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洛优的肚子咕噜一声,很响,她无奈地看着墨玄枫,“墨玄枫,我的胃在抗议,你不打算安慰安慰它吗?”
墨玄枫对她已经无言以对了,她那一番吃喝拉撒的理论弄得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竟然还能想着吃。
墨玄枫带她去了一家主营本地菜的餐厅,青洛优对食物不挑,什么食物她都能吃,很好养。
而且没有一点吃相,墨玄枫看她吃得香才终于有了一点胃口,也跟着吃了一些,他也的确饿了。
两人吃了饭,才九点多,还很早,然而,青洛优眼巴巴地看着墨玄枫,意思很明显,我要去酒吧玩儿。
墨玄枫带她去了最近的一家会员制酒吧,人不是很多,来这里的人都很有身份,非富即贵,消费很高,这些人都很会玩儿,基本上只要是你说得出口的娱乐项目他们都知道。
墨玄枫是这里的常客。
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晃得人看不清对方的身影,影影绰绰,光影斑驳,有些迷乱。
墨玄枫带着青洛优在靠窗的一边坐下来,他点了一杯烈性的龙舌兰,给青洛优点了一杯酒精浓度低的水果酒,青洛优嫌弃地看着面前的水果酒,她抿了一口还是甜的,她就更嫌弃了。
“为什么你喝龙舌兰我却要这个东西?”青洛优不满地看着墨玄枫,仿佛他是怪兽。
墨玄枫矜贵地喝了一口酒,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流进胃里,发出沉寂的声音,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优雅,贵气,仿佛都带着致命的诱*。
青洛优心脏砰砰砰地跳,暗骂墨玄枫妖孽,只是喝个酒,也能到处放电。
她夺过墨玄枫手里的龙舌兰,想都没想就一饮而尽,就想喝水一样,咕隆一声,酒液全进了肚子,青洛优豪气地放下酒杯,冒火地看着墨玄枫。
“本姑娘要喝烈酒!”
时间还早,罗马城的夜生活还没开始,酒吧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一首《mylove》
anemptystreet
anemptyhouse
aholeinsidemyheart
i-mallalone
theroomsaregettingsmaller
iwonderhow
iwonderwhy
iwonderwheretheyare
thedayswehad
thesongswesangtogether
ohyeah
andohmylove
i-mholdingonforever
reachingforalovethatseemssofar
soisayalittleprayer
andhopemydreamswilltakemethere
wheretheskiesarebluetoseeyouonceagain,mylove
overseasandcoasttocoast
tofindaplaceilovethemost
wherethefieldsaregreentoseeyouonceagain,mylove
itrytoread
igotowork
i-mlaughingwithmyfriends
butican-tstoptokeepmyselffromthinkingohno
iwonderhow
iwonderwhy
iwonderwheretheyare
thedayswehad
thesongswesangtogether
ohyeahandohmylove
i-mholdingonforever
reachingforalovethatseemssofar
soisayalittleprayer
andhopemydreamswilltakemethere
wheretheskiesarebluetoseeyouonceagain,myloveoverseasandcoasttocoast
tofindaplaceilovethemost
wherethefieldsaregreentoseeyouonceagain
toholdyouinmyarms
topromiseyoumylove
totellyoufromtheheartyou-realli-mthinkingofi-mreachingforalovethatseemssofarso
isayalittleprayer
andhopemydreamswilltakemethere
wheretheskiesarebluetoseeyouonceagain,myloveoverseasandcoasttocoasttofindaplaceilovethemost
wherethefieldsaregreentoseeyouonceagain,mylove
sayalittleprayeridreamswilltakemetherewheretheskiesarebluetoseeyouonceagain
overseasandcoasttocoast
tofindaplaceilovethemost
wherethefieldsaregreentoseeyouonceagain
歌声悠扬,舒缓,缓缓流过心间,青洛优脸色有些红,这样的歌,让人想到爱情,悲壮的,不顾一切的爱情。
这样的气氛,对于一对接过吻的男女的来说,很亲昵。
墨玄枫有力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桌面,青洛优唤来一名侍应生,点了一杯格丽酒,格丽特红酒色呈深樱桃红色,带些黑色浆果香和香草气息,酒相对较柔,是一款细腻容易喝的葡萄酒。
青洛优觉得在这样的气氛下也不适合喝多烈的酒,所以就点了一杯,墨玄枫喝龙舌兰,她和格丽特,墨玄枫也不管她喝什么酒,反正醉了他在这,无碍。
青洛优的酒量应该不错,刚刚半杯龙舌兰下肚,她连反应都没有,就像和白水一样。
青洛优又点了一些干果,她不喜欢空月复喝酒,空月复喝酒酒的后劲很强,容易醉,而且,第二天胃一定会不舒服。
“你怎么那么能吃?”墨玄枫对青洛优很无语,“长得短手短脚的,你吃的东西都去哪了?”
青洛优仍一颗干果到空中,扬嘴轻易地接住,一边嚼一边说:“本姑娘166公分,哪里短手短脚了?我怎么吃都不胖,无所谓!”
“墨玄枫,你现在怎么那么闲,有空带我出来玩?其实你派个人把我送回a市一切都ok,不是很好。”
“我现在刚好很闲,既然你刚好撞上来,就留下来给我解闷。”
“解闷就解闷。”青洛优无所谓,只要有得吃,有得玩,她没关系。
“你来罗马干什么?”
“旅游啊,陌姐姐怀宝宝了,琉越也走了,哥哥现在全副心思都在陌姐姐身上,这几年我一直忙这忙那,现在是一身轻松,正好可以旅游,而且,这能让我设计珠宝时更有灵感,我还想着或许我能遇到生命中的唯一呢。”
“赵廷不是你唯一了?”墨玄枫冷冰冰地问,语气略带嘲讽。
青洛优对他的冷嘲热讽毫不感冒,她说:“以前以为是,但现在已经没感觉了。”
“他在找你。”墨玄枫说,“难道你不想见见?”
“他又没受伤,有什么可见的,他爱找就找把,累了,就不会那么执着了。”青洛优风轻云淡地说,好像在说着一个陌生人,她的态度十分冷漠。
青洛优和青轮还是有些像的,都是狠心的人,只不过青轮的狠体现他的暴力上,而青洛优的狠,体现在她对别人的漠视,她看似很关心你,很在意你,其实,有时候,她的关心只是出于一种礼貌和安慰,如果你伤她够深,她也许会原谅你,但是,她再不会对你交心。
青洛优也许不会很介意别人怎么对她,但是她有自己的底线,而她的底线就是她的家人。
墨玄枫不知道有家人的感觉是什么,也不知道被家人护着是什么感受,能让一个人毫无条件地付出自己的所有,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是被抛弃的人,所以他让自己变得强大,因为只有强大才有资格抛弃别人,而不是被别人抛弃。
他从地狱一点一点地爬出来,就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
然而,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
他能抓住什么?
青洛优指着舞台上的麦克风问墨玄枫:“那里是不是可以唱歌?”
墨玄枫眉梢一挑,意外地看着她,“可以,你想去唱歌?”
青洛优一拍胸脯,豪情万丈,“本姑娘给你献一曲怎么样,就当做你拼死拼活地救我的报酬。”
墨玄枫嘴角都勾起来,“好!”
青洛优走上舞台,点了一首avrillavigne的《howyouremindeme》
nevermadeitasawiseman
icouldn-tcutitasapoormanstealing
tiredoflivinglikeablindman
i-msickofsightwithoutasenseoffeeling
thisishowyouremindme
thisishowyouremindme
ofwhatireallyam
it-snotlikeyoutosaysorry
iwaswaitingonadifferentstory
thistimei-mmistaken
forhandingyouaheartworthbreaking
andi-vebeenwrong,i-vebeendown,
beentothebottomofeverybottle
thesefivewordsinmyhead
scream”arewehavingfunyet?”
arewehavingfunyet
it-snotlikeyoudidn-tknowthat
isaidiloveyouandiswearistilldo
anditmusthavebeensobad
causelivingwithmemusthavedamnnearkilledyou
清扬的歌声从青洛优的唇边流泻出来,灯光暗下,她静静地伫立在金质的话筒边,一只手握着麦克风,微微闭着眼睛,沉醉地哼唱着歌词。
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去,一个长相精致的东方女孩在这样的酒吧本就吸引人的目光。
青洛优微微睁开眼睛,朝墨玄枫那边看过去,墨玄枫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透明的酒杯,轻轻地摇晃着杯子里透明的酒液,矜贵得如同一名尊贵的西关大少,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他的目光却紧紧地钉在青洛优身上,就像找到了什么他期盼的东西。
青洛优在他的目光下,突然觉得无所遁形。
可她看着他,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超出900多字,歌词不计入字数哈,以后此种情况不再说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