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含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是累了,盘腿坐在地上,他叹了口气,地牢四周没有任何能作出口的地方,而且暂不去管能否出得去,就算出去了,也不知道通向何处。♀
其实一开始他研究的是那一排铁栅栏,可不说他现在没有任何工具在身边,而那栅栏也是非一般的材料制成,总觉得除了铁之外还加了别的东西,颜色和质地都有不同,有斧子有锯也不一定弄得开。挂在门上的锁他也看过了,异常精密,不是钥匙想要打开的话,可能性微乎其微。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说得可能就是现在。
想到这里,厉墨含回过头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即便是闭着眼,男人的五官也是异常精致,而且也并不是没有男子气概。♀
凭心而论,即便是“阅美无数”的厉墨含也觉得这男人长得实在是不错,如果是在外面,不知要让多少姑娘害了相思。
难道……真不是人?厉墨含在心底琢磨,连/战雪突然睁开眼,视线与他对个正着。
那一双眼,仿佛能将人看个透彻一般,厉墨含与他对视良久,直到被一滴落在头顶的水滴唤回了神,他冲男人微微一笑,问:“我们这也算同时落难中人,还未请教兄台你尊姓大名?”说着拱手一礼,“在下厉墨含。”
连夜雪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了一句:“你不必知道。”
得……是他自作多情了。厉墨含模了模脑袋,想了想又问:“那,兄台你在这里呆多久了?”
他一口一个“兄台”,听得连夜雪皱起眉,但听到他问他在这里呆多久了,连夜雪冷冷一笑,道:“呆了多久已经记不得了,你这么好奇,不如猜猜自己能在这里呆多久吧?”
厉墨含表现上苦笑两声,但心想虽然咄咄逼人,但至少他肯同他多说上几句话了。于是便抓住机会继续问:“是‘云清寺’的和尚把你关在这里的?”
“哼!他们哪有那个本事?”连夜雪不屑地皱了皱眉,“但是曾经我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血洗了这‘云清寺’,但如今……”话说到一半,他笑两声便不再说下去。
厉墨含寻思,不会是在这里呆久了,准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吧?
但看他的样子,显然不是。
连夜雪不再同厉墨含讲话,不管后者再问什么或者讲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概不理会。
厉墨含也不再自讨没趣,他也不是聒噪,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关于这“云清寺”的事,但连夜雪显然没有想告诉他的意思。
粗算了一下时辰,此时应该已是二更左右,厉墨含饿着肚子,再加上地牢里温度本就低一些,此时越发觉得阴森起来。
整个人蜷在一块石头旁边,厉墨含怀念着早上吃的馒头稀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在他半梦半醒之间,耳边突然听见有什么东西在爬的声音。很轻,但是他耳力非比常人,确定有声音之后马上睁开眼,抬头一看,看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那女人趴在连夜雪身后,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丹凤娥眉,肤白如雪,一头乌黑长发散落下来,衬得她一张脸更加美艷动人,此时与连夜雪一副亲昵姿势,不断用脸颊摩挲连夜雪的脸与下巴,而后者并未睁眼,仿佛睡着了没有察觉一般。
厉墨含一愣,这种地方哪里来的女人?
正诧异着,突然发现女人好像没有手,再往下一看,那女人的根本是条又粗又长的蛇尾巴……请牢记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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