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善和冲出家门时,陈桂珍曾想过追出去,或是拦住他,或是看着他,她内心里毕竟还是在担心于善和,怕他酒后一时冲动会做出蠢事来。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复杂,别看平时牢骚满月复的,但报怨归抱怨,出轨归出轨,在于善和与乔国民之间真要是比对感情,或是像秤不离砣,公不离婆那样过一辈子而选择一个人的话,自己还是要选于善和的,尽管他是块不出头又不解风情的木头,但陈桂珍到现在也没想要离开过于善和。而要说和乔国民有什么感情?陈桂珍自己也说不清,一开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傍上这个潜力股,对他做到“忠心”些,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诚意,就这样成为他的情人,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和追求。到了目前她也觉得两个人对彼此心中定位,以及在生活中刻意维持平衡点的方向把握上都很一致,谁都没想要拆散各自家庭而组合到一块过,需要的只是一种慰藉和欢愉。
而于善和刚才的那一番举动着实吓到了自己,言语犀利不说,目光坚定,更重要的是木头还是爱自己的,自己那么放纵,触及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和底线,而他也没说要离婚,或是动手打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自己,却只是说要结束“他们之间那一档子破事儿”,木头刚才很勇猛呢……陈桂珍还在暇想之际,于善和赤红着脸回来了,陈桂珍连忙爬起来双手抓住于善和的双臂,用力摇着仔细看着,心底从未有过的珍惜感,“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出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于善和一只手捏着陈桂珍的下巴,抬起陈桂珍的脸,眼睛对视着陈桂珍,“你是在担心我吗?多少年了,你眼里还有我……?哈哈哈哈……”,于善和冷笑着,笑得陈桂珍有些发葚,注视了一会儿,于善和红红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低头用力吸吮着陈桂珍的嘴,没有刮胡子的嘴巴扎得陈桂珍脸有些发痛,这是陈桂珍从未见过的于善和,陌生极了,如同魔鬼附体一般,嘴唇被吸吮得发麻,渐渐失去了感觉,突然刺痛感传来,随即浓烈的血腥弥漫了口腔,于善和似一只狂兽咬破了陈桂珍的嘴唇,贪婪地吸吮着涌出来的鲜血,陈桂珍感到万分恐惧,想要挣开于善和的束缚,于善和紧紧锢缚着她,手开始在她身上疯狂的撕扯,扯落掉外衣后,继续撕扯,如同一只困兽,扯下内衣后,露出陈桂珍的雪白,于善和在陈桂珍耳边咬着牙邪恶的笑着,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你不是想叫吗?叫吧,大声叫出来吧,孩子不在家的,想怎么叫都好,试试你从未试过的礀势……
冰冷的寒室,站立在大大的穿衣镜前,陈桂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礀势被自己“陌生”的丈夫来来回回的冲刺着,泪水渐渐涌了出来,这是对自己出轨的惩罚吧,这还是木头吗?他面目狰狞,这不是木头,木头对自己从未这般“神勇”,可他确实是木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他这般羞辱自己,为何却没有感觉到这是羞辱,反而内心升腾起一种异样。于善和大开大阖的冲撞着,两只粗糙的大手从身后伸到前面捏抓着自己胸前的两块雪白,又酸又痛。
叫啊,你不是喜欢叫吗?于善禾抽回一掌重重打了陈桂珍白臀上,立即红了五个指痕,疼痛过后陈桂珍竟然隐隐还有期盼。直起腰身,转头回吻着于善和。……
……
乔国民被“磁带事件”困扰着,这些天便没有时间特别“关照”杨京辉,下班后杨京辉见到乔国民早早就到食堂吃了饭,然后一头钻进宿舍没有出来,自己在宿舍里闲来无事,记起了赫继权来那天李强转交张小梅写的信,于是舀出信来仔细看。张小梅娟秀的字迹映在眼前。
京辉你好:
如果李强有按时间把信转给你,或是你有按约定时间来看信,那么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己经做好决定回江川了,做出这个决定有一段时间了,请原谅我没有勇气当面告诉你,可能我太过自私,害怕面对你时,因为爱你而不舍,因为爱你而不能下定决心回江川,之所以回江川有一些原因,都是家事,暂时不便告诉你,因为告诉你也是徒增你的烦恼。
我不会和你分手,我爱你,崇拜你,我只是暂时离开你,我有暂时不能言说的苦衷,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回江川好好的解决,我会回兴安看你,不要忘记我,自从爱上了你今生就认定了是你,只是真的目前要暂时不在你的身边。
我不在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加班时要记得吃饭,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人不能只有工作,工作之余还有朋友和爱好的。
瞧我,说得语无伦次的……
杨京辉呆了,爱情面前为何总由不得自己把握?苏映蓉如此,为了一个自己认为对的选择和自己分离,就连分手都说得那么冠冕堂皇,那么的有理,分手时还说她爱自己,只是不得不选择离开自己。而张小梅却为了一个目前不能告诉自己的理由,无声的离开,虽然没说分手,但这“短暂”的分离,会有多短?杨京辉不知道,感到自己好无力,尤其是在爱情面前,自己失去了主张,爱情对于自己就像一张弓,只不过那拉弦的手从来不是自己的,而那箭射出去之后,才发觉弦己失去张力。为何自己认识的女孩子都是这么的**自主却又坚强,是否在一定程度上反衬着自己的懦弱与无助?爱情到底是什么,信掉落在了地上,杨京辉躺在床上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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