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房禇辰追到了黑影,停在他不远处。♀
“追来干嘛?”老头儿捋了捋胡子。
房禇辰呵地笑了出来,“难道您不是引我过来么?”
“孺子可教也,算你小子还有点儿脑子。”
“您先是帮了夏之章,现在又救了de,所以我很感激您。”见老头儿含笑不语,房禇辰便不在多说什么,只是等着老头儿的回话,看他要说什么。
老头儿倒是不紧不慢,点了烟,猛吸两口,吐出轻雾,“感激都是多余的了,我大晚上引你出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
“晚辈洗耳恭听。”
老头儿欲言又止,又抽起来烟。这令房禇辰很是郁闷,这老家伙到底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啊,怎么还磨磨蹭蹭起来了。
半晌,老家伙才开了口,“你觉得,我这个地方怎么样?”老头儿用烟杆指了指茅草屋。
“我很惊奇,现在这个时代,还会有这种房屋存在着,而且不是艺术品,不是展览,博物馆之类的地方陈列摆设的,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所以,应该说难以置信。”房禇辰说得头头是道。
“就这些?”老头眯着眼睛盯着房禇辰。
房禇辰想了想,“额……还有就是讶异于一老一小能在这地方生活着,像是活神仙……”
“哈哈……”老头儿猖狂地笑了起来,过后,面容极其严肃,令房禇辰不寒而栗。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救那俩孩子么?”老头儿捏着烟杆儿,望着房禇辰。
房禇辰点了点头,“我很好奇。”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那是十八年前,我还正值壮年,每天除了给人看病,就是在附近遛弯儿,打些野物。♀维持生计。一天夜里,我听到有婴儿啼哭的声音,觉得很不寻常,便寻着声音找了出去。
夜里很冷那孩子虽然被棉包裹包着,但是身上还是被冻得冰凉。我将她抱了回去,缓了半天身上才有了些温度。
我想这孩子命硬,应该找个好人家养活。可是这深山野岭的,哪有什么人家,于是我走出了这里……
也算是机缘巧合吧,刚好有个大户人家想要领养孩子。我便送了过去。看那对儿夫妇很面善。我便放心了。临走的时候他们要给我钱,我也没要,我觉得这也是他们跟这孩子的缘分,怎么能用钱去破坏这缘分呢。况且我也是意外捡到的孩子。”
房禇辰认真地听着老头儿的讲述,“然后呢?您再见过那孩子么?”
“我也以为不会再见了,但是老天爷就是这么会安排,呵呵……那孩子左肩膀有块儿胎记,我在给那夏之章上药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那独一无二的胎记。”
“什么?你是说,那孩子是夏之章?”房禇辰瞠目结舌,觉得这世界太小了,两个看起来根本不搭边儿的人居然能再相见。
老头儿点了点头。“是啊,我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照理说,这地方不会再有人找来了,可是偏偏被她误闯了。我便让人去将她带回来。刚看她第一眼,就觉得眉目之间有种熟悉感,可是一时也想不起来,还是那个胎记帮了忙。”
“夏之章那天是遭到了绑架,然后自己逃出去的,没想到是逃到了您这里。”
“绑架?”老头子皱起了眉头。
点了点头,房禇辰竟笑了起来,“这件事说来话长,牵扯到的人还很多,呵呵……那时候还和de是敌人呢,不过他也是假绑架,并没有想对夏之章怎么样的。”
“de?你是说,那小子绑架夏之章?”
老头子突然这么激动,令房禇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额,是啊。”
“这臭小子想干什么!”
“??”房禇辰满脑袋问号。“您……认识de?”
老头儿胡子都吹了起来,“岂止是认识,没有我,哪来的他!”
“!!”这么说,房禇辰似乎就懂了,链条也接上了,“那么……您是他爷爷?”
“怎么,不像啊!”
房禇辰这么仔细一看,还真觉得有几分相似。
不过疑问也随之而来,既然de是他孙子,那当时大家求他救他的时候,老头子怎么会无动于衷?
“我孙子,我了解,不是致命伤死不了的。当时看到是他的时候,我还真紧张了一下,不过一看伤口位置就知道应该没事,所以才跟你们开了会儿玩笑。”
房禇辰一股怒火窜了上来,“你这老家伙,怎么能拿自己亲孙子的命开玩笑呢!”
“哈哈……对了,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讲。”
“那为什么要跟我讲?”
“你应该知道这些……好了,回去睡吧!”
这一夜,房禇辰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早,de醒了过来,虽然伤口还是有些阵痛,不过基本没有大碍。
老头子没了踪影,不见老头儿,大家也不好意思不辞而别,好歹得谢谢他老人家啊。可这怪老头就是不出现,夏之章觉得奇怪,倒是房禇辰似乎明白了老头的用意。
“我们先回去吧,房英培那边应该已经滚蛋了,我们得好好回去整理一下了。”
大家跟着离开了,房禇辰留了张字条给小孩儿,让他交给老头。
“你写了什么?”夏之章好奇,照她了解,房禇辰和那老头儿也不过一面之缘,还不到这种留字条的关系吧。
房禇辰卖起了关子,“没什么。”
小嘴撅了起来,不依不饶,“不对,你一定是写了什么!”
“谢谢。”
“啊?”夏之章仰着头看着房禇辰。
“啊什么啊,我写的谢谢,怎么,不行啊!”被夏之章那认真的样子给逗笑了,房禇辰真觉得这丫头疑神疑鬼、一惊一乍的样子挺可爱的,可是想到她的身世,房禇辰却笑不出来了。他能做的,只有爱她,更爱她,用全力去保护她、珍惜她。
夏之章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我怎么觉得,shui了一晚上觉,你变得怪怪的了。”
房禇辰笑了笑,在夏之章鼻子上用力一捏,“是你睡的太死了!”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赶紧走吧!”
……
房英培打了“败仗”,自然不爽,回去之后拿那些“废物”撒气。
“都给我掌自己嘴,我不喊停,都给我继续!”
于是掌掴的声音响彻半边天。
“大……大大……”
“谁告诉你不用掌嘴的!跟我在这儿费什么话!”
自己也不能幸免,“小飞鹰”失落地跑到一边,默默地作模脸状。
“我让你们使劲打!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行不行!”房英培气得要死,这帮废物成天除了花天酒地还会什么,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就快要造反撤了他这个大哥了。
电话响了起来,“董事长……”房英培语气马上变化了。
“不是上班时间,不用叫董事长。”
“是,爸。”
“禇辰失踪了,他有没有去找过你啊?”电话那头略有些急切,这在房英培听来格外的刺耳,正牌儿儿子就是不一样啊,比他这个“野种”重要一百倍一千倍呢!
房英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爸,他怎么会来找我呢,我们两个的关系您又不是不知道。”
“哎呀,我这是着急的啊,那你也派人注意些啊,有他消息可一定要通知家里啊!”
“好,我会留意的。”
挂掉电话,房英培苦笑了起来,看来父亲眼里还是只有房禇辰啊,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更改了的,是么?
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嘴角都抽搐了起来。
面前的“废物”们还在噼里啪啦地掌掴,打得他心烦意乱地。“都给我停下!滚回去吧!”
“小飞鹰”最识相了,赶着大家,“大哥发话了,赶紧都滚回去吧!”
一群人退散了……
“大哥,曹小姐来了。”手下的来报信儿。
房英培沉着脸,“让她滚。”
没想到曹心沫自己走了过来,“英培,你就这么讨厌见我么~”风sao地卖弄风情。
“我让你滚,你没听到么?”房英培有气无力地。
“我是怕我真的滚远了,你又后悔了~”曹心沫直接坐到了房英培的大腿上,也不管他是否愿意。手下的赶忙退下,怕多看一眼就要喷鼻血了。
“英培,我知道你最近烦心事比较多,所以才来看看你嘛~”
房英培倒是来了耐心,饶有兴致地看着曹心沫,“你不sao不jian没人把你当biao子。”
“呵呵,不sao不jian那还能是我曹心沫了么,不sao不jian怎么帮你勾.引房禇辰,怎么上得了你们兄弟俩的g啊~”
房英培再也控制不住曹心沫的有心tiao逗了,纤长的玉手穿进他的衬衫,在他身上游走,体温骤升,火辣辣地。
“别bi我要了你!”房英培反客为主,抱起曹心沫,反将她压在了柔软的椅子上。衣裙被他撕扯着撩起,大手长驱直入,两人就这么慢慢纠缠,慢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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