,席文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哆嗦着嘴唇说,“记,记住了……”
舟哥这才松开手,她一下子便瘫软在车座上。
舟哥看她一眼,不再理会她。
车子一路颠簸,天蒙蒙亮的时候,席文隐约看到远处有高楼大厦,那是k市吗?她偷偷看了眼旁边正襟危坐的男人,犹豫了又犹豫小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如果你愿意就跟我回我的住处,不愿意就送你回家,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我,我要回家。”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停在了建园小区的大门口,席文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就笑了,连忙说道,“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送我回家。”
舟哥扭过头看着她,“我所做的都不需要谢谢,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说完他递给了她一个黑色的手镯,“戴上它。”
席文怔怔地看着他手里的手镯,惊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手镯,简直美到了极致!
手镯整体呈神秘的黑色,是由一颗颗奢华的黑色宝石组成,宝石镶嵌在白金的镂空雕花上,做工华贵而细腻,手镯虽只有白色和黑色两种颜色,但却更显气质与华美。
无论是从做工还是从造型设计,这无疑都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席文摇了摇头,“谢谢,但我不能要。”
舟哥
淡淡地看她一眼,“这不是送你的礼物,是定位器,如果你不想被人再像动物一样关进笼子里就戴上它。”
席文看看他又看看手镯,犹豫不觉起来。
突然“吧嗒”一声与此同时手腕上一凉,待她回过神的时候镯子已经戴在了她的手腕上,一股很怪异的感觉顿时从手腕传遍了全身,她下意识去摘手镯,可却怎么也摘不掉。
“不要做无用功了,你摘不掉的,想要摘下来除非剁掉你这只手。”舟哥冷冰冰地说。
席文一愣,倏地抬起头。
舟哥轻轻点了下头,“你没听错,不信你可以去试一试,看是否有人能够打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席文生气地喊道,完全忘记了害怕。
相对她的愤怒,舟哥此时倒淡然,轻声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做梦!”席文推开车门下去,径直走到不远处的石凳边蹲下,抬手刚要朝石凳上砸,手腕却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用力一扯她便靠在了他的怀里,“你完全没有必要赌气,想要离开肖岩柏,除了我你别无选择,而这个镯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席文扬着下巴,“我凭什么相信你?”
舟哥鹰一样犀利的双眸扫了眼不远处停着的那辆车子里那双朝这边射来的双眼,嘴角轻轻勾起,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模着她如黑绸缎一般光滑柔亮的发丝,用一种极其*的姿势俯身凑近她,鼻尖几乎都碰到了她的鼻尖,低声说,“我也没有让你相信我,但我相信你会有需要我的一天,戴着吧,真有一天你不需要了,我自然会给你打开。”
舟哥离开了,席文坐在石凳上盯着手腕上黑色的镯子发呆起来,以至于何时眼前站了一个人都没有发觉。
“席小姐果真有本事,竟然连黑道头目舟哥都能攀上,还让她送你这么贵重的手镯,不简单啊你!”头顶传来女人讽刺的声音,席文缓缓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月复部微凸的女人,“托少夫人的福,若不是你,我怎可能攀得上舟哥呢。”
“瞧你这话说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这是你自己本事大!”卫兰笑着说。
席文站起身,玩味地抬起手腕晃了晃闪亮的黑镯子,“多谢少夫人夸奖,赶明儿有机会了你也去笼子里住一段时间,这样说不定你也能攀上舟哥了,到时候让他送你一个比我这更好的手镯。”
席文说完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扭回头,似笑非笑道,“少夫人,麻烦你代我向肖太太问好,顺便给她捎句话,就说改日我一定会做一个更大的笼子请她进去住一段时间,哦,当然,有你跟她作伴,你们都不会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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