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宫月听到的时候,也是有这样的反应,不过好在文泽很快就给出了解决的办法,这也才能让宫月现在告诉木念儿。
“文泽叔叔说,想要冲破封印很简单,让你动用你体内的火,只要有一缕灵力动了,那么封印就算是解开了。另外文泽叔叔让我提醒你,说让你不要那么快就冲破封印,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宫月小声的说道。
木念儿微微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她知道文泽说的是什么,她体内的火只有火儿给她的三昧真火的火源。一直都存在她的月复部丹田处,这些火源就等于是三昧真火的种子,没法炼化,就是一直存在木念儿的体内。
昨天开始尝试的时候,木念儿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宫月一提醒,木念儿也就想明白了。存在自己体内的三昧真火,根本算不上是自己体内的灵力,所以稍微动一动,打破封印,让自己体内的灵力重新活动起来不是什么难事。
想着自己的灵力终于可以回来,木念儿也是高兴起来。因为没有灵力,她体内的伤势恢复的慢,一直都显得很没有精神,而此时此刻的木念儿,大概是最近几天以来,心情最好的一次了。
“月儿,真是谢谢你,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木念儿笑眯眯的道,很是高兴灵力可以回来,可以不用嫁给云傲,可是一想到这些都是让宫月牺牲自己换来的,木念儿有高兴不起来。
宫月也是跟着笑了笑,道:“念儿姐姐,能帮到你,月儿就很开心了。”
木念儿看着宫月,只觉得很是惭愧,道:“月儿,姐姐对不起你,没能照顾好你,反而还要你为我做出牺牲。”
“没关系,我是自愿的。”宫月说道,能陪在云傲哥哥身边一直都是她的心愿,现在心愿总算可以达成了,她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一天一夜过去了,火儿总算是把昏迷中的轩辕墨带了回来,因为有士兵巡逻搜查的关系,文泽他们已经离开了,重新挑选了位置。不过因为轩辕墨和火儿一直都没有回来,他们也不敢走的太远,还留下紫幽在这里等他们。
火儿带着轩辕墨刚刚回到之前他们落脚的地方,就看见紫幽匆忙走了过来。
一看到昏倒在火儿怀里的轩辕墨,紫幽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洛王爷这是怎么了?”
总算是见到一个熟人了,火儿也是能松口气,听到紫幽的问话,差点都哭了出来:“洛王爷他受伤太重,陷入昏迷了,我也没法救他,只能回来找你们,紫幽姐姐,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吧,要是洛王爷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主人交代?”
看见火儿很是担忧的样子,紫幽也是跟着皱起了眉头,若是轩辕墨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别说是火儿了,就是她都没法交代。
当下,紫幽连忙从纳戒里取出丹药来,塞到了轩辕墨的嘴里,然后才带着火儿和轩辕墨回到了新的驻地,接着又找来司徒玄来为轩辕墨查看伤势。
“怎么样了,洛王爷情况如何?”火儿一看到司徒玄出来,就连忙追问道。
“放心吧,他没事。他只是受伤太重,有没有好好休息调理,这才陷入昏迷。不过好在他有光明系灵力,只要稍微恢复一些就没事了。”司徒玄说道,刚看到轩辕墨的样子,他也是吓了一跳。
“那就好。”火儿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好没用,既保护不了木念儿,又救不了轩辕墨。
“好了,火儿,你也不必难过,我们已经很幸运的找到了令狐前辈的帮忙了。”景明丰也是跟着走了出来,说道。
“真的?”火儿顿时又开心起来,她知道轩辕墨的师傅是令狐空,是大陆名声在外的第一高手,有他在,就一定能救出主人的。
“当然是真的。”景明丰回答,“眼下令狐前辈正在佣兵工会做客,等到墨醒了,我们就过去。”
“太好了,主人有救了。”火儿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她没想到,她和轩辕墨一天没有在,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好的事情。
景明丰看到火儿如此夸张的反应,可是笑了笑。因为火儿和轩辕墨一夜未归,景明丰很是担心,就进了城,去佣兵工会打算打探一些情况,倒是没想到正好遇见了收到消息,前来寻找轩辕墨的令狐空。
当时景明丰就向令狐空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还把令狐空留在了佣兵公会做客。这也是这些日子以来,听到的所有消息里,最好的一件事情了。
傍晚十分,在司徒玄照顾下的轩辕墨终于醒了过来。清醒后的轩辕墨,虽然看起来很是憔悴,不过在稍微吃了一些东西后,气色似乎好了很多,然后就连忙打坐修习,一边恢复身体一边恢复体内的灵力。
昨天夜晚再次跟魔音竹交手,依然是输的没有还手之力,让轩辕墨恨不得闭关个几十年,可惜他等不了那么久了,念儿也等不了。
第二天一早,轩辕墨再次醒来时,整个人已经好了很多。
这个时候,景明丰才告诉轩辕墨,令狐空前来的消息。
“还好赶上了。”轩辕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从没怀疑过师傅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只担心在外游历的师父,会来不及看到消息,会来晚。
其实如果可以,轩辕墨根本不想麻烦师父令狐空的,毕竟这说明他无能。
然后,中午的时候,景明丰就跟轩辕墨两个人进了城,去了佣兵工会。
桐阳城是西荆国的都城,这里的佣兵工会,规模自然不会小,里面有不少的院落,景明丰就安排令狐空住了一间很是清幽的院子。
担心自己的行动会连累到这里的佣兵工会,景明丰没有敢在这里住下,毕竟上一任的主管就是因为不配合魔族人,才被杀害的。景明丰的心里早就憋了一股气!
“师父,弟子无能!”轩辕墨刚走进院子,就大喊了一声。
接着,屋子里,走出一位格外年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