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来客栈,吵吵闹闹的开始了营业,在柜台后面站着的年方四十的吴掌柜,捧着一落帐本对着二楼蓝色的“逍”字挂牌的客房仰着头喊:“小遥儿哩!下来帮叔叔整理下这星期的赢利!哎,累死了。”
原乐遥因为意外,身体被家人抛弃,但好在小孩子如今己然七岁了。幸好当时被抛弃时有好心的留下二两银子、一些散碎铜钱,两身夏季常服,但因为不懂事所以呆在客栈直至昏死过去。谁知就被不信爱情的现代宅女上了身,“一命呜呼”。
原主名字不知,仅知姓莫,又因现代宅女不想想起经历过的和对于家人的如狂想念和心脏的疼痛,也为了让自己继续坚持着乐观独身的信念,为自己定了一个名字,莫铭念,闰名乐遥。♀铭念,铭念逝去的所有相关的“原自己”,莫铭念,就是丢弃“原自己”,当时想法是:嘿!莫小姐,你的家人丢了你,我却为你讨回了公道,我啊,把未上身时的“我”丢了哦。
至于-乐遥-,只是觉得要时刻记得自己要乐观、逍遥,所以每天扎着两个小辫子,开开心心的给客房掌柜的每两星期算一次帐,其它的每天,抽一个时辰给客栈左对角的绣房画两张图,总共一星期可以赚个五两银子。
况且,经过了最初的痛苦后,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哦不,女童先打听了古代银子的用法,大概认知到一两银子为一贯钱是300块钱的人民币,一文钱为3毛钱。所以当时五岁半时穿来,现在刚过生日不到三天的今天因又要整理帐本了,乐遥才会觉得现在的生活有点无趣了。
懒洋洋的起床穿衣,随手扎了两个辫子出门喊“大伯,我不觉得叫叔叔好听哦”话落,下面饭桌上一小阵的笑声和喷洒声。勾了勾唇角,乐遥锁了门,晃悠悠的下来,坐在离柜台近的位置,笑嘻嘻的托腮看着吴叔端着笔墨纸砚和一落账本在对面落座。小二哥端来两份清粥一个鸡蛋放在乐遥面前。
乐遥苦着脸吃完早餐,吴叔笑着说“既然不喜欢,干嘛当初说这个月的免费伙食是这些?在6文钱之内的早饭也很多啊?”当然迎来了乐遥的一个白眼。然后示意对面大叔把残碟和他自己收走,安心的清算本次帐本。
吴叔在柜台后面清闲一会儿后,目光便放在了乐遥身上。一年前,有一光鲜着装的老妇人,站在柜台前看了会空房序号牌后,低头说“丫头啊,15号房好不好啊,呵呵”很慈祥的声音,那时自己才知道柜台前面还有一个小丫头啊。细若蚊声的童音说了些什么,大概是答“好”吧,然后定了25天的15号客房及食宿费,15号房也就是目前的逍字房,唯独客栈中这一间房改成了蓝色的文字,而不是老旧的顺序字。
当时三天后坐上马车说要去查看老姐妹在不在原住址的老妇人外出再未回来过。因为老妇人关照过若是晚归请照看下小孙女的,所以在三天后老妇人未归,而小女娃子因此生病不醒时,花了些钱请了朗中。本以为活不过来了,店内会很晦气,建议直接放到门外的也有,但是,孩子复又昏迷多次后的清醒的第一句话是“我以前在绣房也有挣过钱,真的,而且客房的食宿还未退,临来时有看到对角有绣房的,所以欠您的医药费可以拖欠一下再还么?我不会跑也不会让您有损失的!”
那双眼……唔,当时为什么答应了的呢?好像是本就仅有独子的单身、冷清的父子生活若是有个女儿的话会怎样?有了这样的想法后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的吧。呃,如今这个样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吧,女儿总是要娇惯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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