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今晚我点你出*台。”女人任性的抓着陆豪的胳膊不放,并把刚才拿出的那一叠钱放到了他手上。
“这些都是给你的。”
越说,女人的声音越低,双眼带着一抹凄然的味道。
就在刚才她出门前,她又一次没脸没皮的诱*惑了任濣荇。
只是她这一次不是为了欢愉,而是抱着其他目的的,她想要好好看看他的身体,看看他到底还是不是她以前爱着的那个阿荇绪。
她没有想到,她刚想为他解扣子,他就把她挥到了地上。他伸出手指着她的脸,冷冷的开口。
“任清河,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我不想碰你,你却夜夜来纠缠,你那么想男人,干脆去酒吧找牛*郎好了。患”
她的头当时一下子就懵了,她没有想到她那么爱的男人有一天竟然会叫她去找牛*郎,还说她耐不住寂寞。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他出事这半年,她日夜为他担心,她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何曾身心出轨过?
她想同他行欢,那是因为她爱他,为什么他却用那么陌生厌恶的眼光看着她。
她很难过,也很气愤,他不是叫她来找牛*郎么,那她就找给他看。
可是她没有想到,她想用钱买来的这个牛*郎对她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难道她现在在男人面前就没有一丁点的魅力可言吗?
陆豪看了看手上这厚厚一摞红票子,又看了看紧抓着自己不放的女人,一向脸皮比城墙厚的他竟然破天荒红了脸。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轻轻的咳了一声,冷声冲酒保吼道。
“叫小黑来陪她。”
说完,陆豪就甩胳膊走人。开什么玩笑,他是老板,怎么可能以身侍人。
任清河见他要走便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眉目圆瞪不满的吼道。
“我就要你陪,你要多少钱我都付给你。”
喝醉了酒任清河脾气也上来了,丫丫的呸的,一个臭牛*郎都端着架子看不起她居然要甩手走人。
她拖着陆豪冲着神色已经快要崩溃的酒保豪气的说道。
“把你们老板叫来。”
他不愿意,她就让他的老板出面放人,如果他还想在这里混下去他就得乖乖听老板的话。
酒保无语,他很想告诉面前的姑女乃女乃,她身边那位她一直想要带去出*台的男人就是‘风情’的老板。
只是收到自家老板警告的视线,酒保便低头做事,对任清河的话视而不见。
陆豪自然不愿意让面前的女人知道自己就是老板,要不然被传出去他被女客人当成了牛*郎岂不是要被笑话死。他伸出手对女人勾了勾,沉声说道。
“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任家的女人既然不好碰,他还是把她还回去比较好。
任清河闻言顿时崩溃的哭了起来,她想起任濣荇那张冰冷的脸以及他无情的话,心脏就疼的宛如刀绞。
“不……我不回去……没有人会在乎我了,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身体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一样。她是任家骄傲的千金小*姐,可是到头来她却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弃之如敝履。
果然,在爱情的世界里,谁先爱一步,谁多爱一分,总会输的彻底。
陆豪满头黑线,你男人不要你了,可是你也不能死赖着我啊。
可是看到她哭,他没来由的有些不舒服。他轻挑的勾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低低一笑。
“你想好了,你把我从这个门带出去,有些事就不能反悔了。”
既然三番五次送上门来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外面都把任家人传的那么可怕,他倒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任清河被陆豪轻挑的动作弄的小脸一红,她还没有被除了任濣荇以外的男人如此对待过,她微微侧开小脸避开他炙热的指尖,眼眸变的迷离起来。
脑子昏昏的,她无法正常的思考。她只知道,她不愿意再回到别墅去。那里到处都充满了她跟阿荇的回忆,回去只会触景生情愈发难过。
她勾上陆豪的胳膊,看着他如女孩子般漂亮白皙的脸,咧开嘴角低低的笑。
“我才不要后悔,走,姐带你出去……”
陆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想反悔但是任清河已经拉着他往酒吧外走去。
她已经醉的步伐踉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一边的陆豪尽管心里很不爽,依然绅士的伸出手扶住了她。
他们去了最近的酒店开了房,陆豪一直木然的被动接受着他被身边女人当成牛*郎的事实,看着像个疯子一样在房间里又跳又唱的任清河眼里带着想杀人的怒火。
而任清河也没有做出扑倒陆豪这样疯狂的行为,
tang她只是想要一个可以陪着自己倾诉的对象,她跟陆豪说她跟任濣荇甜蜜的过去,跟他说他现在的冷漠无情。
她把心一刀刀的划开,疼的泪流满面,偏偏这样的心伤能治愈却只有那个叫阿荇的男人。
或许是心太痛了,任清河叫了服务生拿了酒过来,缠着陆豪陪她一起喝。
陆豪从今晚遇到任清河开始心中就憋了一口气,这一会也开始一杯一杯的喝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不一会几瓶红酒就见了底,任清河已经醉的歪倒在沙发上不醒人事。
陆豪头也晕晕的,看她倒在沙发上的姿势那么别扭,于是就弯腰把她抱起向大床上走去。
可是他醉的全身无力,抱起任清河的那一刻又差一点把她给丢出去,好半天才稳住身形,踉踉跄跄的走到大床边。
放下任清河的时候,他自己也累的倒在床边。休息了一会等体力缓和,他正准备起身离开时,身边的女人却突然缠上了他。
白女敕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带着红酒醇香的唇在他耳边低低的乞求。
“阿荇……不要走……”
任清河双眼集聚满泪水,让她看不清面前男人的样子,可是她贪恋他身上的温暖。
她献上红唇,凌乱而急切的吻着他如妖孽般的俊颜。
“阿荇……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求你……求你别不要我……”
陆豪的脸刷的一下拉了下来黑的像是锅底,他很想大吼着告诉她他不是她口中那该死的任濣荇。然,她献上的红唇却让他愣了一下。
她的唇那么香那么软,他竟然渴望她一直吻下去。
脸上湿湿的,她的泪滚落到了他的口中,带着酸涩的味道。陆豪突然有些心软,身体僵在床边没有推开她。
算了,她愿意把他当成那该死的任濣荇就当成吧,只要她能好过一点。反正怀里抱着软玉温香,他也不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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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慕景天被江柔雪的电话叫到医院的时候,迎接他的又是一场美人落泪图。
浩浩的确得了白血病,专家已经确诊,不容质疑。
慕景天拍了拍江柔雪的肩膀,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了她,一边温声安慰。
“你放心,我会尽快找到合适的骨髓,还会从国外请专家过来,浩浩不会有事的。”
江柔雪接过纸巾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突然扑进了他的怀抱,哑着声音乞求道。
“景天……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双手紧紧圈着慕景天的腰,江柔雪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她知道,只有在自己如此凄惨悲痛的情况下才能再次得到这个男人的拥抱。
慕景天果然没有推开江柔雪,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道。
“我们进去陪浩浩吧。”
江柔雪自然也不好一直赖在他的怀里,抹了把眼泪抬起头来,勉强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冲慕景天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向病房走去。
护士守在病床前,手里拿了一本童话书正念给浩浩听,听到脚步声,护士顿时站起身向病房外走去。
“小叔……”
浩浩眼睛亮了亮,欢快的唤了一声。
慕景天笑着上前揉了揉浩浩乌黑的发,心脏却在一点一点收紧。
如果现在药物不能控制病情,那么浩浩就将做化疗,化疗是会掉头发的,到时候只怕是这一头乌黑的发再也不复存在。
才四岁不到的浩浩自然不会知道大人的心思,他被慕景天左手中指上的东西吸引,有些好奇的问道。
“咦……小叔……你怎么戴戒指了?”
浩浩话落,原本在一旁浅笑着看着这一切的江柔雪目光立刻变的犀利起来,她看向了慕景天的左手中指,那里果然多了一枚白金的环。
没有繁复的花纹,亦没有昂贵的钻石,普通的就像是路边随便捡来的一般。可是即便是看起来如此普通的东西,依然衬托的慕景天那双修长的大掌很美好,刺痛了她的眼睛。
江柔雪苦涩的勾起了嘴角,她没有想到有一天,慕景天竟然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女子戴上这样一枚平凡的戒指。
他这是在向所有人表明,他的心属于了夏安然,要跟她情订终生啊。
“小叔……你为什么要戴这戒指啊?”
浩浩见慕景天没有回答他的话,小手拽着他的大胳膊摇晃起来,执着的问道。
慕景天感受到了江柔雪的目光,他没有回头,却冲着浩浩戏谑的开口。
“因为小叔想套牢一个女人,所以在她手上戴了一枚戒指,我自己手上也戴了一枚,这样所有看到她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
与其说这话是说给浩浩听,还不如说慕景天是说给
江柔雪听的。他想告诉她,他会照顾他们母子,也仅仅因为他们是慕家人,他的心经住进了另一个女人,再也装不下其他女人。
江柔雪也岂会听不出慕景天话里的深意,眼眸顿时充满了凄凉,微微别过了脸不再敢看慕景天。
小人儿浩浩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侧头看了看自家母亲江柔雪的右手上也戴着一枚漂亮的钻戒,顿时献宝似的说道。
“就像妈妈跟爸爸那样吗?”
“对……”慕景天奖赏性的揉了柔浩浩的头。
江柔雪听得脸上的肌肉直哆嗦,恨不得立刻把手上那五克拉的钻戒拔下来。慕景辰那死男人都死了一年了,她戴着这个有什么意义。
“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孙语萱长的可漂亮了,小脸红红的,像个苹果一样。浩浩也想买一个戒指把她套牢。”浩浩双眼亮亮的,说着童言无忌的话。
慕景天闻言立刻哈哈的大笑起来,“臭小子,你才多点大,就知道泡*妞了。”
“呵呵……”浩浩也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
“不过小叔支持你,看到漂亮的喜欢的女孩子就要早点把她套牢,免得被别人惦记上了。”慕景天又突然神色认真的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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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世界太小,只融的下相爱的两个人,多一个都会拥挤。
夏安然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夜晚入睡前慕景天都会被叫走,然后彻夜不归。
她知道他需要陪浩浩,可是慕家那么多佣人,用得着他整夜整夜的陪伴吗?
夏安然更担心慕景天的身体会吃不消,白天要上班晚上又要熬夜,即便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
转天,夏安然情绪低落的去学校。原因同样是慕景天一*夜未归,今天早上她刻意早起做了早点等他回来,结果直到她快要上班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一整个上午夏安然都无精打彩的,下午的课时她遇到了苏浅浅。
她不知道苏浅浅昨天跑出去做了什么,只是见她神情也不好,愁眉不展的趴在书桌上唉声叹气。
“你怎么了?”
夏安然关切的问道,最近她跟苏浅浅还真是同病相怜。
“我现在终于体会到那一句歌词:我不想我不想长大,长大后就会失去他的意思。”苏浅浅双眼划过一抹黯然。
小时候,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哥哥亲吻拥抱,可以同处在一个被窝里嬉闹,可是长大了,她跟哥哥有一点过亲密的行为,都会被禁止。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忍不住不满的叹息一声。
“哎……我妈也真是的,我哥比表哥还小一岁呢?她却天天催着我哥带女朋友回家。可是你看我小姨,表哥自从上次恋爱结束后,这么多年都没有谈过,我小姨一点也不着急。”
苏浅浅口中说的表哥,自然是慕景天。夏安然顿时心虚的抚了抚自己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尴尬的勾了勾嘴角。
咦,等等,刚刚苏浅浅好像说了上次恋爱,慕景天曾经跟别的女人谈过恋爱吗?
反应过来的夏安然真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大耳光,慕景天遇到她时他已经二十六了,凭着他每次在床上表现的色坯样,他怎么可能没有谈过女朋友。
心底顿时冒出无数个冒着酸味的泡泡让夏安然很难爱,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那抹涩然,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始套苏浅浅的话。
“你表哥以前谈过女朋友?是谁啊?”
虽然表面上看夏安然一脸平静,可是握紧的双手里指尖已经掐入了掌心,整个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
虽然她告诉自己,那已经是过去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那是慕景天遇到她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没有权利去计较。
可是终究她还是不够大度,想到他现在所给予她的温暖曾经属于过别的女人,她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在遇到他之前,她的情路是一片空白,像个新生的婴儿一般干净。凭什么他却是已经身经百战,驭女无数。
夏安然越想越抓狂,她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吃亏呢?
“这你都不知道?我表哥以前的女朋友就是他现在的那个大嫂啊。”苏浅浅一脸惊讶的看着夏安然,轻声解释道。
当年那件事情闹的那么大,占据了各大娱乐版本的头条,整个a市都被传的沸沸扬扬,她这个好友居然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地球人啊。
“什么……她是……江……江柔雪……”夏安然闻言错愕的张大了嘴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苏浅浅点了点头,给了夏安然一个肯定的答案。“没错,就是她……”
夏安然痛苦的闭了闭眼,怪不得他对江揉雪那么好,怪不得江柔雪看慕景天的双眼里总是带有痴迷的爱恋,还有强烈的占有欲。
原来他们本就是一对啊。
夏安然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死男人,他竟然一直瞒着她。什么大嫂,敢情他天天跟他的老晴人呆在一个屋檐下啊。
那么近的距离,真是方便他们两个人随时偷*情。
深呼吸几口压下胸中的火气,夏安然绷着小脸神色认真的问道。
“那他们为什么分的手?江柔雪又为什么嫁给了慕景天的大哥。”
苏浅浅有些奇怪自己的好友今天怎么这么关心她表哥的私事,可是神经大条的她转念想到女人都比较八卦也就没有怀疑。
“唉,不知道。不过我一向不喜欢江柔雪那女人,觉得她真不是个东西。有人说她是嫌弃我表哥是次子没有慕氏的继承权,所以跟表哥分了手勾*搭上了慕景唇。”
苏浅浅越说越气,咬着唇愤怒不已。
“更过分的是,有人居然说表哥因为喜欢江柔雪,想要报仇才找人害死了慕景唇。”
夏安然闻言心被什么扎了一下狠狠的疼了起来,她凝视着苏浅浅替慕景天打抱不平的小脸,苦涩的问道。
“也许是真的呢?”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爱江柔雪的话,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有倒是无风不起浪,既然外面这么传,那男人肯定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她只是没有想到,他曾经居然如此疯狂的爱恋过一个女孩子,这样炙热的爱让她都嫉妒起来。
苏浅浅见夏安然脸色不怎么好,就拉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也与我们无关,我们瞎操什么心啊。”
苏浅浅说完,拿出课本放在了桌子上。夏安然小嘴张了张,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反驳苏浅浅的话。
她低头看着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指尖,下唇抿的紧紧的,心中却掀起了千帆巨浪。
不论是怎么样的结果,她都要立刻马上见到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向他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