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的脚崴了,没法开车,只好打电话告诉爷爷暂时住在王建的家里。王建摇头郁闷不已,因为她住在家里,就表示他要睡院子里的大青石。阿爸夫妇却高兴地不知所以。
晚饭特丰盛,丰盛的有点像过年的感觉,上官燕也不客气,来者不拒,那感觉就跟是王家的准儿媳妇一样。当然,早阿爸夫妇心里,恨不能这丫头立即就变成自己的儿媳妇。
王喜贵敲门进来了,面容晦涩,手下意识的捂着肚子,脑袋伸着,小腰躬着,就跟月兑水的大虾似的。再也没有了以前走路是到背着手悠然自得傲气十足的样子。
“大哥,这是咋的了?过来,喝一杯——————。”阿爸看见村长来了,急忙起身招呼道。
“哦,我想找王建侄子交流一下,不敢再喝了。”王喜贵有些尴尬,直了直腰,按着肚子的手改为搔头。
王建看着他的样子,心里舒畅,知道那粒巴豆算是起效了,勾/引人家媳妇,浪费公共财产,欺负弱势群体,让你拉几天肚子这也算是便宜你了,但还是笑嘻嘻的站了起来,扶住他的肩膀,一起走进自己的房间。在这里说话,不轻易被人听到,患者,也是有**的吗。
“大伯,咋样?要吃着还行不?”王建明知故问。
“还别说,吃完以后还真有点效果,感觉下面那个位置热乎乎的,而且也很有那种欲/望。只是,只是我怎么就患疟疾了呢?吃完药半个小时候到现在在厕所蹲了几十次了,肚子都空了,从我家到你家这短断路把腿都累酸了,全身无力呀。”王喜贵的脸跟苦瓜似的。
王建内心一笑,巴豆比那泻药厉害多了;“大伯呀,这是很正常的,是药三分毒,肠胃可能一时承受不了,慢慢的适应也就好了,只是记得不要断药,也不要破了我给你说的那些禁忌,否则的话怕是效果不佳啊。”王建煞有介事的说道。
“嗯!嗯哪。我急着的,只要是能治好我的病,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是的,也只有如此了。”
“啊吆吆————,不好了,又要去厕所,不打搅了,我得抓紧回家。”王喜贵月复部一紧,一阵凄厉的酸疼传来,抱着肚子就走了。
王建看着他蹒跚的身影,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过分了,但是又觉得快意,惩恶扬善,不只是侠士的专利,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医生,一样可以做的到。
是夜,月光如水,涓涓的撒进窗棂,上官燕躺在床上,淡淡的药香飘进鼻孔。她,没有丝毫的睡意。
王建回来的时候,月眉婶子已经坐在里屋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子在旁边坐着,有些害羞的样子,上官燕一看到这个女孩,顿时心里有些不舒服,拍了拍王建的肩膀,“臭小子,扶我进屋去。”
王建对着月眉婶子嘿嘿傻笑了一阵,便扶着上官燕进屋去了。这女孩自然就是来跟王建相亲的芳芳,月眉婶子嫌麻烦,就把这小妮子直接带到王建家里来了。
王建一进屋,上官燕就一把把门插上了。王建有些纳闷,“大姐,你这是干啥呀?”
“哼,本小姐今天就不让你出去相亲!”上官燕看到那女孩子,还有旁边妖媚的月眉婶子,那还有不明白的。
“你又不是我老婆,还管我这个呀!”王建月兑口而出。
“再说,不理你了,你去和你的大美女相亲去吧,去吧……”说着脚搭在床边上,就把王建往外推。
许久,王建只有无奈的把凉席铺在院子里的大青石上,在较低点一支蚊香,枕着胳膊,看着天上又圆又大的月亮,想着王喜贵那熊样,心里又是一阵快意,原来惩罚坏人的感觉是这么的爽。又想了想刚才的芳芳,顿时觉得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想要什么老天偏不给你,结果,你刚得到一个,他又给你送来一个。
正在枕着胳膊无边的幻想,心里美滋滋的,老爸老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跟前,每人抓一只胳膊,就像抓小鸡子一样把他逮进他们的房间里。往床沿上一放;“说吧——————。”
王建不知所云,疑惑的看着二老;“老爸,老妈。说什么呀?”
“小子!别跟我打马虎眼,说说这女孩子是咋回事?把人家芳芳都给气跑了。”阿爸佯装不高兴的样子,其实心里甜蜜着呢。
“她呀——————。”王建哈哈一笑,就把上官老者拜托自己的事情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听得二老脸上露出些落寞的颜色,唏嘘不已。
阿爸并不甘心,总觉得这女孩跟自己的儿子该有点什么似的。“儿子,这女孩可真是不错,咱可不能错过机会,人家脚不是崴了吗?你是医生,得给人家治疗一下。”
王建只顾快意在惩罚王喜贵这件事了,竟然把上官燕的脚伤给忘了。尽管这女孩有些骄纵蛮横,但是人家爷爷既然托付给自己,就要好好的照顾人家,毕竟人家小女孩没在这山乡僻岭里吃过苦
“笃笃————。”
上官燕正在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外面就传来敲门声,抬头斜一眼门口的窗帘,下意识的拉起一条毯子盖在身上。
“我,王建。方便进去吗?”门外传来王建的声音。
上官燕心底一沉,半夜三更的这小子过来干什么?不会是预谋不轨吧,应该不是,要是那样的话他就不会敲门了,再说了,就他那个木讷的样子,给个美女都不知道该怎么用。这是人家寝室兼病房,没有不让人家进来的理由。
“进来吧!”上官燕下意识的把毯子往身上一围,坐了起来。
开门,王建端着一个搪瓷的铁盆走了进来,盆里的水正氤氲着蒸汽,看来水还是热的。在他的另一只手里却拿着一包冰块,这是他刚从村里的超市里买来的。
“你?你这是?”上官燕虽然有些不解,但她还是意识到了,毕竟她也是学医的。
“先做个冷敷吧,然后再烫烫脚,这样起到舒筋活血的作用,对你的脚踝会有好处的。”王建把铁盆放在一边,把那只小木凳拿了过来。也不管这丫头是不是答应,轻轻地拿起她受伤的那只脚放了上去。接着把买来的冰块倒在早就准备好的毛巾里,包裹好,轻轻的按在上官燕肿的青紫的脚踝上。
“哦————!”就在那冰块放在上官燕的脚踝上的一瞬间,她的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吟,这是一种不能自持的感觉,酸疼麻木,竟然带着几分舒服的感觉。
她的腿也随之一阵抖动,那裹着她的毯子滑下一角,露出雪白的大腿,羞得她急忙用手去拉,拉动的瞬间,腿上的毯子盖住了,上面却失守了。那圆润白皙的香肩却露了出来。好在,她身上还穿着一个吊带的睡衣,只是这睡衣的吊带过于短小性感,连半个酥/胸都露了出来。更何况这丫头里面没戴罩罩。一时竟然尴尬的不知道何去何从。
王建哪里见过这阵势,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红了,把冰块往搪瓷盆里一扔,豁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你先穿上衣服,然后我再过来。”说完,慌忙夺门而出。
上官燕万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只觉得脸红心跳心慌不已,甚至连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呆滞了几秒钟,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了。“这坏蛋,又被他赚便宜了。可是,可是,这些好像是真的不能怪他的。还好,这坏蛋及时的出去了,要是他一直呆在这里的话该是多么的尴尬呀!”
王建站在门口,用手压着自己的胸口,都出来好几分钟了,心竟然还在跳。虽然他性格多少有些木讷,但是,在看到这不该看的一幕的时候,砰然心动。那一抹白,是那么的肆意妩媚,是那么的动感撩人。对自己跑出来,他都有些后悔了,要是能多看一眼的话该多么好呀!
在回到房间的时候,上官燕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床边危襟正坐,只是脸上红浪滚滚,慌得不敢看王建的眼睛。
“对,对不起呀————。”王建低着头,同样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再去找那毛巾包的冰块时,才发现冰块在盆里已经消失殆尽,连盆里的温水也变成凉的。
上官燕喉结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其实这男孩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自己不小心而已,要是怪罪他的话就有些过了。
王建后悔自己没有多买几包冰块,害的自己要再去超市买一趟,超市关门,害的他敲门喊人。超市的阿嫂虽然没说什么,但还是狐疑;这王医生最近是怎么了?昨天来这里买卫生巾和性感的内/衣,今天又跑来买冰块,半夜三更的再来一趟。
买回冰块的时候,时间差不多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了。
这是一只魅力十足的脚,五个脚趾没有一点挤压的痕迹,脚趾圆润光滑虽然没有涂指甲油,却干净温润,特别是那脚趾甲,跟深海半透明的贝壳似的。王建以前一直疑惑古代男人为何有恋足癖,现在才明白一双漂亮的足对男人也是一种诱/惑。
上官燕任凭王建在自己的脚踝上冷敷热熬,一阵阵酸酸麻麻的感觉袭来,心里都跟着酥酥麻麻的。特别是当他用手指轻柔她的伤处的时候,感觉他的手很柔,跟小时候爸爸抚模自己的头发时的感觉差不多。看着他躬身低头那专注地样子,心里隐隐生出些感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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