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恨也可以恨到麻木?”祁渃汐问。<
“朕只知道恨是爱一个人的方式。”慕容瑾答。
面对慕容瑾的伶牙俐嘴,祁渃汐一下子无语,除了盯着他看还是盯着他看。
“你又可知朕因为你曾放下尊严?”慕容瑾的声音变得有些生硬。
“慕容瑾,尊严也有分情况的时候,现在我爱你,将来我也可以爱别人。”
慕容瑾当祁渃汐的话在开玩笑般道:“你的心跟你的身甚至于你的灵魂都是属于朕的,岂能说不爱就不爱。”
哪知祁渃汐淡淡一笑:“不要以为你读了几个臭书就懂爱情的真谛,爱可以深入骨髓,也可以活生生的从心脏里挖出来。”
“那朕就做那个被你爱进骨髓里,又从心脏里挖出来的人。”
祁渃汐目光深情的看着慕容瑾道:“等你可以真正为了我而放弃现在的所有权势以及生命,再来证明你有多爱我,到那时我也会告诉你,你在我心里占了多少位置”。
祁渃汐说完转身就走,临走时落下一句话:“母后的寿辰过后,我要离开这里,如果你不让我走,我自会有办法离开。”
闻言,慕容瑾原地邪笑,看着祁渃汐渐远的身影,低声道:“那朕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同样脾气倔强的两个人,一个要逃离,一个要挽留,如果双方能心平气和的,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祁渃汐除了宣政殿,自然而然的回了銮凤宫,回了自己的寝宫里,然后睡觉,未吃晚饭的她能忍着肚子饿而入睡,实在是少之又少。
而慕容瑾,跟祁渃汐相反,他不睡,一个人透过屋里的不怎么明亮的灯火而吃起了饭,一口又一口,看上去他吃得津津有味,实在味同嚼蜡,十分难咽,他吃的不是饭菜,是他们之间的误会,他希望他可以用他的心去感化祁渃汐的铁石心肠。
被祁渃汐摔在地上的两盘菜已经凉得发黄,慕容瑾只看桌上的,不理会地上的,地上的是他们刚刚产生的隔阂。
前段感情,他天真的以为不会失去,但碧沁还是离开了他,现在的感情,他要倾尽全力去挽留。
*****芩容宫*****
“娘娘,皇上跟皇后今日行了夫妻房事。”一名脸用黑纱布蒙着半张脸,虽然低着头,但是眼里透出的光犹如冰窖般寒冷,令人发指。
“什么!”容妃大怒,猛拍桌子。
他们行了房事,那么祁渃汐就有可能怀孕,如果祁渃汐怀了孕,那么她和她的孩子就会威胁到她,唯一的方法就是免除后患。
自从容妃怀孕以来,很少发怒,这次如此盛怒,恐怕又要闹得满城风雨了。
容妃缓了缓情绪,淡看自己面前站着的蒙面女,道:“以后少来见本宫,以免被人发现出什么,有事就告诉如歌。”
“是,娘娘。”说完蒙面女知趣的退了出去。
容妃温柔的揉着自己的小月复,柔声道:“皇儿,母亲会把所有阻碍我们的绊脚石一一铲除掉。”
容妃的柔声,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关爱,她的毒辣,是一个女人强大的占有欲所产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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