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对练颜的故事很有兴趣,这次只看到了那么一点点有些遗憾,想了一想,她在我们身边,要是知道事情的始末也是来日方长。♀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来日方长的愿望会这么快就破灭,就在我端着刚刚煮好的热腾腾的荷包蛋重新回到被鸠占鹊巢的房间的时候,床上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第一个念头便是我和景琛都中了她的调虎离山之计,第二个念头是她就这么逃月兑成功了。
顿时,心里一阵困顿。这荷包蛋该又是便宜念邪了。
就算练颜第二次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我依然是觉得我们还会再见,这样的感觉一直很强烈,越来越强烈。
练颜不告而别的那天下午,我们就又开始了最初的寻人之旅。
只是这次不同的是指挥的人不再是念邪,而是景琛。而且每过一个时辰,景琛便会拿起地上的尘土,放在手指上碾磨,放在鼻尖闻味,像是在做什么伟大的研究。
我有些担心他专注于我不知道的研究,长此以往养成了玩儿土的习惯可真是不好了。
看着这段时间景琛似乎是很忙的样子,我也就没有打扰他,心里就算憋着十万个为什么,也想着留到景琛忙完的时候再问。♀
终于。我们的马车在绕着山环绕了数不清的弯道后来到一片空地前。
景琛敲了敲马车,说道:“快出来,我们到了。”
我揭开帘子,指着眼前一座破败的大门,嘴角拉扯:“这该不会是药衣的家吧?“
“这是练颜的家。”
我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她的家?”
景琛试图引导着我:“你不是说你略通歧黄之术,一般来说,学医的人各种感官都要比一般人敏锐得多,这一路上你就没闻出什么特别的味儿来。”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坚定道:“除了经过那片良田,味道奇臭无比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味儿了。”
他对我像是有些失望。直接说道:“我早在练颜的身上撒了些微不可见的粉,这一路我便是跟着这些粉来的。”
事后才知道真想,我很不满意:“那你不早些说。”
景琛思考了一下,抿唇道:“我怕你兴奋过头,影响我休息。”
这个理由我似乎是不能接受,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它都不算是一个正当得能够让人信服的理由。
我和景琛正讨论得浑天黑地的时候,突然从天上直线抛落一个重物,恰恰就在我们的身旁。待我们看清那到底是什么物体的时候,我又是一惊,问景琛:“你确定这是她家,怎么在家门口还被打?”
景琛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道:“也许打是亲骂是爱呢。”
我头有些晕:“……”
景琛讲冷笑话的功底一点也不必我弱,要是真的如他所说,那么他们也太相亲相爱了些。
现在这种情况,正常的人都会觉得我和景琛不正常,一般不是应该先考虑伤者,而不是讨论伤者为何伤的问题。
念邪蹲在练颜的身边,一脸担忧道:“娘亲,快看看姐姐怎么了?”
我受伤了,比晴天霹雳还严重的伤,我明明看着比练颜要年轻得多,叫她姐姐,叫我娘亲,明显的不是一个等级。
不过医者仁心,我还是挪过去替她看了看伤,顺便纠正念邪的错误:“邪儿,以后叫她婶婶什么的就可以了。”
念邪疑惑地看着我,显然是没有弄懂原因,却也乖巧地点了点头。请牢记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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