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两个特务听见了房里的响动,相互对视了一下。
“怎么回事,我听见好象是队长喊了一声,不是里面出什么事了吧?”
“哈哈,你个外行,那林晓童长的那么迷人,队长****能不兴奋的跟升了天似的吗,换成是谁谁不舒服的他妈乱喊叫啊。”
“哦,有道理,真他妈羡慕队长,只是可惜了那个林姑娘了。”
“娘的,想想都受不了,咱们还是捂上耳朵别听了,受不了真是受不了了,晚上赶紧去镇上找个野窑子泄火去吧。”
“怎么,就叫这么一声就下文了?”
“哈哈,都昏过去了呗。队长是舒服的昏过去了,林姑娘是被奸昏过去了呗,这还用问啊。”
“恩,说的对,肯定是这么回事。”
两个特务干脆都把烟点上,靠着院子的大门坐在青条石的门槛上抽着谈论起窑子里面的事情来了。
这时候,房子里的林晓童马上转动起了她灵敏的思维。看着胡胖子昏迷不醒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得抓紧时间,否则等他醒了或者时间长了外面守着的特务起了疑心进来查看那就麻烦了。
她首先背着被绑着的双手穿过堂屋走进了西屋厨房间,希望找到利器来割断绳子,运气真不错的她果然在案板边上看到了赫然放着一把菜刀。
不容任何犹豫,她赶紧走过去背手抓着菜刀竖在案板和台子中间,刀刃朝着上,然后把手腕上的绳索靠上去磨蹭着,由于看不到背后,刀刃把林晓童的手腕上细女敕的皮肤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手腕流到了刀上。
不过这一会,林晓童不会再去想这些,她努力的将手腕上的绳索在刀刃上继续来往割磨着,终于绳子断开了。
她顾不得多想,赶紧回到刚才的房间里,撕了一块布草草的包扎好伤口,然后从胡胖子的腰上拔下了手枪,把子弹推上了膛放进自己的挎包里,胡胖子还睡在地上没有苏醒。
林晓童爬在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再透过门逢见两个特务还坐在院门前有滋有味的抽烟那,一切毫无异常。
她推开了后窗户,外面挺高的,不过这也挡不住林晓童了,她来到桌子跟前把那十五根属于苏北银行财产的金条包好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窗户底下站了上去,一撩旗袍的下摆便上到了窗户台上,再转身把双腿放了下去,跟着就是坚定的一跳,她落到了地面上了。
在跑到街上出城之前,林晓童想到胡胖子看出自己破绽的那套话,觉得有道理,于是她从窗户下花圃的泥地上抓起一小团泥巴把自己擦的锃亮的皮鞋上的光泽掩饰了起来,同时也擦去了胡胖子其实还没真的留下的恶心痕迹。
经历过这次的冒险抢救部队的财务,林晓童的事迹很快被传扬开来,延安也指名道姓的把林晓童调去了武汉的军调处工作了。
林晓童已经胜利的出了张塘镇,并且和战友们会合了,那院子里的特务这时候才感觉出房子里实在是有点不对劲。
两个家伙商量了一下,来到屋子门前小心翼翼的敲起了门来。
“队长,胡队长,你没事吧。”
屋子里一点反应的回声都没有。
“不好,有情况了吧,队长不该睡的这么死啊。再说都半天了,好象也没听见那个姓林的女新四军有哭声啊,这太不正常了。”
两人一商量就没猛的一下撞开了拴着门闩的大门冲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让特务们傻了眼了。只见胡胖子死猪般的躺在地上,开始有点哼哼的声响了。他的裤裆扣打开着,外面还留着那丑陋的玩意儿没缩回去那,看上去已经红肿了起来。而搜遍了房子里外也没见到林晓童的人影儿,再一看窗台和窗台底下他们才明白这个女新四军早跑得不知道多远去了。
他们赶忙给地上的胡家民掐人中,摇他的头,半晌终于把他弄醒了。
“队长,那女人那?你这是怎么了?”
特务问道。
“别,别提…提了,疼死我了,我的娘啊,小娘们太狠了,敢戏弄我,这辈子别再让我看见,否则我扒了她的皮做灯笼!”
胡胖子撑着站起身来,把裤子系好。
他看看桌上,那些金条早没了。他知道这赔了夫人又折兵,日本人轻饶不了他。于是他打发走了两个特务后,自己开着摩托出城,来到泰(洲)宝(应)公路以南的地段上找到了国民党军队驻防的地方向他们投诚了。
再以后胡家民因祸得福,被军统看中,成为了一员干将。
“哈哈哈哈”。
听完曹胜元的介绍,宫本,吴全和九标子等全乐了起来。
“这胡胖子怎么这么窝囊啊,女人的话他也敢信。
吴大癞子边笑边说:“和女人就不能客气,你一客气她就能当成福气,反过来要了你的命。”
宫本说:“中国文化的太柔软了,不行的不行。我们日本人抓到女八路的,女新四军的马上的干活,有话完了以后再说。”
曹胜元道:“宫本,你这是放屁!我们中国人那是叫有人性,你们日本人那是纯他娘的兽行,还好意思说那。”
吴大癞子也说:“对,你们小日本全他娘的是畜生,等那天我们中国人打到你们日本国去,我们不干那些丧天良的****妇女的事儿。”
九标子说:“老大,那还能饶了那些日本娘们儿不成?”
“饶?饶个屁!”
吴大癞子说:“那些日本娘们儿都贱的很,哪儿有我们中国女人矜持啊。那都根本不需要来硬的,她们一个个的会主动栽到你的怀里求你****那,哈哈哈哈……。”
他放肆的发出的笑声让宫本树林感到很是不快,但自己是个战败了的阶下囚,也没那往日的豪气再和这些中国人争辩什么了。
曹胜元帮宫本解了尴尬。
“宫本君,你是例外,你是日本人里的好汉,和其他的不一样,你永远都是我们的朋友。”
吴大癞子也连连附和着说:“对对,你是我们的朋友,我说的是日本娘们儿,不是说你日本男人的。”
他还指着问宫本“借”集中营里的女******那,不敢真把他给得罪了。
曹胜元岔开话题说:“大癞子,你说这次你去上海执行警卫军调处办事处是不是个美差啊?你可以经常见到这全国仅排在许轶初之后的两大美人儿,那天事情起了变化,弄不好还能让你抓了那。”
“恩,是个好差使。”
吴大癞子说:“听老大这么一介绍,我还真想会会这个传奇的林晓童那,够聪明够厉害的女人。”
“还够俊的。不过你也不能对她随意非礼,她是****正式的代表,是不能动的。否则南京方面非枪毙了你不可。”
曹胜元知道先得给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打打预防针。
吴大癞子讨好的说道:“放心,老大。我的心思是那个穿迷死人的硬底高跟的田记者,不是这个林晓童。我不会胡来的,就是我不想听他谢长林和刘弘的指挥,还是希望由曹老大你来领导。”
“呵呵,放心吧。”
曹胜元说:“这次是由我们十七师派员执行警卫军调处办事处的任务,你还归我指挥,但也要听老谢的调遣,这叫双重领导懂吗。”
“懂了,懂了。”
吴大癞子其实连双重领导这个名词都没听说过,还是谦卑的点了点头。
曹胜元要和吴大癞子一起去上海,因为汤凯允诺的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他要从汤凯的手里接回太太阎敏,然后带她回苏州家中探望,三天后阎敏还必须如约的再回到汤凯的府邸,直到汤凯逐渐的减低对她的兴趣后才会更进一步的放宽她探家的条件。
曹胜元心里也是象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个滋味。他不知道这些时间阎敏受了多大的罪,师傅朱瞎子的那卦究竟灵验不灵验,反正他自己是按照师傅的叮嘱,没去碰被他“包”了顾燕的身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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