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宗天丛峰上,两道身影快速的由下而上的穿梭着,途中的峭壁根本没有对两道身影产生丝毫的阻碍,在到达天丛峰顶时,两道身影终于慢了下来。♀
“弟子等人见过首座真人!”天丛峰外,几名负责守山的外事弟子在两道身影出现时便赶了过来,当发现其中一道身影是天灵峰的首座时,慌忙的上前行礼。
“不用多礼了,元松首座可在?”元灵师太将手中拂尘一甩,脸上神情淡漠的望向几名弟子。
“回真人的话,师父此时正在后殿!”几名外事弟子中忙跃出一人,恭敬的回应道。
“好了,你们自去守山,本座前去即可,倩儿,我们走!”元灵师太说完,带着尤倩儿快速的朝天丛峰在殿走去。
天丛峰后殿内,赵元松正自闭目养神,突然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闭上的双目也睁了起来,右手食指微掐,口中念念有词,稍倾,只见他轻咦一声,挥手发出一道劲风将房门打开,过不多会,便看到元灵师太与尤倩儿穿过长廊走来,却没有自己那徒儿的身影,想到刚才的卦象,不由的眉头微跳。♀
“师兄,宗主师兄什么时候离开宗门的?为何都不想法告知于我!”元灵师太才进殿门,便回身将门关上,与尤倩儿各自找一蒲团坐下。
元灵师太一路与尤倩儿赶回,沿途碰到魔修便顺手除去,谁知却发现魔修到处为恶,杀不胜杀,心知不秒,一赶回宗门便上天玄峰,想禀过宗主,谁知却听闻宗主外出,尚未复返,她略微一想,便折道往天丛峰而来,不为其他,只因几脉首座中她与其他两脉不和已久,另外封魔谷一事也需立刻告知,是以才急急赶来。
“师妹走后师兄次日便离开宗门,说有一段宿缘要了,因师妹与玉笛盟主前往封魔谷,所以未曾通知,师妹这般急急赶回,可是封魔谷有什么事情发生?”赵元松说完,见元灵师太面色一变,而尤倩儿却正垂首想着什么,寻视片刻,却不见凌飞的身影,心头一跳,想到刚才的卦象,不由的追问道:“我那徒儿不是与师妹一道往封魔谷去了,为何不曾一道归来?刚才为兄卜了一卦,实是吉凶难料,看来真是有事发生了,师妹快快告知于我!”
“师兄不用担心,那凌飞此时正与逍遥殿副殿主肖云峰在一起,不日便可赶回,本来我欲等他一道,但封魔谷之事非同小可,需要快些告诉宗主和几位师兄,所以我才未等他们会合,带倩儿自行回门,现在我们须快些想办法联系上宗主,对了,师兄,为何不见你其他弟子?你快叫他们前来,也好派出寻找宗主!”元灵师太见赵元松问起凌飞,也不隐瞒,只是想到刚才一路行来除了那些外事弟子,赵元松的亲传弟子是一名也不曾见到,好奇之下不由的问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近来有魔修在山下村庄肆虐,所以我将他们都派出去保护村民,师妹,此事且不急,你先将封魔谷一事告诉于我,现在天下大乱,师兄闻讯后了断了宿缘一定会很快赶回来的!”赵元松见一向冷厉的元灵师太都这般模样,心头不禁一黯,五脉中,以他卜算之术最高,本来还想将自己推算出的事情说出,现在却不知如何开口,沉思了一下,忙问起了缘由。
“当日,我与邵盟主和其他同道进入封魔谷后,在里面却遇到叉口,当下分成了数批,进入其中,谁知后来……”元灵师太一直讲到几人逃出复活的魔神,在谷口玉笛真人又消耗元气大战魔君,逃出谷后的种种,见赵元松只是表情苦涩,却没有过多惊讶,不由的问道:“师兄,你可是卜算出了什么?”
“师妹多想了,为兄只是觉得你们在那里历尽凶险,我却只能守在门内贪享安逸,一时有些心中苦闷罢了,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告诉元阳师兄和闫师弟吧!”赵元松只听元灵师太所诉,也知其中的凶险,尤其是知道凌飞几次涉险,更觉难过,要知道是自己将其带入修真界这个旋涡的,如今大劫即至,他这个做师父的却不能相帮,唯一让他有些欣慰的是凌飞的成长如此迅速,竟然能让玉笛真人看好,倒不枉他一翻栽培。
“他们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师兄,我们同门已有数百年,你有什么异常师妹也感觉得到,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有,你的弟子凌飞,我始终觉得他过于神秘,是师兄所知,还是师兄不知?”元灵师太听到元阳道人和闫元平的名字,不由的露出一丝不屑,见赵元松岔开话题,不由的心思一转,将话风带到了凌飞身上。
尤倩儿在一侧听到凌飞名字,不由的坐直身体,美眸流转,直直的盯着赵元松,芳心却暗暗提了了起来,生怕赵元松也不知道凌飞的神秘之事,到时候恐怕倘大个天玄宗,也容不下他了。
“凌飞之事我俱都知晓,师妹不用生疑,师妹将之放在心中即可,一切自有定数,等下你与我便前往天玄峰,让炎师侄召集元阳师兄他们,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一脉首座,如今之事也确实需要告于他们知晓!”赵元松说完,见尤倩儿似松了口气,心中不由一动,顿时想到了对凌飞的补偿方法,倘若自己像卦象所说有个万一,凌飞也能有个照应,虽然此时凌飞不在,但想到元灵师太为人过于古板,还是先探探口风的好,正好尤倩儿此时也在,看她也似有情,不如先提出来,想到这里,不由的郑重的道:“不过师妹,现在为兄尚有一事要提,可能现在不是时机,但为兄担心时间长了有变,所以才在现在提起,望师妹莫怪!”
“师兄请讲!”元灵师太疑惑的望着赵元松,显然想不出他此时会提什么事出来,想了片刻也想不出,不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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