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低低浅吟,男子额上的汗水随着额头、脸颊、喉咙缓缓流下,黑暗中借着月光依旧可以看到男子强健有力的臂膀,肌肉微微紧缩呈现出完美的线条,蚕丝被盖着两人已经垂到了腰部,露出男子紧致有力的腰际,浑浊的呼吸深充斥着整个房间,女子像是低声说了什么,惹得男子低低浅笑,男子的磁性笑声让女子有些害羞,轻轻捶了男子的肩膀娇嗔。
月亮缓缓隐进云层,像是被这番景象羞得躲了起来。不知到了多晚,孟媚歆大汗淋漓的喘息,赵煦将她揽进怀里闭着眼睛休息,贴着他的胸膛,孟媚歆可以清晰的听到赵煦强劲有力的心跳,安心的闭上眼。
半响,就在孟媚歆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一片柔软吻上她的嘴唇,辗转反侧,轻启贝齿,舌尖探入孟媚歆的口中,直到将孟媚歆吻得喘不过来气,浑身虚软才放过她,眼中又是风云渐起。
赵煦忍了忍,嘶哑着说:“累了就睡吧。”
孟媚歆戏谑的说:“皇上不累?”
赵煦勾起嘴角,邪魅的勾着孟媚歆的下巴,指月复轻轻滑过红肿的嘴唇:“看来你不累。”
“累了累了!我睡了!”孟媚歆惊慌失措的将头埋进赵煦的胸膛,只觉胸口一阵震动,赵煦笑着环住孟媚歆的细腰,一手放在她的头下让她枕着,将被子拉着盖好,才再次闭上眼。相拥而眠。
听说,最近皇上常常去池中殿,连批折子都是叫人拿了折子过去的。听说,皇上后宫形同虚设,只是夜夜留宿皇后那还让人备好了自己的衣物。听说,皇上为了让皇后高兴,收集了好些新奇玩意儿到池中殿,所以昔日冷宫变成了富丽堂皇的聚宝盆!
这些“听说”,让后宫妃嫔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让朱太妃天天愁眉苦脸、吃不下咽,让刘箐清天天听孟仙羽抱怨谩骂。
这天赵煦正巧又是和几位王爷商议,说是晚上就不过来了,孟媚歆便有些失落,坐在书房里拿着书发呆,细细一想也吓了一跳,这么快就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被关到池中殿来了?这么快就习惯了夜晚他搂着自己共枕而眠了?那么后宫的女人何其多,往后呢?谁也说不准。
正思索着,就听一个男子轻松的调侃:“皇后娘娘在想什么国家大事这么认真?”
孟媚歆闻声转头,就见一个男子带着一副银色的面具,遮着额头、眼睛和鼻梁,薄薄的嘴唇却是肆无忌惮的勾起,面具下的眼睛透着清冷和阴沉。
孟媚歆一个冷战站起身防备的看看周围,侧耳听听门外没有声音,想必玉檀他们正在张罗晚饭,得想个办法速战速决。
男子将孟媚歆的紧张看在眼里,随即邪魅一笑:“看来皇后娘娘也有害怕的人啊。”
孟媚歆眼中闪过冷光,眯起眼睛冷声问:“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男子却神定气闲的坐下来喝着茶,翘着二郎腿摇晃着教:“本公子叫安宇风,孟媚歆,你可要记好了,时候尚早,我一会儿再来你的卧房找你。”狂妄自大的说完,男子一个闪身,孟媚歆还没有看清,就见人已不见了,只剩下窗户开着,纹丝未动。
孟媚歆吃惊的张大眼睛,不敢相信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人来过。
正在这时候,门外玉檀敲门:“娘娘,晚膳备好了,可要小福子去问问皇上来不来用膳?”
孟媚歆稳了稳神儿,沉声对着面外说:“不用了,皇上今晚有事,不要去打扰,只需叫小福子和小寿子给皇上还有几位王爷送去夜宵差点就行了。”
玉檀应承下来,孟媚歆推开房门下去用膳了,食不知味的吃着,四菜一汤几乎没有动,云欢以为孟媚歆这样是为了皇上不能来,毕竟这半个月一直都是与皇上形影不离的。
心疼为孟媚歆夹了点肉菜,云欢苦口婆心的劝道:“娘娘,皇上是有事不能来,不是故意不来的,你多少吃些休息吧。”
孟媚歆听着云欢为自己宽心微微一愣,虽然知道云欢想错了,但还是心中划过一道暖流。放下碗筷,孟媚歆匆匆上了楼,并吩咐说任何人不得打扰,扣好了房门,留着玉檀和云欢在门外叹息对望。
孟媚歆在卧房里的茶桌边正襟危坐,果然没过多久,窗户微动,安宇风一跃而入,站在孟媚歆面前,一袭黑衣,银色的面具在烛光下微微闪耀,嘴上噙着笑依旧邪魅。
孟媚歆皱眉,沉声问:“说吧,你的身份和目的。”
安宇风肆无忌惮的呵呵一笑,过来坐在了孟媚歆的对面,径自拿起茶壶倒茶给自己,就在孟媚歆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开口:“你只需要知道,我叫安宇风,这就行了,以后,你要替我办事。”
孟媚歆冷笑着看向安宇风,不屑的瞥了一眼他的面具:“本宫凭什么听你的?”
安宇风好像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饶有兴趣的问:“如果,算上你祖父的性命,有没有资格命令你呢?”
像是征求意见,却说着冷冷的威胁,孟媚歆知道这个安宇风不好惹,但还是不甘心被威胁,轻蔑的一声冷哼:“那我祖父威胁我?哼,你好大的胆子。”
显然,安宇风一声轻笑,就将孟媚歆的虚张声势击垮:“呵呵呵,我能在皇宫来去自如,怎么就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祖父消失呢?这种时候你应该乖一点,孟媚歆。”
孟媚歆一颤,才注意到这个安宇风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的底细,如果没有把握,他怎么会明目张胆、理所当然的向自己提要求呢?
懊恼的瞪着安宇风,孟媚歆低吼:“你究竟想做什么!我一个深宫弱女子能帮你做什么?”
安宇风悠闲自得的起身踱步:“你的姐姐么,没脑子,刘箐清么不可能为我做事,她是赵煦的人,只有你不得不被我利用。”
突然安宇风笃定的说着,转身看着孟媚歆,眼中闪过阴狠和寒光,她感觉得到,她无法逃月兑。
于是等自己稍稍平静了问:“那你要我做什么?”
安宇风笑笑,走到孟媚歆面前弯下腰靠近她的脸:“我要你杀了云南候。”
风轻云淡的说着让孟媚歆震惊的话,说什么笑话?竟然要她一个女子去杀一个手握重兵的侯爷?
安宇风风轻云淡的说完,风轻云淡的笑着,一个掌风熄灭了烛火。孟媚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眼前一暗,紧接着就被安宇风横抱而起,来不及惊呼酒杯点了哑穴,说不话来只能干着急的看着他动作,急了一头冷汗却无法抗拒一个男人的力量,眼中不由得透出寒光和怨恨,泪水用眼角流下,与额头上的汗水混合,心跳如雷,也悔恨不已,早知如此应该叫玉檀陪着自己。
安宇风似乎并不着急,他有很多时间来消遣,慢条斯理的获取孟媚歆的嘴唇,无视孟媚歆眼中的阴冷,心情很好的单手固定孟媚歆推拒的手肆无忌惮。
孟媚歆眼色一暗,眼泪自眼角留下,恍惚中觉得安宇风身上的气息让人慢慢平静,熟悉却又不知名,难道他身上撞了什么药物来麻痹她?
一番**,安宇风慢条斯理的穿起衣服起身,冷声说道:“云南候的女儿是他的心中至宝,虽是老三但却是嫡出,她的哥哥赵楚瑜是少年将军,掌管西北军政,身边的文官也都是他的心月复,毁了云南候府,就是你的任务。”
说完,回身一挥手就将孟媚歆的哑穴解开,孟媚歆只来得及骂一句“混蛋”,人就不见了。
孟媚歆气愤的将茶桌上的茶具一并扫到地上,巨响惊了玉檀和云欢,两人急急忙忙跑来问孟媚歆出了什么事,孟媚歆烦躁的只说要沐浴,玉檀和云欢只好去烧水了。
孟媚歆在浴盆里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身子,泪水不停的留着,用力拍打着水,孟媚歆要被气死,但是如果不照着那个安宇风说的做,只怕祖父和自己都有危险,在自己心里,只有祖父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知道水凉透了,玉檀催了又催,孟媚歆才愤愤的的起身穿好里衣,看着镜中身上的痕迹,心里又是一阵烦躁,捂着被子叫玉檀进来收拾了,自己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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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没有存稿,先这么多吧~哈哈…话说除了寞影都没有人给我留言,难不成只有寞影看我的文文,那岂不是有点让人桑心?大家不要那么狠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