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杨弃吧?”
走进医学院办公楼不久,就有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朝着杨弃走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笑着问道。
见杨弃点了点头,他说了一句院长让我来接你,然后就带着杨弃往聂观海的办公室而去。
杨弃进入办公楼就差不多锁定了聂观海的气息,可以随时找到他,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还是给聂观海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来接他的人叫许昌金,为人挺是热情,和杨弃自我介绍了一下,说是聂观海的研究生,同时也兼职聂观海的助理。虽然听能聊的样子,但言语相对朴实。
不多时,许昌金帮杨弃敲开了聂观海的门,说了一句院长就在里面,然后与杨弃笑了笑,止步在办公室门口,一路上也没有问杨弃和聂院长是什么关系,只说了一些大学里面学习生活的事情。
“怎么样,在震旦过的还好吧?”
聂观海对于杨弃十分喜欢,他总是感觉这个小年轻身上有着一股子让人亲切的气质,不骄不躁,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杜建国、高考状元的这些因素比例越来越少,纯粹的就是看好杨弃这个人。
“挺好的。”
杨弃稍稍讲了一些入学后的事情,然后将陶明请长假的事情说了一下。这直接来找院长请长假,可算是有些高大上了,不过,杨弃也只能找他请假。
“陶明?”
聂观海想了半天也是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不过,也没有细问太多。他知道杨弃是一个知轻重的人,也就给批了,但还是嘱咐杨弃如果陶明回来,让他来办公室一趟,多少还是需要了解大致情况。
“时间差不多吃午饭了,你既然来了,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吃饭吧。家里那老太婆说我老唠叨你还不把你带回去让他看看,就趁今天吧。”
聂观海笑着说道。
“我也正想着要回去吃午饭呢,那就厚脸皮去您那蹭一顿了。”杨弃直接点头答应,没有一丝扭捏。
聂观海喜欢杨弃这股干脆劲儿,让人看着舒服。
出了办公室的门,两人朝着学校里一处教职工宿舍而去。
“聂老,这次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您商量一下。”
一边走,杨弃一边说道。
聂观海记忆相当不错,想起当初杨弃答应的事情,高兴的问道:“是选修医学的事情吗?”
“也算是吧。”
杨弃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聂观海闻言,神色略有些惊讶,但还算是没有惊讶到停止下脚步,问道:“你说你要直接参与医学院的实习,让我给你提供一个附属医院的坐诊机会?”
见杨弃点了点头,聂观海又问道:“你应该知道要坐诊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就算是医学院那些学生毕业了以后,也要先当一段实习医生才能够坐诊的。还有,你之前真的已经学过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了?”
“是这样的,我从小就有习武,习武之人多数都是有接触到一些医学的,我也是如此。不过,我接触到的多是中医方面的,就中医方面而已,我虽然是年轻了一些,但还是对自己的医术有着一些自信的。在大学之前,我也开始慢慢接触了西医,知道您是临床方面的专家,便想着在您身边进行一些学习,同时也想将自己之前学习到的东西进入实践。我知道想要进行坐诊的话,需要医师资格证所以的,所以来找您帮忙。”
杨弃打定注意想要通过悬壶济世来刷分,在那巨人尸体研究透彻之前尽量的提升自己的超能力等级,以此好有底气去寻找巨人国度。虽然他有很多办法弄得到这个实习机会,但想着还是偏和平的手段好,找聂观海的话还能够省去不少麻烦。
“中医?”
聂观海闻言,眉头微微一凝,说道:“杨弃啊,我知道中医是我国的国粹,博大精深,我虽然是学西医出身的,但对中医也是有所涉猎。我不像一般的西医从事者那么一味的排斥中医,认为那是一门非科学的医术。我现在所拥有的一些成就,很大部分也是得益于中医的一些思维方式。不过呢,中医大部分都是靠着多年经验累积才能够有所成就的,可不是单单看几部医书就可以的。”
聂观海稍稍停顿一下,见杨弃神态自若,又道:“咱们俩呢也不算什么外人,所以我就直话直说了,你有过中医的行医与治疗经验吗?”
对于聂观海的话,杨弃知道他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好高骛远。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肯定,那就是中医非几日就能够有所成就的。一般的名中医多是老人,聂观海对杨弃有所质疑,这是肯定的。饶是杨弃再不喜欢被人质疑,这也是一个事实。
当然了,这个事实杨弃自然不会让它成为结果。
杨弃没有回答聂观海的问题,而是平静的说道:“聂老,你是不是有慢性胃炎?还有,最近这一段时间是不是突然出现耳鸣情况?”
聂观海闻言,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疑惑皱起了眉头,道:“你真的能够看出来?还是猜的?”
杨弃道:“您的体质应该稍稍偏寒,加上你的职业特征多脑力活动以及沪上人喜欢吃偏甜东西,这种大夏天最容易是会引起胃部不适。再加上你嘴角略有红肿以及后出现的位置,你的气血偏向湿热,所以推断出你有慢性胃炎。至于你的耳鸣原因,应该是和这段时间外出坐飞机有关,有一股气压压入你的耳中,导致听力神经微微有些错乱。”
“杨弃,你学医多久?”
聂观海闻言,非常清楚杨弃所说的东西都是中医所提倡的五行学说里衍生出来的,而且没有一定的行医经验是绝对不能够这么准确判定的。最让聂观海感到吃惊的是关于耳鸣的推断,没有一丝的出入!这可不是会点中医就能够推断出来的,需要绝对的眼力与天赋。所以,他想要知道杨弃到底是学医多久了!
“前后加起来8年,真正开始给人看病是在两年之内。”
杨弃撒了一个小谎,也是为了能够更好让聂观海相信。
“学医八年,行医两年,能够将中医里的望运用到如此,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天才!”
聂观海毫不吝啬给予赞扬,如同是忘记了刚才对杨弃的质疑一般,又道:“这望一门你是过关了,那你可还懂得如何治疗?”
杨弃随口报出了两个药方,这都是杨弃之前看中医那些大部头记下来的,这两个药方都是完全结合聂观海的身体条件,然后又道:“药疗的话,胃病一月可断更,耳鸣三天能治好。如果是用针灸的话,随治随走。”
“你还会针灸?”聂观海闻言,彻底是有些吃惊。
杨弃点头,道:“我学过武功,所以针灸造诣最高。”
聂观海闻言,神色反而沉凝下来,道:“杨弃,我知你稳重,但依旧还是有些不信。我家里正好有盒不错的银针,你若自信,但可拿我试针。”
“不是试针,是为您治疗。”
杨弃自信而道,他本就是要依靠气劲与木元之灵来进行治疗的,最好的包装当然就是针灸,所以也不谦虚。否则的话,他当场就可治疗好聂观海身上的疾病。杨弃看得出来这聂观海对自己是真关心,自然是要将其治好,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
聂观海闻言,眼中出现一丝惊喜之色,杨弃的自信形成气场,不由得人不信。一般只有自信到极致的人,才有这样的气场。
两人也不说话,快步走到了聂观海的家里。
聂观海家中有一妇人,是聂观海的结发夫妻,大约五十三四岁的样子,身体相当健康。当然了,聂观海的身体也是很健康,只不过在杨弃的心网之下,哪怕有半点疾病,也难逃他的“法眼”。
这老妇见聂观海与自己介绍过杨弃后,就急急进入了书房,略有疑惑,不过,也没有跟进去,而是去厨房烧饭做菜。
走进书房之前,杨弃略有奇怪,这偌大的房子内既然无有一点儿孙的东西。不过,心网再细细一看,便也了然是怎么回事。
进入书房后,聂观海便是将一盒银针拿了出来,杨弃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让聂观海坐在一边椅子上,也不需要躺下,捏起一根银针,便轻轻扎入聂观海的肚子上。
聂观海见杨弃微微一转那银针,便感觉到了一股凉气穿窜进来,神色猛然是一惊。
透心凉!
这个名词在针法之上可是代表着很高的境界,聂观海也只在几个老中医手上见过,而且都是他们压箱底的手段,没想到杨弃一上来就是这么高难度的针法!
聂观海能够感受到那股凉气穿入胃部,顿时聂观海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蔓延全身。
凉气散尽后,聂观海见杨弃另外捏了一阵扎在原本那针的附近,顿时感觉到了一股火热的气冲入身体之内。
烧山火!
这又是一种高难度的针法!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