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回来了?”她不解地看着房间,转过头,看到尉迟风冷着脸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你什么表情?耍酷我也会!”她冷哼一声,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戳戳他硬邦邦的胸膛。
“没品的男人,以为自己很帅吗?天天冷着脸给谁看?刚才金柜那边的男人可比你看好多了。”说着还皱了皱眉。
尉迟风咬着牙看着面前的女人,她这是真醉还是装罪?
“顾可欣,你到底醉了没有?玩够了就赶紧去洗个澡。”他嫌恶地瞪着她,满身的酒味。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衣柜,给她拿了她的浴袍,将顾可欣推入浴室。
“哎你干嘛?我还没有说完呢!”顾可欣的声音,伴随着他瞬间将门一拉的动作,渐渐减弱。
尉迟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听着浴室里的女人传来的唧唧歪歪的声音。
浴室里,顾可欣慢吞吞往前走,抬高脚,跨进浴缸。
“嗯?怎么没水?”她不解地喃喃自语。
“哦,没有开水龙头!”
摇摇晃晃勾着花洒的喷头,一拧,冰冷刺骨的水立马喷了出来。
“啊,好冷,尉迟风大混蛋,你给我滚进来。”她大怒,大声嚷嚷道。
尉迟风进去之后,就见女人满是狼狈地坐在浴缸中,冷水还在不停地喷撒而出,她则是在那边哇哇大叫。
“你又怎么了?顾可欣,你醉到冷热不分了?”尉迟风大声咆哮,赶紧过去将水给关了。
顾可欣哆嗦了一下,双手捧起水往他身上一泼。
“你还敢说?你还敢跟我叫嚣?”
“好你个尉迟风,欺负我一次还不够,现在又想来欺负我,还要欺负我弟,我告诉你,没门。”她怒视着他,骂骂咧咧地像个泼妇。
尉迟风将她从水里拉起来,半抱出来,给她开了热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嗯?”他反问道。
顾可欣抬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下狠咬,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咬法。
尉迟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着她自己咬痛了牙齿在那边呸呸呸的样子,哑然失笑。
“你这个女人是属狗的吧?还咬人!”他将她从身上扒下。
顾可欣察觉他的动作,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跟猴子抱树一样,有多紧缠多紧。
“休想甩开我,得罪了我,你就要付出代价,叫你还敢欺负我!”她的气焰继续嚣张,拽拽的像个小太妹。
“下去!”他低吼一声,将她一拉,但是顾可欣缠得更紧,跟树抱熊一样。
“不走,就是不走。”顾可欣嘿嘿笑着,傻乎乎的,但是异常坚持。
亏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吃得死死的,传出去,还有声誉吗?
顾可欣见他的眉头紧皱,略略不满,稍微靠近了一点,芊芊细手落在他的眉心,慢慢模着。♀
“你干嘛?”
“疼你!”
噗~~~~~~~~
顾可欣再靠近,突然,她的唇,轻如羽翼,慢慢落在他的眉心,柔柔的触感,软乎乎的不可思议。
全身,如同触电,激烈但不难受,如同走在云端,轻飘飘但是异常舒服。
“这样的话,就好点了吧!”顾可欣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轻声呢喃道。
尉迟风的脸上,轰的一下爆红,不顾她的反对,飞速将这个女人丢下去。
心脏处,砰砰砰的跳动声,强烈而又有力,嘴里还喘着粗气。
这种感觉,太陌生,但是又太熟悉了。
“怎么回事?”他双手捧着脑袋,想回忆什么,却想不出任何的事情。
“你怎么了?不对,你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要洗白白!”顾可欣摇摇晃晃地回到浴缸。
玩累了,坐下休息恢复体力。
“唔,怎么又这么热了?”
顾可欣站起身,顿时觉得浑身月兑力,差点跌回地上。
好奇怪的感觉,全身软绵绵的,跟站在棉花糖上面一样。
勉强站起来,从衣架上拿起她的浴袍披上,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
外面站着的男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双目微微眯起,紧盯着这个惹祸的女人。
“洗完了就去睡觉。”他冷声道,转身也进了浴室。
顾可欣挠挠头,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满脑子浆糊,想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
“好热!”她趴在床上,如同猫儿一般翻滚着,很想将身上的衣服月兑掉。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怎么回事?”尉迟风低吼道,伸出手模模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但是她的身上,确实非常人的温度。
她舒服地轻喃一声,抓着他的手继续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睁开眼,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对上他清明的眼睛,她傻傻一笑,顺应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将他拉下,一下吻了过去。
尉迟风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她此刻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先别动,我给你拿点冰块!”他说着,起身,可是顾可欣压根不给他离开的机会。
他飞速将她拉开,先拿出纸巾来清理她的鼻子,可是此刻的顾可欣,完全不配合。
她的难受,他根本无法体会。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低声说着,可是心底不敢保证医生能不能治。
而且,这个女人,要是清醒过来之后,知道这事的话,肯定会气死。
堵住他的嘴,让尉迟风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顾可欣喟叹一声。
完事之后,草草清洗,两人相拥而眠。
这一夜,顾可欣睡得异常舒服。
另一边,被圣雪拉出来的贺千梦,自从酒吧分别之后,就一个人走了。
她昏昏沉沉的,觉得不舒服,随便拦了辆车,也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便上去了。
“小姐,你要去哪儿?”司机的声音响起,她说了一下自己住的酒店。
坐在位子上,贺千梦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和顾可欣的感觉很相像,区别在于,她没有喝醉。
而此刻,她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心底的那股空虚,那种急需被人填··满的感觉。
口干舌燥,她不自觉地舌忝舌忝自己的嘴唇,前座的司机在镜中看到她的这个动作,也跟着吞了一口唾沫。
“还没有到吗?”贺千梦不耐烦地问道,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没那么快,这位小姐。”司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长相憨厚,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可是,坏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是坏人,而皮相,不过是父母生下来之后,基本被固定的而已,事实上……
在一处偏僻的地儿停下,男司机嘿嘿直笑,从驾驶位上下来。
“你干嘛?这是哪里?”贺千梦警惕地看着他,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干嘛?我自然是干你了!至于这里是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离你说的酒店相差十万八千里,荒郊野外的,那就是大声喊,大声哭,也没有人能听到。所以,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免得吃什么苦头。”司机嘿嘿直笑。
他不过是有一副老实憨厚的长相,也就是这一副长相,让他做了不少相类似的事情。
遇上深夜里一个单独在外的女人,将人给强了,之后逃之夭夭,屡试不爽。
今天又来一个极品。
“你,你别胡来,我会配合你,但是你别动粗!”
听到贺千梦的话,男人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两人在车上,共度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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