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河和众人解释着舅舅今天和自己讲的道理:“也就说说她不会教书罢了,我舅舅这是深谋远虑,给她点甜头,她回家后自然就放松警惕,到了晚宴再给她个出其不意的考校,她也没法推月兑啦!”
可是现在天色已黄昏,大家又不免怀疑,不过还是不少人肯相信他的。♀
“道台大人是润河的舅舅,不帮他帮谁?润泽你别担心啦!”
“这样虚掩一枪,到时再在晚宴上揭穿她的底细。之前那些才子的宴请请教什么,她不就是胡乱敷衍搪塞仗着别人和自己不熟么?如今道台大人赏识她,她到时就躲不过这撒手锏啦!”说这话的是沈家男丁里排行第二的沈润岩,看起来有些清瘦,可是也算有点本事的。可是就是爱看话本小说,经常以话本思维思考现实,但是总是有点主意的人,他可是比沈润河能说得上话的。
沈润岩既然开了口,原先抱怨最多的沈润泽只好讪笑道:“呵呵,我也是因为看不惯大家都在传那唐雨墨多么才华过人嘛。♀”
“呵呵,我们都查过了的,一个傻丫头。”沈润岩眉头微蹙:“不过以我看,这唐雨墨的言行,没准都是三弟在背后操纵。三弟不是个可以小看的人,今晚大家都机灵点,若是道台大人发问,三弟肯定会借口说那唐雨墨身体抱恙来推月兑,道台大人是外客,不好逼迫,到时咱们就帮忙推一推,让他们下不来台,这次将她的面具揭开,改天真的斗起来的话,才能将三弟这个如意算盘给打散了。”
众人认可,沈润泽问:“润和,不知道道台大人下午去哪了,若是被人留下用餐,恐怕今晚又错过了。”
沈润河努了努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舅舅以前的师长什么的吧。”
“啊,那可真是大人物了”润泽眼睛放了光:“润河,你说,如果有朝一日咱们能跟着一起去,那该多好啊,若是得高人指点几句”
“哼~润泽你平日就不用功读书,高人指点你几句,你就月兑胎换骨啦?”
“这能怪我吗?那毓秀书院里的先生都是些平庸之辈,我用功也是浪费光阴,我沈润泽曾近有首诗词,可是的头牌温柔姑娘都是赞不绝口的,倘若得到高人指点,那可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沈润泽资质平平,可偏偏以才子自诩,因为他花钱挥霍,那些个妓女才假意奉承他几句罢了。看到他如此,大家都暗自笑他呆瓜,不过也懒得和他争论。
此时,一名下人来报:“道台大人回来了,不过好像是和那唐雨墨一起回来的,俩人好像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那就对了。”沈润岩起身,嘴角牵出一丝笑意:”道台大人已经铺垫好了,不然以那唐雨墨庶媳的身份,而且还是晚辈,哪怕再有才华,道台大人也无需如此待他,今夜的事情,应该能成,你我就做好准备吧。”
偏厅里,沈润泽的身影清瘦挺拔,神情孤傲,好一副胸中自有百万兵的运筹帷幄之势,其他伙伴纷纷倾倒,七嘴八舌,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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