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今天阎大人悄然而来又悄悄离去。骄阳未落时,他本已经到城门口了,可是又接到让自己回来秘查某一贪污案的圣上的再一密旨:勿离本城,密寻七皇子,力说其返京,速办。其有鹰卫。
于是,阎大人又思索了一会儿,问一起坐在马车内的余明:“鹰卫是新建的么?”余明愕然,马车也因赶车的赫晓的动作而晃了一下。“怎么了?我的话有什么……或许你们俩谁知道?”“第一次听说,老爷。”余明模着头说。外头赫晓咳了一声,“老爷,鹰卫是指鹰焱年武举第一,鹿和年三救架、鱼镜年拒旨守孝被七皇子要去的‘犟牛’,银护卫队的鹰玉。”阎清眳嗯了一声,抬眼对对面的余明说:“车稳稳的,话也传的到位,知道的……也比刚才说要换差事的某人多。虽然某人武功和用药比他强,但是……”“大人,小人知错,呆会儿出城门后,小人就与赫晓换回来。”余明委委屈屈的看着阎冷脸,受着常有的嘲讽,跟着自家老爷时间长了,对老爷时不时的讽别人的恶趣味也免疫了。不过他的话得到的只有阎清眳怪怪表情的摇头动作。“明哥,老爷对某人每七天一次的换岗闹剧已经习以为常了,哈哈哈!”听着外面爽朗的笑声,余明小说低咕“你又知道。♀”“嗯咳,嗯!”听到阎清眳的声音,余明抬眼看他,“吁唉……吁~”这时马车一停。赫晓进来将余明拉出去,“你现在就坐在这儿,大人找我有事,可能是要寻鹰玉。是吧,大人!”一遇到正事,就只能喊大人了。阎清眳只说了句“七皇子,改道去皇城。”赫晓答了声是就不见了,余明老实的坐在常坐的位置,听着里面传来的翻纸声。没过多久,赫晓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半抱着不断挣扎的小公子的无表情男子。“大人,属下行至不远发现小公子正拉着鹰大人逛街。就只跟鹰大人说了,然后就成这样了。”“小公子和鹰玉进来吧。这里有荼和本城特产点心。”待鹰玉抱着七皇子上了马车,阎清眳复坐好说声“走吧,平速就好,不急。”是怕颠坏了七皇子这个小少年。然后马车徐徐地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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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唔!呼呼……呼!”乐遥满头大汗地起身,双腿虚月兑地倒了杯荼灌进喉里,跌坐在凳上,默默地擦了擦汗。♀在现代时,每当看到炫烂的烟花时,她既喜于那瞬间夺目印心的光彩,又因那短瞬就逝的不见而常常突觉心闷。如今重活的新人生中,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是否也如烟花以及它所带来的感觉呢?“小姐,没事吧?”隔壁穿着里衣的惜雨挑灯进得门来。“哦,吵醒你了。只是天有些热,没事的,你呢?”乐遥强笑地对放好灯的惜雨说些无关的话。惜雨眼神不可察觉得闪了一下,要不是有隐秘的护卫每三个时辰轮班看护着小姐,仅凭三脚猫功夫的自己,又怎么可能及时的过来问询她好不好。而她,善良的小姐却对自己有所隐瞒。“小姐,我很好,不过小姐会起来可能也跟隔壁的墨炎有关哦。”故意嘻笑搞怪的指了指与自己房间相反方向,看到乐遥终于笑了,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这也圆了自己如此快的过来的谎话,毕竟李公子想给小姐的是阳光生活和细心保护。但若因保护让小姐失去了阳光,可能真的会像李公子所说的那样,不仅小姐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朝气,相继的少爷,哦不……现在要叫老爷了,老爷也会失去拥有他最希望拥有的那种温暖。因为老爷所处的地位和孤儿身份,所以不可以有年龄大些的‘家人’来一起生活,又不能强制他娶女主人。于是……“在想什么?嗨?”
嘘,差点忘了还在小姐面前。看到惜雨回过神了,乐遥又重复了她刚才的话“我是说,咱要不要跟墨炎一起睡,要不然,她整晚做恶梦肯定会生病的,虽说这是我的错,但她做恶梦是不对的。”回过神的惜雨古怪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心里开始吐糟:小姐唉,您也知道是谁的错了,还说人家做恶梦不对?这也是您招来的好不好。可是鉴于自己以往沉默的性格,又因今天听到了自己身世的消息,觉得还是不说出来吧。跟着自家小姐关好门进了墨炎的房间,谁知墨炎也起来了,正点灯呢,惜雨一眼就看到她肿起来的眼,不道德的笑出了声。乐遥则是有些内疚,墨炎气愤地扯着乐遥的衣袖不依的生气“你看她!小姐您得让爷爷再对她行家法。”听到行家法一事,乐遥又有些内疚的看向了惜雨,忽然觉得惜雨笑话墨炎也是应该的了,惜雨小心地将手心藏了起来。“咳,本以为我们睡不着,跟着一个无论何时都可以好好睡的人,我们也许也可以睡着的,但看来能睡安稳觉的人也不存在了,不如我们猜迷语讲笑话吧?总之找点事做吧。明天我们再睡。”得到一致认同。
乐遥因为是现代人,所以什么bbs语录啦什么的记忆出现简直成了本能。“哪,小姐我先起头讲个笑话吧。从前,契兰国的贺州易君城,有一个有名望的智者洵,他每隔一月都要去送米粮,给养大他的已故老人之子,因为老人的儿子明启是个秀才。有一次洵在去明启家时,在街上遇到明启与一地痞无赖争执,那地痞看到洵这个有名望的人更大声了,原来是因为明启看地痞让他的狗跟着他,就气得说了句‘士可杀不可辱,你之所为不当人子。’然后那地痞就嘲笑他说‘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啊,哈哈’看到洵后又说‘我不满意你,你能怎么着我啊。’明启就说‘怎样能让你满意,不再寻我事端。’洵听到了,看着作怪地舌忝着狗毛的地痞,于是对明启说‘你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听得两个丫头笑成一团。
轮到她们俩时,她们还看着彼此,又对着乐遥摇了摇头,很无辜地看着她。乐遥败场,无奈的说:“鉴于以往只有我讲的份上,咱今晚还是复习复习练字画吧,嗯,就这么办!”无视两道怨念的目光。抽耸着肩坏笑的乐遥径自转身回房拿用具去了。她们三人一夜互相探讨字画,不知不觉天明。
听到鸡鸣后,三人迷迷糊糊地互看着彼此,各写了一纸同样的字句各自挂在各自门上,然后都不说话关了门各自睡了。
清爽而渐渐东升的朝阳下,阎府内院的三间房门上只有“鸡鸣刚睡勿扰”同样字句的纸张冷冷清清的在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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