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翰一直陪着唐雨墨走到凤仪亭楼下才分开,凤仪亭楼上的窗边,华安正趴在窗台上向下看,看到了唐雨墨就兴奋地挥挥手。♀
等到唐雨墨上楼,沈润理他们已经散了,不过马随风和华安都还在等她。华安好奇地问:“三少女乃女乃,刚才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个公子是谁啊?”
唐雨墨撇了撇嘴,笑道:“一个呆萌呆萌的家伙,看他长得不错,就调侃调侃。”
“三少女乃女乃真是的。♀”华安将手里的点心放下,有些不满地扁扁嘴,但是看唐雨墨说的轻松,想来应该也是在开玩笑,于是也就释然了。过了一会,他们三人一起走下了凤仪亭,准备到那人潮涌动的地方看表演。
唐雨墨透过人群层层叠叠的脑袋,偶尔可以看到那袁其的身影,当然身边还是围着一群威勇军的亲兵。唐雨墨之所以选择看这个场地的表演,是存了点心思的,她的心里仍然在守株待兔——谁知道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
结果一直看到最后,跟着那袁其转了好几个场,原本料想的刺杀却根本没有出现。♀
次日清晨,唐雨墨一如既往地去跑步,现在天气还好,若是再往后一段时间,恐怕就要热了。
和谢文翰聊天的时候,倒是听他说了点昨晚的事情。
“昨晚我和锦堂在后台看到雨墨了,当时雨墨你站得挺靠前的,居然在啃个猪肘子。锦堂笑得要命,他出去唱戏的时候你居然还在吃,他回来和我笑着说,还是第一次有姑娘可以在他唱戏的时候啃猪肘子啃得那么津津有味的。”
“切,还说介绍我认识。”唐雨墨记起昨晚白锦堂的演出是压轴,已经很晚了,当时自己肚子饿得咕咕叫,就忍不住叫华安去个小摊买了个酱猪肘子,味道还不错。现在看到谢文翰开玩笑,也就笑着应道。
“锦堂这小子性子有些叛逆,若你们认识了,指不定他要怎么胡闹,到时你可不要说受不了。”
“谁怕谁啊”
跑步回来,沈润山也已经洗漱好了,正在等她回来一起吃早饭。看到唐雨墨回来,淡淡笑道:“刚才润理过来,说是感谢娘子昨晚的帮忙,不过他又说还有事,就草草跑了,也太没诚意了……”
唐雨墨在盆子里洗手洗脸:“不过碰巧遇到而已,没帮上什么忙的。”
“看来娘子又谦虚了,刚才紫鹃出去都听到那些下人们在议论,说娘子昨晚很厉害,只不过是坐在那儿,那郑穿云都不敢作诗了,让人家原本嚣张的气焰泼了一盆冷水。呵呵,可惜昨晚为夫我没空,未能亲见”
“呃,流言的力量真是强悍”
沈润山笑了:“而且刚才润理也说,不过娘子的一句话,就让那严公子进了金陵公子的前十”
唐雨墨擦好手在饭桌前坐下,喝了一口粥:“这我可不知道了,不关我的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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