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听哭的更大声了“你说的容易这孩子在我的肚子里又不是你流产你当然不会痛啊现在不是大学就可以生孩子了么那我们高中也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又沒人规定的”
男孩顿时变了脸色拽着女孩的手往房里走“不管怎么样这孩子不能要你别说胡话了我们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这只是成人游戏你不会忘了我们当初的协议了吧”
“5555.可是很痛我不要……”
幸好我们都还年轻……
听着对话夏伊朵突然之间轻轻的笑开了突然间有了释然跟放空一切的感觉像是那夜那个男人告诉她喜欢她愿意接受她跟孩子……
是的沒有这个孩子她的路还很长很长她沒有必要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一生
等待也许很漫长也许也很快
夏伊朵今天是约定了时间來的在公司那边请了几天的假不过依然沒通过翎羽……她想那个家伙要是知道她又擅自主张估计又快不开心了吧
她在强颜欢笑想东想西看着前面的队伍一个个过去夏伊朵紧张的手心都在发汗
她听说人流会很痛特别痛其实她是很怕痛的……可是她不能不能让任何一个人陪着她來
沒过两个小时很快就轮上了她
“夏伊朵”
她听见护士喊名字的声音登时一个用力从座位上跳了起來然后迷迷糊糊的喊了声“到”轻喘了口气便看见那护士狐疑的目光飘在她身上似乎是不明白她这么大声干嘛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
跟着护士走进消炎室因为胎儿在月复中已经有三个月了所以动手术其实风险很大但是夏伊朵查证了下这家医院可以做三个月大孩子的人流所以她才奔着这家医院來了
“躺倒这张床上來”
夏伊朵依言躺了上去只听得那女医生审视的目光一阵阵的飘在她的脸上“多大了就开始做人流了”
夏伊朵咬了咬唇瓣在内心一阵天人交战后才撒了谎“大学毕业因为都还年轻暂时不想要孩子……”她下意识的撒了谎因为怕看见对方脸上那鄙视的表情那是夏伊朵不愿意看到的
“……”那女医生又再度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夏伊朵的错觉她总觉得女医生的目光实在是太奇怪了总觉得怪怪的让她背上的汗毛都起來了
“医生……”夏伊朵有点不安的询问道:“请问三个月真的可以做无痛人流么会不会有什么问題”
“能有什么问題我们这家医院的技术你可以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來裤子月兑了把双腿分开放在这上面”
夏伊朵刚松了口气便听到这个要求不由得红了脸
想她一个姑娘虽然说对方也是个女的但是总觉得各种奇怪况且那么私人的地方
夏伊朵犹豫了好久迟迟不肯动手
夏伊朵的手指紧抓着床沿看着头顶的白色她始终无法做出女医生的要求
她想象在这个大床上无数女人躺过的大床上她的心慌了她感到的是一种耻辱这样分开着大tui任人宰割的自己
在女医生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中在看到那边的器具时想象着那个器具等下要钻入那里然后把里面的孩子给搅成血肉模糊的一片片……
她曾经看到过一个报纸说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怀孕了但是因为孩子不好所以必须要去做掉孩子
当时已经有五个月了当她做掉孩子看到那个手脚已经长成的孩子看着那个护士将那个已经长成形的孩子冲入厕所里时当时的她疯了疯的差点要去将那个孩子给捞回來
夏伊朵想象过那个画面那样的残忍跟血腥那样的恐怖那样痛彻心扉的苦楚……
她们那样爱惜自己的孩子而她明明是个健全的孩子她却要亲手弄掉她不让它來到这个世界……
他想到那个梦里那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一声声的喊她“妈妈”
夏伊朵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不顾女医生惊愕的眼神打开门就要冲出去心里有一个念头在回响她要这个孩子他是她夏伊朵的孩子
“我不要做这个手术了我不要做了你找其他人吧”她语无伦次的乱喊着从手术床上下來就要向门口冲去
“不做了”却是一声阴测测的声音从身后传來继而她的手臂被人给拉住然后一只针管里的红色液体极快的推入她的手臂内“不做了这可由不得你”
“咚”她的身体滑落到地面上的一刻夏伊朵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人给设计了
这是一家黑医院什么三个月的人流简直都是骗人的
可是这一切只是她昏倒之前的想法而此时已经追悔莫及
黑夜已深西边的轮渡一抹悠长的开船声响起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靠岸处一辆黑船停在那里整个船身都是漆黑的在这样的夜里有些分外恐怖
船头处一个全身漆黑头戴黑帽的女人站在那里活像童话故事里那个女巫婆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发出仿若上了年代的发条刺耳难听“记住三天之内给我把人送到黑博士那里要是过期哼哼”
“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完成”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连忙哈腰点头
“那就好”随着黑衣女人的离去“嗡”船只发动的声音那辆黑船缓驶离码头在如夜的水面中晃晃悠悠的朝着远处驶去
“嘭”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麻袋内一声痛苦的轻哼声一切暂时归于寂静
宁静的夜黑船从码头悄无声息的驶离滑向更深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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