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狂缓缓转身,目光锁定在梓珏的身上,微微仰头,淡淡的嗯了一声,说:“你可以跟着我,但是,现在不行。♀”
梓珏抬头,目光带着丝丝的敬意,回道:“梓珏听从叶小姐的安排。”
叶之狂听后,回头,望了眼挂在蓝天。
迈步,往白新柔那走去:“娘,我该走了。”
“走,走去哪儿?”白新柔倏得起身,握住了叶之狂的手。
“你忘了吗,我刚才跟大家说的话,我是聂长风放出来的诱饵,钓你还有洛家的鱼,此刻不走,还等着聂长风来抓我吗?”
前些日子,虽然冷淡了白新柔,可是,就在年会那日,她又细细的想。♀
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是在她还未参与白新柔的生活时发生的。
她没有资格去恨、去怨、去怪。
谁没有在年轻的时候犯过那点错。
白新柔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泪水在转眼之间便汹涌的流泄。
“你可以先藏起来,或者,离开东城。”白新柔说完,那白安奎便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严厉的说:“你比你女儿还不懂事。”
“爹,你救救狂儿吧,救救她,让她跟你一起走。”白新柔突然跪在了白安奎身前,双手抓住了白安奎的手,就似攥着一根救命稻草那般。
白安奎哽咽着看她,众多子女当中,她过的最苦。
不是生活不如人,亦是生活不如心。
十多年前她为了洛广泉跪在他面前救他放过他。
十多年后她为了叶之狂跪在他身前。
让他这父亲做得情何以堪,弄得好似他苛刻了她,他做了什么罪大恶及的事。
令她苦苦哀求。
“救,我当然会救。”白安奎道:“不然,我也不会在狂儿身边安排如此多的佣兵,你以为,这些人光是去打探聂家的消息吗?”
白新柔回头,望着那不知何时又现身的二十多个佣兵。
再将视线移到叶之狂身上。
叶之狂对她坚定点头,眼神里是浓浓的安慰。
她与叶海天伸手将白新柔扶起。
“我会照顾好自己,有空的话,会回来看你的。”叶之狂拍了拍她的手。
回头望着梓珏:“此刻,我更希望你保护的是我的家。”
梓珏听后,立刻点头回“是”。
吩咐完,她便回身,望了眼白尘萧。
两人互相默契点头。
叶之狂便快步的走出了叶家。
但她,是从后门而去。
白尘萧安排的二十多个佣兵隐身起来,跟在她的身后。
走出了大厅门,叶之狂便听到自己的母亲哭泣的声音。
她的心就似被一根细绳缠缠绕绕的束缚着,白新柔越是哭那细绳就绷的越发厉害,心也跟着揪,揪得痛死人。
迈出了离开叶家那一步,便听白安奎喝她:“别哭哭啼啼的,我又不是死了。”
“爹。”
……
叶之狂眉头深深蹙紧,茗兰藤飞向了屋檐顶,身子在转眼间便跃至了屋顶。
厅子里的人纷纷出来,望着身手敏捷的她。
只是,她在攀附到屋顶上时,就听,从远处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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