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玲珑被吕布一本正经的表情吓的不轻,她后退了几步,急匆匆的摔门而去。吕布虽然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玲珑还没傻到为了报恩就自动献身的地步。
吕布无奈的笑笑,他前世打仗的时候杀人很在行,骗人的本事却不拿手。
“听天由命吧,貂蝉,看来我只能来生再去找你了。”吕布虽然心有不甘,却只能无奈的面对现实,如今他已经尝试了他能想到的办法,保不住命就只能认命了。
一连三天,玲珑还是每天按时给吕布喂药,换药,但再没跟吕布说一句话,而且喂药的时候也离吕布有半米远,再也不敢和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仿佛距离吕布稍微近一点,又会被他吃了豆腐。
好在谢老二的大哥也没有来过,吕布又平安的度过了三天,这三天来,吕布大部门时间都在睡觉,人在重伤恢复期间,睡眠会比平时多很多。这期间,吕布跟玲珑说了实话,他根本没有什么最后的处男愿望,他唯一的愿望是找到貂蝉,他还不死心的把房中仙术的功效跟玲珑夸张的说了一遍,希望玲珑这次能相信他。
可是玲珑对吕布早就有了先入为主的看法,认为这个“变态”又再编谎话来骗她了,对吕布说的话一点都不理睬,仿佛没听见一般。
吕布躺着的房间原本是玲珑的,现在床被吕布占据了,玲珑只好天天都睡在地上。平时玲珑要为那些不回家的男人们表演歌舞,半夜才会回房休息,那时候吕布早就睡着了,玲珑回来的时候总是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发出声响,免的影响吕布休息。
可是这天,玲珑回到房间却没有睡觉,反而一个人对着镜子发起呆来,慢慢的,脸上竟然无声的滑下了泪珠,玲珑仿佛想起了伤心事,对镜自怜,渐渐的开始抽泣起来,后来哭声越来越大,把吕布从沉睡中给吵醒了。
“今天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等我伤好了之后,我替你出气。”吕布这三天闷坏了,醒了之后,也不再继续睡觉,就想跟玲珑说说话。
“等不到那一天了,我今天听妈妈说,明天谢老二的大哥就要来了,我们都活不过明天了。”玲珑毕竟还年轻,想到死,恐惧,害怕也很正常,哭一哭也在所难免。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怕是没有用的。”吕布已经死过一次,比玲珑要看得开。
“可是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从没享受过一天的好ri子。”玲珑被吕布一劝,不仅没止住哭声,反而哭的更伤心了。
人就是这样,伤心的时候自己哭几下就好了,要是旁边有人相劝,反而会哭的越来越厉害,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聊些别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还有什么愿望吗?虽然我不能帮你实现,但你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吕布说道,前世和貂蝉在一起的时候,吕布没少遇到貂蝉哭的时候,哄女人的诀窍还是知道一些的。
玲珑边哭边说道:“我从小和我爹相依为命,可是去年我爹得了一种怪病,就卧床不起了,这一年来,我几乎请遍了附近所有的大夫,可是都治不好我爹的病,家里的积蓄都花完了,没办法我只好到这里来卖艺赚钱。我最大愿望就是给我爹找到一个好大夫,把他的怪病只好。”
“我倒认识一个神医,如果找他的话,你爹的病肯定能治好,可惜我们明天就要死了。”吕布想起了丹鼎派的扁鹊。
“真的?你没有骗我?”玲珑一下子止住了哭声,脸上突然现出了一抹希冀的光彩。
“除了我没碰过女人那句话,其他的都是真的。”吕布语气坚定的说道。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玲珑还是不太相信吕布,这也不能怪她,吕布毕竟骗过她一次,这几天她一看到吕布,就会想到他那个变态的处男愿望,她想不明白,那件事真的有那么有意思吗?吕布全身的骨头都摔散了,怎么还对那件事念念不忘呢。
“我堂堂一个仙师,又救过你一次,有必要骗你一个凡人吗?”吕布见玲珑的心思有了一些松动,急忙趁热打铁的说道,很无耻的把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亮了出来。
“也罢,你也算救过我一次,就当我报恩吧,即使你说的房中仙术是假的,你认识的神医也是假的,我也不怪你,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就当我帮你实现你那个变态的愿望吧。”玲珑思索了一会,终于做出了决定。
吕布躺在床上,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衣服落地的声音,心中有些惭愧,暗道:“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孝顺父亲,我从天而降,无心救了她一下,她就天天照顾我,现在还要献出自己的身体。”
吕布此时真心的感到自己现在有些猥亵和无耻,但是,这种想法很快就被他排除出了脑袋。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他低声的安慰自己,这样心里才略安了一些。
床突然下一沉了一点,吕布看见玲珑已经身无寸缕,坐在了床边,那雪白晶莹的肌肤,闪着青chun的光泽,胸前的两个大白兔,因为没有了束缚,雀跃欢腾。
那股令人陶醉的女儿香又飘了过来,吕布深深的吸了口,竟然满足的申吟了一声。
玲珑被吕布的申吟声吓的不轻,身体一缩,身体竟然有些微微的发抖了,她不知道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要面对什么,她只知道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她要勇敢的面对这一切,为了活下去,为了能继续照顾父亲。
吕布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揽住玲珑的后背,给她一丝安慰和安全感,可是他做不到,他的手臂除了不时的带给他疼痛麻痒的感觉,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玲珑终于意识到吕布现在一点也动不了,没有办法主动,但是她自己也不懂该怎么做啊,没人教过她怎么做,等了半响,终于开始询问吕布。
玲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羞涩,还有一些好奇,更多的是坦然和无畏,自身命运的变故已经将她打磨成了一个坚强的女人。但是她说出的这句话,此时被吕布听来,更多的是挑逗和嘲弄。
一个拒绝了衣服的束缚的绝se女子,坐在床边,羞红着脸,问一个男子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是挑逗又是什么?
如果这个被问的男子躺在床上,听的见,也看的见,手脚却全都不能动,听到这句话,难道嘲弄不是更多一些吗?
吕布此时真心的感应到了的床边的嘲弄,他有些尴尬,更多的则是怒火,夹杂着浴火的怒火,他没办法回答,任何回答此时都无法回答,他唯有用行动来回答。
于是,吕布聚拢了丹田紫府刚刚恢复的不多的灵力,全部冲向胯下两腿之间,夜很静,房间里此时只有吕布和玲珑略有急促的呼吸之声,突然一声白布绷带撕裂的声音在床上想起。这声音是如此明显,玲珑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看到吕布的小月复之下冲出了一个庞然大物,在不住的前后跳动,仿佛在向她示威。
此时此刻,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了,玲珑虽然是新手,但是新手不一定就完成不了她的第一次。
这是一个绵绵chun夜,只是申吟声中不时的会混杂进吕布的几声惨叫,因为骨骼断裂的人是不太适合做运动的,否则断裂的骨骼会有移位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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