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真好!”琉越欢呼,转而想到什么,有点忧伤地撑着小脑袋叹气:“哎,要是我妈咪知道我这么快就认了你不知道会不会恼我呢?”
青轮一笑,“不会,爹地帮你解决了!”
“真的?”
“真的!”
琉越兴奋地从椅子上蹦下来,蹦到青轮身边,狠狠地亲了他一口,谄媚地笑道:“爹地,你真是太好了!”
青轮一颗心都柔软下来,化成一滩温水。
青轮前往法国。
青洛优见到了传说中的妖精,她身着一身火红的长裙坐在总统套房的客厅里,如凤凰涅槃,浴血而生。
莹白细腻的肌肤,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地看着她,红润性感的嘴唇,弧线优美的天鹅颈,无一不在昭示着她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性感魅惑,勾人魂魄。
最迷人的是她那双眼睛,纯粹的碧绿色,如清波荡漾,帘卷人心。
让青洛优瞬间想到两个字,碧妖。
“嘿,小乖,你说我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所以今天一大早出现了幻觉?”她模模琉越的头,颇感其实她应该回去再睡一觉,头脑才会清醒一点。
琉越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对着坐在沙发上妖娆妩媚的女人说:“小凤,我姑姑性向正常。”
“呃……”这和我性向正不正常有什么关系?青洛优暗自诽月复。
“请问,你是?”青洛优秉着来者是客的心态礼貌地问。
琉越下意识地回答令小优嘴巴张成型,他说:“她是凤赖。”
凤赖是谁?
法国著名的生物学家,曾经一篇有关病毒研究的论文登上法国头版头条,引起这个领域一片哗然,凤赖一晚成名,甚至被冠上毒女的称号。
青洛优的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鸭蛋,她早就听过凤赖的大名,以她初步的定义来看,毒女什么的肯定长得奇形怪状,因为病毒本身就不是好东西,整天和病毒打交道的女人能长成什么样?
打击她弱小的心灵,眼前这个毒女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太妖了,真的太妖了,原来毒女是长这个样子的。
青洛优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和电视里演的那样是不能碰的?你呼出的气体是不是也带毒性?”她眨巴着一双眼睛,好奇宝宝地问。
“拜托,姑姑,她是毒女和她本身有没有毒是两回事好不好?”琉越忍不住大翻白眼。
“我没毒,可以随便碰。”凤赖懒洋洋地说,青轮是怎么教她的,太白了!
和那么一个阴损的男人在一起长大居然是这么一副白目样,凤赖有些不可思议。
琉越暗自诽月复,小凤,你不要被我姑姑白目的表象骗了!
法国,巴黎。
湮陌西在巴黎有一栋独立的小别墅,事实上只要哪个大城市有这女人的分公司,基本上那个城市就有一栋属于她的独立的小别墅或者小公寓,并且有人定期打扫。
湮陌西刚从EL国际总部回来就感到别墅里有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黑暗中,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形同鬼魅。
“谁?”湮陌西声音戾沉,五指一旋,三根银针便向对方飞过去,根本不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
对方只是拿起桌上的被子一档,银针应声落地,速度之快令湮陌西暗自心惊,手指按下的手枪前一刻她于黑暗中听到他说:“陌西。”
很简单的两个字,她的名字,湮陌西却已经知道是谁,她收起枪打开灯,青轮慵懒的姿态就落进她的眼底。
“你不是在A市?怎么突然飞到法国来了?”湮陌西的表情是称不上好的,甚至还有点阴暗,刚刚出手的戾气没有完全消失。
青轮这么不声不响地跑到法国来,湮陌西模不准他又想干什么,他都要订婚了,不守着自己的新娘子,跑到这来干什么,法国没有樱皇的旗下的产业。
青轮的表情更称不上好,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眸深处汹涌着湮陌西看不懂的情绪。
这个女人,藏了一个他的孩子。
这个女人,有一个令人惊悚的身份。
这个女人,欺骗了他。
这个女人,她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这个女人,他放不开她的手。
“来找你,不欢迎?”阴霾一瞬间消失殆尽,他看着她似笑非笑。
湮陌西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轻轻靠着,转头看他,墨色的眼睛漆黑如夜,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会突然跑来找我?我已经辞职了,难道我泄露了贵公司的商业机密,你是来找我麻烦的?”
青轮咬牙,“不是。”
“哦,那还好,我自觉我的人品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我饿了,你先去做饭!”
“哦,冰箱里没有食材了,你要先去买,我很累,不想动,”她拍拍青轮的肩,笑眯眯地说:“辛苦了!”
“湮陌西!”青轮已不知是怒还是无奈。
湮陌西不理他,自顾自说:“我不喜欢吃外面的东西,我去清洗一下,交给你了。”
有些人,她就是有那样的魄力,管你是谁,先给我做了再说,湮陌西就是那样的人,她确信青轮不会对她置之不理,虽然这份确信她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但就是肯定,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湮陌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青轮正在厨房做饭,男人白色的衬衫长袖高高挽起,他做菜的姿势很优雅,倒不像是在做菜,而是在做一件艺术品,这是湮陌西第一次亲眼见他做羹汤,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种气质,无论做什么都能成为一道优美的风景。
青轮瞄了她一眼,她围着一条浴巾倚在门边,很悠闲地看着他,润湿的长发随意地散在两侧,精致的脸蛋,弧线优美的香肩,白皙的长腿,脚趾套在木质的凉拖里,微微地蜷缩着,一想起这副身子曾经被他……青轮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
烦躁之余连带着语气也不怎么好,他冷硬地命令:“去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