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俊辉的眼中饱含着泪水,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轻轻转动茶杯。♀
“她已经不是你们眼中的羽裳了。”他轻轻叹着气,语气平静:“或许你们不应该来真不应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好吗?我要见羽裳,我现在就要见羽裳!”
“瑞!先听俊辉把话说完。”小棠阻止我,“你就告诉我们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半年前出差路上在成都火车站中转时,无意间遇见她的,她当时头发散乱,拉着一只皮箱,低着头走着。我瞅了半天,生怕认错。最后确定是她后,我上前向她打招呼,谁知跟在她身后的一个戴遮阳帽的老头,一个箭步上前,拉着她的手就跑。♀我就跟在后面追,边追边喊她的名字。中间她有几次回头,示意我不要再追赶,我不知道原因,看她状态也不太好,怕出事,所以为了避免事态的发展,我就放慢了脚步,偷偷尾随他们。那人见不再有人追赶,也就不再跑,拉着羽裳一直走到附近的汽车站。趁那个人买票的时候,我曾跑到她面前问她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成都。她却过度紧张地要我快些离开。我问她要去哪里,如果不回答,我就不走。她正要回答时,那人买完票转身走过来,我只好赶紧走开。见他们上了一辆大巴车。我就赶紧找了辆出租车,紧跟着大巴车,一直跟到这里——芦陵镇。”
“一个老头?”我尖叫着,脑中突然把之前的碎片串联了起来,“我知道是谁了?小棠,你还记得之前有一个老头去我家找羽裳吗?当时你还给了他一拳头!”
“记得啊。”小棠顿悟,“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挟持了羽裳?”
“原来你们早就见过这个老头?”
“我明白了,我今天白天在你饭店吃饭的时候,窗户里看见的一个戴黑色毡帽的老头,一定是他!我老感觉他很面熟,一直想不起来,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绝对是他没错!”我把手握成了拳头。
“跟到这里后,我曾有好多次机会可以带羽裳走,可她说什么都不走!说她一辈子到死都会留在这里她要我不要管她,还警告我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她就立马从这里消失。唉,好说歹说她都不听,最后干脆对我视而不见,我就只好在这里呆下来,盘下了这家餐馆,以做生意为名,其实是为了能够随时照顾到她其实我根本没有办法照顾到她她的性情大变,根本就不再是以前的羽裳了!”
“什么不是以前的羽裳,你在说些什么?羽裳就好似羽裳,她怎么会变呢?”我急了起来,“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去找她!”
“她现在已经改名了,叫林郁。”
“林郁?她为什么要改名?”
“是那个人帮她改的,并且她现在的容貌已今非昔比!”
“我们曾贴了寻人启事,前几天一来到这里,就贴了寻人启事。你有看到吗?”小棠问俊辉。
“我没看到呢!我这几天出去到处找食材,今天一回来就在餐馆发现了喝多酒的秦瑞。”
“难怪没有羽裳一丝消息,原来她改了名字!”小棠点着头,“瑞,那你看今天也这么晚了,估计羽裳也睡觉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宾馆,明天和俊辉一起去找她吧!”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有万般疑惑不得其解。但盼望见羽裳的面是那么迫切,真想立马飞在她的眼前!
“谢谢俊辉告知我们这些详情。天色不早,我和瑞就先回去宾馆休息。你也早些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去见羽裳。”小棠站起身来。
“也好,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了,这里离宾馆不远,一会工夫就到。你也才回来,先早点歇着吧。”
和小棠一起回到了宾馆,许是酒意上头,躺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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