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刻上前帮忙扶住轩辕临玦,其中一人抽身到石门前双手放于正中,原本平坦的石门中间一团手掌形状的部分竟然向下凹去。+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石门传出厚重的闷响,缓缓打开。
如此天衣无缝,任谁也不会知道机关就在看似平坦光滑的石门上。
唐薇跟随在二人身后,帮衬着扶起轩辕临玦,进了这条暗道,身后的石门‘砰’的一声关上,原本有丝光亮的暗道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不知是谁按动了墙边某处,暗道两旁突然亮起了火光。
一人说,“皇上伤势太严重,必须要快点上山,若是误了救治的时机恐怕,会有危险。”
“好,那我们走快一点……”唐薇急切的说。
说罢见一名男子快速的将轩辕临玦背起,步幅比她大了许多,唐薇即刻跟上他们的步子。
走出了暗道,便已是在接近半山腰的私房,可这儿地形陡峭,好几次唐薇都累的快撑不住了,可一向轩辕临玦又不得不加快步子跟上他们。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一座规模宏大的山庄。
唐薇大喜,跟着他们到了山庄门前。
虽然山庄规模不小,可是大门却并不像那么宏伟,门前也没有石狮,只是一道普通的大门,门上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写着她依稀还能认出的大字:临月山庄。
其中一名男子上前,敲动大门,“冯叔,快开门,我们回来了。”
不一会儿,一名中年男人开了门,见了他们大惊:“大公子二公子,这是什么人啊?”
之前连连听见三声炮响,庄主以为出了什么事,便让这大公子二公子前去查看一番,怎的竟带回来两人,这男子还受了重伤?
被唤作大公子也就是背着轩辕临玦的那人答道:“待会儿再说,你快去通知爹娘,让他们快快到厢房,给这位治伤。”
“好。”管家听他语气严肃,便知此事重大,立刻离开去通知庄主和夫人。
两人带着轩辕临玦和唐薇到了厢房,将轩辕临玦趴放在床上。
他整个后背鲜血满布,衣服都让血液紧紧黏在了背上。
两人立刻吩咐下人准别剪刀、开水等必要的东西。
唐薇站在一旁看着轩辕临玦因为痛楚而紧皱的眉头,心里难受的如魔兽在抓挠。
唐薇一眼不眨的看着剪开轩辕临玦‘血衣’的男子,愣愣的问,“敢问工资尊姓大名。♀“她急切的想要与他人说话转移注意力,不然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崩溃。
武功高强变幻莫测的轩辕临玦此时正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这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一路上他都是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替她当去所有伤害,如果不是她他一定能轻松摆月兑这样的局面。她心里开始将一切的过错都推诿到自己的头上,似乎这样能让自己轻松一点,可是心里的难受却更甚。
他一边给轩辕临玦剪衣服一边答道:“在下月景庄,另一位是舍弟月景信。”
“今天真是多二位了。”唐薇仍旧如木偶般说着。
“这位姑娘?”
“我是……”唐薇刚想说自己是谁,就见进来几人,为首的是一名续了胡须的中年男子,不乏威严,身旁站着一名少少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的女子,多半是他的夫人。
“庄儿、信儿,这是……”中年男子问。
月景庄将从地上捡起的轩辕临玦玉佩给他看了,那人立刻变了脸色,吩咐道:“来人,快速速去准备药材和工具。”
说罢走向床边,这时看见了目光灼灼看着他的唐薇,“这位是?”
“白芷凝。”唐薇答道。
“原来是贵妃娘娘,草民月刑川有失远迎,怠慢了皇上与娘娘,实属草民的罪过。”说着便要跪身,唐薇立刻阻止他。
“想必这位就是庄主,还请庄主务必尽力救治皇上。拜托了……”只要有一点希望她都不会放过。
“娘娘言重了,草民必当竭尽全力。”
一切准备就绪,月刑川见唐薇情绪很是紧绷,便说,“娘娘,这过程看着可能有些受不住,娘娘不若先去休息,完了老夫再派人通知娘娘。”
唐薇不肯,“不,我就在这儿。”
“那好吧。”月刑川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在里边呆着。
此时天已露出了鱼肚白。
月家两兄弟和其他人都出了去,房里就只剩月刑川和他的夫人还有唐薇和一名打下手管家。
庄主夫人看来也是会些医术的,两人恐怕都是厉害之人。
月刑川看了后胸上的那一箭皱紧了眉头,“这一箭还好偏离了心脏的位置,否则就是我们也是回天无力了。但是这一箭距离心脏极近,稍不注意便会上到心脉,所以去的时候皇上肯呢过会比较痛苦。”说罢,看了唐薇一眼,示意她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唐薇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努力克制不让自己颤抖。
轩辕临玦**着背部,后背都被鲜血染红,听得他对身旁的女子说:“钰儿,将背上的血迹擦赶紧。”
“嗯。”女子点头配合着他。
给刀消毒后,唐薇眼见着明晃晃的刀剑伸入轩辕临玦的体内。
突然一阵闷哼传来,唐薇立刻看去,轩辕临玦竟然睁开了眼睛,他一定是因为疼痛才会醒。
唐薇大步走向他,蹲在床边,握着他的一只手。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却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顺着手滑落在他受伤。
“不准哭。”他声音沙哑,却是命令着她。
唐薇死命的摇头,“好,不哭就不哭。”说是这样,可还是容着眼泪往下掉。
月刑川刀手齐用将那箭往外抽了些,轩辕临玦死死咬住牙,额头上青筋暴起,足以看出他正在人手什么样的痛苦。
唐薇压抑着自己的哭腔,“轩辕临玦……”
“你说的话,作不作数?”
唐薇呆愣的看着他,什么话?
“你在山下说的话,我要是挺过去了,你就……”
唐薇快速反应过来,“作数,当然作数,只要你活着。”
轩辕临玦嘴角费力牵起一抹笑,然后握住她手的大手一紧,又再次昏了过去。
“轩辕临玦?轩辕临玦!”唐薇紧紧握住他不肯撒手。
月刑川和凉钰对望一眼,他们曾经也有过相似的经历,所以他们万分理解唐薇,只是不语,将精力集中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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