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马荣,见了他这般神色,却也不失时机地取笑道:“九哥刚刚不是才说了是来我的吗?怎么美人才一出现,你的魂儿就给索了去了呢!实在是令十二弟我心有不甘啊!”
“十二弟将九哥的人滞留在了自己府上,不给你九哥送回去,现在九哥要亲自来领了,你还要这般来取笑!心有不甘的,应该是九哥我才对吧!”司马谨看着他笑道。
“冤枉!实在是冤枉啊!”司马荣叫喊道:“九哥!你倒是说说看,我那日好心帮你救下了你的小美人,你的小美人非但没有感谢我,还将我臭骂一顿,说我是个有手段的人!现在倒好!连九哥也要来这样说十二弟!若是这样的话,下去若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话,九哥你倒是说说,我十二弟到底是该救?还是不该再救?”
司马谨爽朗地“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十二弟这张嘴,倒是要将九哥说得无地自容了!”
司马荣淡淡地睥了一眼杨雪胭,转头对司马谨说道:“九哥要怪十二弟也是应该的,是十二弟存了私心,要借你的小美人,来陪同十二弟共赏上几日腊梅,以解孤寂之心!这样吧!九哥难得来此一趟,十二弟想留一留九哥在此晚宴了再走!也算是以表十二弟对九哥的歉意吧!不知九哥能否答应?”
司马谨笑道:“十二弟盛情,九哥自然不会不领的!那就留一留吧!”
“王爷!”杨雪胭上前叫道,“芷儿身体甚是乏累!想要回府歇息了!”
司马荣的笑容瞬间僵化住了,他看着杨雪胭,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司马谨,转而又爽朗地笑了笑,说道:“也对!芷儿姑娘今日确实是玩得够累的了!也都怪本王不好,知道你不善射箭,还要拉着你一起外出去狩猎了,结果猎物没打到一只,反而还让你受了伤!实在是令小王心疼之极啊!”
“如何伤到的?”司马谨冷冷问她,但神情依旧难掩关切之色。
“与十二王爷在松林中嬉闹,不慎跌倒所致!”杨雪胭不想说出实事,只胡乱编上一句敷衍了事。
不想司马谨的神色变得更加怪异起来,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冷冷说道:“想着你也是玩得累的了!那我们就回府了吧!”说完也不再理会着谁,直接就向着门外的马车走了去。
在马车上,杨雪胭偷偷地瞟了一眼司马谨,见他神色依旧阴沉,杨雪胭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也不敢开口说话,就怕触动了他的怒火,引火上了身,得不偿失。
车厢里安静得令人惴惴不安,连外面的风声,似乎都感觉到了里面的怪异,不敢擅闯进来,只有“嗒嗒”的马蹄声,稍稍地缓解了车厢内的尴尬气氛,杨雪胭开始如坐针毡一般地挪动着身子,她有了不详的预感,她莫名地惊慌起来,她想要逃出车外去,!但是……
“王爷……”她很嘴贱地唤了他一声,然后,一团黑影向她扑了上来,她的嘴猛然被两片冰冷的双唇堵住了,
她的身子瞬间僵化,唇间的那股冰凉,如冰蛇一般,窜逃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化作一波bo的热浪,汹涌澎湃地扰搅着她的整颗心房。
她被紧紧的捆在了他的怀,他的唇,他的舌,热烈而狂躁,像一只贪婪饥饿的虎豹,在她的唇舌间疯狂地搜寻着它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