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恍若,一切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这些,收入慕容吹花的眼底。似乎,是犯了他的忌讳似的。心头升起的,只有无尽的怒火。前伸的手掌,毫无保留的竭尽全力。一层雪白色的寒芒,如同幽冥神殿上忽闪忽灭的冥火,妖异的色泽,摄人心魄。
本就是凌厉到了极致的冷眸,恍若万年冰封的雪山的肃杀,淋漓的杀气,无声的,蔓延。
五丈,四丈,三丈,两丈,一丈,两尺,一咫,
距离妃夕的身子,咫尺距离,慕容吹花的俊逸的面上,不禁攀上了一抹近乎狰狞的冷笑。再过片刻不到,眨眼之间,妃夕,定将粉身碎骨,死的彻彻底底。
丫的,叫你猖,叫你狂,叫你敢打败我,哼,得罪我慕容吹花的下场,只有死!
啪……
伴着沉闷的一声声响,气势万钧的铁掌,终于,再一次的触及到了妃夕的后背。
自上而下,那模样,和过年时候,北方抡起锤子,打年糕的架势,米有区别的说哦。(小殇殇:哇哦,好血腥,好暴力,好粗鲁,**——捂眼,你们看吧。刷,一道冰冷的目光,射中了偶幼小的心灵,“小殇殇,再起哄,要不要连着你一起拍?“坏人……”小殇殇遁走~)
妃夕身子好似一只烧熟的龙虾,诡异的有些大幅度的扭曲。不同的是,龙虾,是向内弯曲,而妃夕,却是……反方向的形成了弧度。双手、双脚被震动的向上不受控制的扬起,好似,是要将支撑自己身子的脊椎,都给生生的压断裂开来。
身子,深深的嵌入了坚硬的地面当中,足足,超过了三寸。以人为中心,一圈蜘蛛网般的裂纹,给这片坚硬的地面,留下了永恒的难以磨灭的痕迹。直径,竟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只见,妃夕的后背,竟是伴着慕容吹花的攻击的推进,一寸一寸,深深的凹陷了进去。淡蓝色的薄冰包裹之下,诡异的是,竟然没有一滴鲜血,溢出来。
卡擦卡擦,骨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自己的杰作,让慕容吹花,赶到格外的身心愉悦。
久久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地。
这般的话,妃夕哪怕是之前不死。此刻,也该是死的不能够再死了吧?
呵呵,本以为,这孩子还有什么恐怖的留手招式。然而,到头,却是发现,这货,除了嘴上逞强,却是,没有其他一丝一毫的反应。甚至,连最起码的一点反抗,都没有呢。
去势用尽,手腕转动,五指伸张,还不忘在妃夕的体内,给狠狠的一番搅和,似乎,是有些,意犹未尽。“嘿嘿,妃夕,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能力,和我慕容吹花来抗衡?”
“哈哈,”仰起皓首,近乎疯癫的狂笑,“妃夕啊妃夕,即便你有通天的本领,只是,我要你死,你还是得死。”
蓦然,右手手腕一紧。不知道哪里,竟然是生出了一股大力,来攥住了自己的手呢。
不安,恐惧,这,这究竟……是什么!
莫不是,即便是被自己打成了这副模样,妃夕,还能够活着?
俊逸的面孔,失了些血色,难以置信的向下望去——
前一刻,分明还是朝着下面的面孔,此时,却是正直直的盯着自己看呢。那副祸国殃民的面孔,除了妃夕,还能够有谁呢?
诡异的是,他的脑袋,怎么可以转动这般大的角度,一百八十度反向旋转,妃夕,他不会觉得岔气吗?
偏偏,让慕容吹花全身汗毛倒立的是,妃夕的嘴角,那抹挥之不去的意味深长的弧度。
那是,一直以来,从他的面上,见到的最为熟悉的颜色——自信,恍若,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慕容吹花的眼眸,死死的睁大,高高的突出,恍若,是要生生滚出来。脑子里面,一阵空白。竟然是有些,忘记了该如何去动作。
下一刻,突然有一种感觉——四周,蓦然的暗淡了下去。恍若,漆黑的夜幕,就这般的悄无声息的,降临了。连声音,也隐没的让自己,觉得,有些,顾忌。
这是哪儿?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感觉?
分明,自己已经将妃夕给弄的死的不能够再死了。
偏偏,诡异的变数,还是,不期而至的,发生了。
后背,嗖的飘入一阵袭骨的凉气。
清晰的感觉到,黑暗之中,似乎,是有什么,在窥视着自己。那双眼睛,好像,是有一头,来自上古洪荒的蛮兽,盯上了自己的猎物。而慕容吹花发现,自己,似乎就是这被盯上的猎物呢。
可笑,自己,分明该是胜利者才是。奈何,眨眼之间,却是陷入了这莫名其妙的环境里面。
幻觉吗?还是,妃夕这妖孽,当真是那么的然自己难以企及?
妖,果真是强大到了,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地步吗?
可恶,幸好,慕容吹花却是没有失去理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暂时退却。然而,他刚刚有这个想法,却是发现,自己插在妃夕的后背的右手,竟然是被死死的禁锢住,动弹不得分毫。看似颓废不堪,脆弱的好似一阵风儿就能够将他吹散的身子。此刻,却是诡异的好似一座雄伟的泰山,任凭你有通天的神通,也不能够撼动分毫。
“可恶……放开我……”死命的拉扯,却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豆粒大小的汗珠,不要钱一般的倾泻下来。这是,上次在京都时候的那样的感觉,那般的,绝地逢生,爆发出自己难以想象的力量的存在。
而这一切的源头,该是——
阴损般的目光,斜着快速一扫。心头,顿时有了几分明络。
果然,果然是这样!
妃夕的身子,骤然泛起了诡异的白色光芒。圣洁,庄严,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恍若,这,根本就不是属于人世间的力量。更可怕的是,他身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一寸的恢复。
自己体内的真气,似乎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