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搭话道:“这丫头就是个偷懒的货,得好好督促才行不过看来这才女之名,果然是挺好用的嘛,刚才那男子相貌风度皆是不俗,居然和你走了那么长一段路,还频频回头,倘若能成了一段好姻缘,哈哈,丫头,你可要好好谢谢我这个媒人”
唐雨墨已经是沈家的庶媳,还要再勾搭个帅哥,实在是风险成本太高,薛老也不过是挤兑她一下罢了。♀
唐雨墨就把之前救薛文瀚落水的事情简单说了,那边才恍然大悟。♀说着说着,一局棋已经结束,三人就在一旁休息聊天,宋老喝着茶,倒是对唐雨墨说的炭条感兴趣起来:“你是说想用这炭条写在白板上给孩子上课?”
“哦,是啊,那沙盘用起来很不方便,写的字又少。还是这样写简单明了。”
信朝的课堂,老师都是在沙盘上教学生识字。每次写一个字,就要推平一次沙盘。所以,沙盘仅仅是教写字的工具罢了。♀
多数的知识都靠两只耳朵听,万一学生走神就忘了,老师讲课同时学生大脑还要同步储存信息分析理解,除非是天赋很高或者相当勤奋的学生,基本都跟不上。
当然既然大家都这样用,也没有人有过什么意见。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也是对学生的一种考验,所谓学海无涯苦作舟嘛。宋老随手拿起根炭条在唐雨墨随身拿着的白板上划了几下,眉头皱起。
“这木炭和毛笔相去甚远,怕是不妥吧?”
谢文翰只是注意到字体好不好看,但是宋老层次较高,他认为先生在课堂上用以毛笔技法差异很大的方式写字不妥。而后薛老也试了一下,眉头同样皱起:“此事最好从长计议。”
薛老这话已经够客气了,如果唐雨墨是他的学生,搞不好他已经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了。
唐雨墨当然能理解他们的担忧,所以也不过笑了笑,蹲下去拿起一根炭条:“这倒无妨,这无非是要记录而已,而且这样的字体和书法也有些共通,也算是开了一扇别的窗户嘛。”
她口里说着,手上一边写着:“东风恶,欢情薄,满城尽带黄金甲。”这一句是颜体,然后变成柳体:“关关雉鸠,在河之洲,东风夜放花千树。”写完这句,换成行书:“春风又绿江南岸”
此时的信朝并未有行书,宋老和薛老都不由得惊奇对视。唐雨墨以前做生意,知道要推新产品要有亮点,所以让他们感受一些震撼的冲击比较好。然后转成幼圆:“不如回家卖豆腐。”
而后改黑体:“千树万树梨花开,不如回家卖豆腐。”
白板不大,随便写了几句,就将炭条收好,问:“怎么样?”
薛老和宋老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笑骂道:
“字还能看,可是这诗词简直胡闹”
“简直是有辱斯文啊,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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