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带着宫女在御花园里赏着好,正巧皇后也带着宫女经过。♀
“贵妃真的好雅致来御花园里赏花。”皇后突然的一句话,让宁贵妃有点措手不及转过身。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宁贵妃马上对皇后行礼,行了礼的宁贵妃用同样的语气回着皇后的话;“皇后娘娘也用雅致在御花园来。”
“在有雅致也没有贵妃那样的雅致。”皇后说着走向前随手就摘下一朵花带在贵妃的头上;“你进宫也有十多年了,在现在还没有一个儿女吧,现在有小燕子做女儿陪伴自己,也是可喜的事,希望你不要叫小燕子在这后宫做出妖孽做的事。”
“皇后娘娘。”善则不来,来则不善,这道理宁贵妃是知道的,可见皇后这话是向着小燕子来的;“皇后还是自重,小燕子从来没有对皇后做出事,为什么皇后老实话对小燕子的过于不去。”
“不是本宫和小燕子过于不去,你也不是不知道,在这宫里还有一位格格像小燕子这一样的格格。”说完话,也没有等宁贵妃说话,转身就要走。
“善则不来,来则不善。”等皇后走后宁贵妃拿下头上的花自言道;“小燕子啊小燕子,你对皇后做了什么事,为何皇后对你过于不去。”
经过班杰明昨天下午,班杰画好的图也同样加了颜色,一早就把画拿到乾清宫给皇上。
“皇上,臣已经把颜色加好了,还往皇上过目。”班杰明说完话就把画接过皇上;皇上看看还决定画画的很满意的。
不要看现在是在大清朝,班杰明的画就跟现代的画家画的油水画可以分出高低来。
“班杰明不亏是班杰明。”皇上放心手中的画围着桌子走了过来笑道;“还记的你弟一年进宫的时候,那时候你毛笔怎拿也不知道,现在你的画是真实的。”
“皇上说笑。”班杰明有点不好意思了。
“朕没有说笑。”皇上见到班杰明不好意思无奈说着,这大男子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既然,皇上没有什么事,那臣就先告退了。”见这里没有事,班杰明大算先离开再说,等班杰明走后,皇上把目光转移的小路子身上。
“小路子。”小路子走向前。
“皇上。”皇上走在原地的又把那一副画拿起来。
“叫人把这一副画挂在朕的书房里。”
“是。”小路子就这样把画来了下去。
小豆子突然生了病,海天不放心小豆子的病,就留在大杂院照顾小豆子,会滨楼的事也不能不顾,柳青柳红两个去会滨楼继续装修,自己就留下来。
看小豆子安详的睡下,会滨楼一但装修好就是自己和柳红的婚事,怎么办,小燕子她肯定会难过,自己又不能进宫找小燕子,这几天给她们自己不能和柳红结婚,也曾告诉她们自己早就有喜欢的人,说什么的他是没有用的,大杂院的老人们开始准备她们的婚礼用品,他们这是打算逼婚。
命中有时自会有,命中无事模强求,这是天意吗?我的妻子是柳红,而不是王小美,王小美现在是小燕子,真的要随着《还珠格格》里走下去。海天看的床上的小豆子不敢相信继续想下去。
“难道,小燕子已经对永琪。”海天猜想着,又想到那天在花海和小燕子单独淡话,小燕子那样的激到打了自己;“不对,如果她没有对永琪有什么,那天她们为什么要说分手之话,对永琪用了那种感情,小燕子不会激动打自己。”
宝丫头见海天在小豆子一上午,到中午也没有顾着吃饭,老人们就叫宝丫头给海天端点饭菜,海天正想起小燕子和永琪是不是有男女之间感情的时候,宝丫头就端来饭菜敲了们,海天大步走了进去见是宝丫头给自己端饭来。
“宝丫头。”海天见宝丫头手中的盘子马上拉过盘子;“小心,先把饭盘给我。”
海天把饭盘拿进来,宝丫头也跟着进来走到小豆子床边,亲切关心道;“海天哥哥,小豆子没有事吗?”
“宝丫头。♀”放好饭盘子的海天也走到床边;“小豆子没事了,烧也慢慢退了。”
“恩。”听到小豆子没有事,宝丫头的脸上才有笑容;“海天哥哥,你快吃饭,我先告退,等一下,我才来吧饭盘拿出去。”宝丫头知道生的需要
体休息,说完的宝丫头就告退了房间。
这天下午,大地苍茫。阿里和卓带着她那珍贵的女儿含香公主,带着众多的回族武士、回兵、车队、马队、骆驼队、鼓乐队、美女队……浩浩荡荡的向北京城前进。一路上,队伍奏着回部民族音乐,唱着维吾尔族的歌,举着回部的旗帜,雄赳赳,气昂昂。
阿里和卓一马当先,后面是马队,再后面是旗队,再后面是乐队,再后面才是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车上,含香穿着一身红色的维吾尔族衣衫,正襟危坐,红纱蒙着口鼻,面容肃穆而带着哀戚。她的身边,维族仆妇苏丹和苏珊左右环侍。再后面是骆驼队,驮着大批礼物,再后面是数十名精挑细选的回族美女,然后是回族士兵押阵。
含香一任车子辘辘前进,她眼睛直视着前方,却视而不见,对于四周景致,漠不关心,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苏丹从水壶中倒了一怀水,递到含香面前。
“公主,喝点水吧!”
含香摇摇头,眼睛依然凝视着远方,动也不动,像一座美丽绝伦的石像。
苏丹和苏珊交换了一个无奈的注视,用回语说了一些“怎么办”之类的话。
前面的阿里回头看了一眼,策马走来,对含香正色的说道:
“含香!你是为了我们回部,到北京去的!我们维吾尔族的女子,多么勇敢!你不要再闹别扭了,爹以你为荣啊!”
含香不语,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耀着忧伤,凝视着父亲,脸色凄然中带着壮烈。
阿里不愿再面对这样的眼光,就用力的拍了拍含香的坐车,掉头而去。
队伍行行重行行。
黄昏时分,队伍走进了一个山谷,两边岗峦起伏。
在山壁后面,蒙丹正屏息等待着。
蒙丹是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劲装,骑在马上,用白巾蒙着嘴和鼻子,只露出一对晶亮黝黑的眸子,双眸炯炯的注视着整个队伍,再紧紧的看往含香的车子。他的呼吸急促,眼神专注。
眼看马队走进山谷,蒙丹蓦然一回头,对身后的四个白衣骑士一声吆喝:
“他们来了!我们上!”
蒙丹一面高呼着,一面就从山崖后面,飞窜出去,嘴里大声吼叫着,直冲车队。后面的白衣骑士也跟着冲进队伍。
音乐乍停,队伍大乱。车队停下。阿里大叫:
“保护公主!保护公主!”
蒙丹直奔含香的车前,手里挥舞着一把月牙弯刀,锐不可当。士兵一拥而上,全部被蒙丹逼退。
苏丹和苏珊用回语惊恐的叽哩呱啦喊叫。后面的美女更是惊叫连连。
转眼间,蒙丹就冲到含香面前,和含香四目相对。又是他!含香蓦然一震。蒙丹已经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跟我走!”
含香还没回过神来,说时迟,那时快,回族武士已经冲上前来,一个武士一剑劈向蒙丹的手臂,蒙丹被迫放开含香,回身应战。重重武士立即包抄过来,和蒙丹展开一声恶斗。
含香情不自禁,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蒙丹的身影,看得心惊胆战。
只见蒙丹势如拼命,力战源源不绝的武士。手里那把月牙弯刀,舞得密不透风,但是,他显然不愿伤人性命,有些顾此失彼。而回部武士,却个个要置他于死地,何况是以寡敌众,这场战斗一上来就摆明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打斗,打得天昏地暗,日月天光。
阿里已经稳住了自己,勒马观望,站在外围,用回语督阵:
“不要让他接近公主!阿木沙!喀汗!你们包抄他!把他抓起来!留住活口!”两个武士便挥舞着大刀,杀了过去。
嗤啦一声,蒙丹衣袖被划破,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武器月兑手飞去。
含香惊呼出声。
另一个武士立即持铁锤钩住马腿,马仰首长嘶,蒙丹落马。
含香又是一声惊呼。
只见蒙丹从地上一跃而起,抢下一把长剑,力战众武士。又是嗤啦一声,他的衣服再度划破,血染衣襟。
含香面色惨白,用手捂住嘴,阻止自己的惊叫。
蒙丹负伤,却仍然奋力死战,拼命要奔回到含香的马车前。一连几个猛力冲刺之后,竟然逼近了马车,喀汗奋力掷出一把长矛,蒙丹听声回头,闪避不及,那把长矛直射向蒙丹的肩头,几乎把蒙丹钉在马车上。含香吓得失声尖叫。蒙丹已经握住矛柄,用力一拔,鲜血激射而出。阿木沙适时奔过来,嘴里大喊着,手持大刀,对蒙丹当头劈下。
含香惊慌失措,魂飞魄散,月兑口大叫:
“爹……让他走!不要伤他!爹……”
蒙丹双眸炯炯,瞪向阿木沙。
阿木沙顿时有所觉,明白了,立即硬生生的把刀抽回。
阿里也明白了,睁大眼睛看着蒙丹。
含香对蒙丹大喊:
“你还不快走?快走!你就当我死了!”
蒙丹浑身浴血,眼光如电,死死的盯着含香,两人的眼光,直透对方的灵魂。含香心已碎,魂已飞。
阿里回过神来,喊道:
“捉住他!捉活的!捉活的!”
含香双手合在胸前,两眼含泪,对蒙丹行了一个回族的大礼。哀恳之情,溢于言表。蒙丹接触到她这样的眼光,心碎神伤。见四周武士,层层包围,知道不能得手,便狂啸一声,跃上一匹马背,横冲直撞,杀出重围,狂奔而去。其他白衣人跟着杀出重围,追随而去。
众武士立刻策马紧追。
阿里看着蒙丹的背景,已经心知肚明,不禁一脸肃然,大喊:
“不要去追了!让他去吧!让他走!”
众武士策马奔回。
含香紧紧的看着蒙丹的背影,整个心和灵魂,似乎都跟着蒙丹去了。
半晌,阿里才振作了一下,喊道:
“继续出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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