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第二支小队两组人员,在小队长和周翎的带领下,也杀出了层林,加入了战斗。
一个个精神饱满,士气高涨,趁着一分队跟匈奴兵打斗在一起,二分队一组推起小车就跑,二组负责掩护。
匈奴兵一看,竟然还有埋伏,不由气的哇哇大叫,“杀啊,杀啊,不能让土匪夺走一辆小推车,否则我们回复无法复命,必是死罪,军令如山!想活命就一定不要让土匪把小推车抢走了。”
可是,敌众我寡,匈奴兵渐渐地力不从心,眼看着小推车都被听风寨土匪抢去,为首的匈奴小头目,燃放了一枚信号弹,那信号弹带着刺耳的声音冲上天空。
柳若芸大叫一声,“不好!”伸手一甩,月兑手而出的利剑穿透小头目的喉咙。
信号弹已经发出,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匈奴援兵赶到,以山寨的势力还不能抗衡大规模的匈奴兵,势必要吃亏的。
“兄弟们,速战速决,匈奴援兵就要来了。”柳若芸大喊。
“放心吧。”周翎高声回复。大多数匈奴兵并没有听懂他们说什么,语言不通。
匈奴兵抵死顽抗,而且个个骁勇善战,不好对付,柳若芸不由得惊讶,碰到硬茬子了,想不到匈奴兵的战斗力也如此强悍,不容小觑。
好在仗着人多,小推车尽数抢出来了,二支队二组的弟兄们在其他兄弟们的掩护下,往山上撤退。
柳若芸看时机差不多了,再次下命令,“第三支队断后,掩护第一支队二支队撤退。”
“得令!”第三支队队长答应一声率先冲出层林,其他兄弟也分别从藏身之地一跃而出。士气特别高涨,看着一支队二支队跟匈奴兵战斗了半天,弟兄们早已憋坏了,可算是终于有机会大战一场了,自然是骁勇无比。
匈奴兵一看,又出来一批,彻底吓傻了,混战这些时候,体力早已消耗的差不多了,而第三支队却是如饥饿的困兽,终于冲出牢笼扑向猎物,精力十足,战斗力极强,实在难以招架,纷纷溃败逃窜。
柳若芸车轮式战术,轮番作战,任是天兵天将也难以抵抗。
第一支队和第二支队在第三支队的断后下,正次第撤回山寨。
柳若芸却听见有大量马蹄伴着尘土飞扬的声音由远及近。
果然一队骑兵冲了过来,匈奴的援兵到了,不愧马上的游牧民族,不过眨眼的功夫。散去的匈奴兵看见援兵又重新聚拢来,
增援的骑兵大约百十来人,不是很多,柳若芸当下略微松了口气。
还有第四分队没有参加战斗,这会是该他们出来了。
柳若芸站起身子,从躲藏的大树后闪出来,大声的命令道“第四小队,上!”
话音未落,第四小队的兄弟们也各自从隐藏的地方现身,加入了战斗。
匈奴骑兵更加勇猛善战,而且他们在马上,听风寨的步下兵就没有优势,很是吃亏。一部分骑兵去追赶已经往山寨后退的一二小分队。一部分骑兵连同先前的匈奴兵,死死地拖住柳若芸的三四小分队。
形式万分紧急,探子又来报,前面一二小分队,已经被匈奴骑兵堵住,回不去山寨了。柳若芸知道这下糟糕了,被反包了饺子,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杀出重围,只要回到山寨,凭借山寨有利的地理位置,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否则,在这里跟匈奴兵死扛,只会伤亡更大,甚至全军覆没,隐约中又听到马蹄声,大约又有匈奴援兵。
如果再不突围,只能等死了。
手下的弟兄们看着源源不断的匈奴兵,也开始慌了手脚,两兵交战,靠的是士气,一旦没了士气,就会一败涂地。
一看这情形,柳若芸着急了,她大声地喊道,“兄弟们,振作起来,砍马腿,向山上突围,只要我们能开出一条血路,回到山寨就有救了。”
周翎也大声的喊着,“兄弟们,冲啊。”
很快匈奴的后援兵又来了一批,柳若芸一看,心想,今日命休矣。
虽是如此想,但还要给兄弟们鼓舞士气,“兄弟们,就算有最后一口气,也要跟匈奴兵血战到底。决不向这些浑身羊膻味的蛮夷屈服。杀啊!”
柳若芸和周翎带领兄弟们奋力拼杀。
最后终于杀出一条血路,跟一二小分队汇合,一二小分队也是伤亡惨重,兄弟们死伤过半。
虽然四个小分队汇合,依然抵挡不住匈奴兵的攻击,节节败退,一直退到进出山寨唯一的通道吊桥旁,身后就是万丈深渊,除了吊桥再无后路可退。
吊桥那边留守的兄弟们大声的问,“大小姐,现在放下吊桥么?”
“不能放,再等等看。”柳若芸不想再多做无谓的牺牲,就算他们留守的五六小分队都来,也顶不住匈奴兵的攻击,还不如保存势力。
这样就算他们全都战死了,还有那些兄弟们凭着天险,还能坚守寨门,将来有天为他们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匈奴兵已围攻上来了,两队人马又展开新一轮殊死搏斗,眼看就要顶不住了。
周翎一刀劈死几个匈奴兵,终于靠近柳若芸,小声的说,“若芸,扛不住了,放吊桥,我掩护,你回山寨去吧,一寨不能无主,你必须回去。”
“不能放吊桥,现在,否则,匈奴兵也会过去的,现在已经混战到一处了。吊桥放下,谁都有可能过去,就算我们死也不能放吊桥!”柳若芸小声的说,声音充满了焦灼和坚定。
周翎便不再说话,只是跟匈奴兵打斗在一处,柳若芸说的没有错,这样的混战局面一旦吊桥放下,过去就有可能是匈奴兵。
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倒下去,柳若芸心如刀绞,这此领出来的可是整整四百多的兄弟们那。四百多条鲜活的生命,都倒在了这山路上。
只剩下这几十个人,完全不能抵挡匈奴兵的攻击了,被逼退在吊桥下的悬崖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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